安排好一切,叶雨泽就直飞莫斯科,这一晃好几个月没见到安吉拉和叶飞了,他也想啊。
杨革勇开车来接的他,叶雨泽也不知道这家伙啥时候跑来的。因为暑假,凯塞林也回来了,到是列夫那家伙又去了马赛城。
这家伙有受虐狂,仿佛只有受虐身心才会愉悦。哥哥不在家,凯塞林自然不会在家里待着,整天长在安吉拉这里。
安吉拉也不喜欢住在城里,而是和达莎一起住在公司。这里离市里很近,但是环境安静而舒适,两个人在一起也算有个伴。
这边的生意一直比较稳定,除了废旧钢铁之外,还会进口一些有色金属,加上列夫的输油管道,这么多年下来,公司规模早已经非常大了。
达莎一直没有辞职,不过俄罗斯产假比较长,所以并不影响她带孩子。不过如今已经上班了,因为叶飞已经满地乱跑了。
叶飞根本不认识爸爸了,睁着好奇的好奇大眼睛看着叶雨泽。他的头发是黑色,眼睛是棕色的,不细看都会把他当成中国人。
但是细细观察,他的五官比较立体,有着明显的安吉拉的血统。同样也有叶雨泽的遗传基因,应该说是一个加强版的叶雨泽。
小家伙此刻和杨雪正在跟黑熊玩。这还是叶雨泽他们弄回来那一头,这时候也老了,趴在那批懒洋洋的不爱动弹。任凭两个小家伙在它身上爬上爬下的。
其实家养动物都有个共性,那就是一般都不会对老人和孩子不耐烦,专门欺负年轻力壮的,包括性格最高冷猫。
“儿子,过来!”叶雨泽朝叶飞伸出手。叶飞看他一眼,不屑一顾,连搭理的意思都没有。
到是杨雪看见父亲回来,张开两只小胖胳膊飞奔过来,一下子扑进杨革勇怀里。
看见叶雨泽吃瘪,安吉拉不乐意了。朝着儿子骂道:“整天念叨爸爸,爸爸。爸爸回来了你却不理他,那他以后不理你了怎么办?”
叶飞这才走到叶
。雨泽跟前,背着手看了一会儿问道:“你是爸爸?”
叶雨泽懒得理他,站起来就走了,爱理不理吧,劳资还没空搭理你呢,我想的是你妈。
晚餐很丰盛,做的是俄餐。叶雨泽爱吃火腿和列巴,别的就没啥兴趣了。红菜汤也行。
知道叶雨泽来了,马国平一帮人也赶了过来。都是在莫斯科做生意的中国人,这帮人隐隐已经把兄弟公司当成了他们的依靠。而叶雨泽又难得过来,所以一听说他来了,大家都赶过来刷个脸。
叶雨泽有些无语,特么的你们就不能早点过来一起吃饭啊?非等吃完饭过来喝酒,劳资还得喝一顿。
抱怨是抱怨,不过招待还是得招待的。如今来这边做生意的,大部分都弄来轻工业品,拉走钢铁和有色金属等能源型原材料。
随着国家的进一步改革开放,私人采矿业也发展的很迅猛,国内其实并不怎么缺原材料了。
象兄弟公司这样一直大量采购的商家并不多了。不过兄弟公司之所以一直坚持,都是因为这边的钢材质量比较好,加上价格低,能保证兄弟钢铁厂的产品质量。
如今,战士卡车也已经进入俄罗斯市场了。相对于这边卡车的笨重和粗糙,战士汽车立刻显出了优越性。
省油只是一个小优势,人家这边油多,又不值钱。不在意这个。司机们最在意的就是驾驶的舒适性。
如今的战士卡车,最大载重已经有五十吨的了。越大的车,驾驶室里面的装饰越豪华。.caset
加上优越的减震性能和强劲的空调,即使在西伯利亚的冬天,你在驾驶室里面穿一件跨栏背心都没问题。这样的车司机们不喜欢才怪。
最贴心的是,车里竟然预留了一个空间,里面可以装厨房用品,保证你在旅途中如果没有服务区也能吃到热乎的饭菜。
于是战士汽车一到俄罗斯,便迅速被普及。彻底挤压了原本已经开始进入的欧美卡车。
到是对本土车影
。响不大,因为人家本土车造价低,又没有关税。稳稳把持着低端市场。
为了表达情怀,中国人在这里聚会都是喝中国酒的。最多的就是二锅头,也不知道为啥这个京城的牌子为啥能代表中国。
其实若真的论中国的酒文化,还是南方省份的酒底蕴深一些。
其实中国商人在这里得不到什么优待,被揩油,勒索的事情时有发生。
不过中国人的韧性比较足,基本上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中国人。他们就如蒲公英,随着风,把根扎到任何能生存的地方。
中国商人凑到一起就是互相吐吐槽,吹吹牛逼。看着都是一些无意义的事情,其实大有用处。
那就是联络感情,人跟人之间只有交往多了,才会有面子。中国人又是个最要面子的群体。这样时间久了,就成了一个圈子,可以互通有无。互相帮助。
不过长期交往下来之后,大家才看清楚。无论谁怎么吹牛逼,在莫斯科这个中国圈子里,叶雨泽和杨革勇兄弟实力才是最强的。
他们不仅是生意做的大,而且在这边的关系也是盘根错节。所以,大家有了事都是习惯性的找他们。
对这些事,杨革勇他们就是能帮的肯定会帮。但是对于那些企图走捷径的人,一向不假辞色的。
相对于别人的敬而远之,他们都是直接远之,一点面子都不会留。这样也得罪过一些人,还被放过狠话,不过两个人从没有在意过。
今天来的人当中,有个生面孔,叶雨泽和杨革勇都不认识。是马国平带来的,说是做紫铜生意的,马国平也不熟悉。
这个人给叶雨泽他们带来了两箱茅台。关键还是特供酒,这就让人有些吃惊了。
所谓的特供就是专供某个特定的阶层,这种东西有钱一般都买不到。
叶雨泽扫了一眼这个人,三十多岁的年龄,三七分的头发吹得非常整齐,戴着一副眼镜,肤色非常白净。给人的感觉就像个知识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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