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云结合以前的一些资料,已经把百分之四十的图纸给画出来了,但是一些核心部位根本画不出来,主要也是因为那个地方没有办法把测量工具放进去,所以不知道里面的数据。
现在何雨柱虽然只画出来了百分之五的图纸,但对于整个研究所来说,相当于他们半年以上的研究量了,而且就算是拿出半年的研究时间,也未必能够把这些东西给弄出来。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能进行一下验算吗?”
看到何雨柱正在休息,周晓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要知道很多科学家对于自己的数据非常的自信,周晓云这么说很明显就是不相信人家,说这个话的时候也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急得脸红扑扑的。
“正好我也想知道我画的对不对,如果要是不对的话,回头干脆就重新开始,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何雨柱看到周晓云脸红扑扑的,肯定是刚才累的不轻,自己才画了那么一点儿,而且所有的图纸都在脑子里,等于是照抄下来,这还累了半天,更何况人家周晓云没有自己这个外挂。
“我不累,我不累,您好好休息。”
周晓云这个时候怎么会休息呢?整个研究所攻坚了那么长时间,也没有把里面的数据给得出来,几乎是用尽了各种办法,现如今何雨柱虽然才算出来百分之五,但对于他们的一系列研究已经是能够推进很多了,一个朝思暮想的数据摆在自己的面前,如果要想让这些研究人员休息的话,那只能是把他们给打晕了。
何雨柱刚才也的确是累的够呛,所以靠在沙发上假寐一会儿。
“天哪,真的全部都准……”
周晓云直接欢呼了一声,周围的几名警卫就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对于科研工作人员的这些举动,他们在研究所里已经是见过很多次了。
“怎么了?怎么了?”
何雨柱有些惊讶的被从梦中惊醒。
“对不起,对不
起,我刚才过于冲动了。”
周晓云赶紧到了何雨柱的前面鞠躬道歉,刚才自己也是太得意忘形了,没有想到专家还在休息。
“没事没事,不用这样的,我不就是在这里打个盹儿吗?咱们之间不用这么多的礼数。”
何雨柱赶紧的把周晓云给扶起来,殊不知这也是两人之间的一个接触,周晓云的脸更红了,虽然追的人很多,但是并没有和其他男子接触过。
“何师傅……”
周晓云往后退了一步,何雨柱才知道自己刚才的动作有些过于主动了,人家毕竟是个大姑娘,而且今天两个人第一次见面。
“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咱们继续开始工作。”
为了缓解现在的这个尴尬,何雨柱立刻又投入到画图纸当中去了,旁边的人继续观察着,说句实在话,周晓云现在心里非常的好奇,何雨柱根本就不过来看这个元器件,虽然何雨柱看了几眼,但很明显是心不在焉的,可这个图纸到底是如何画出来的呢?
何雨柱工作了四十分钟之后,两人的图纸就可以衔接起来了,何雨柱的工作也就比较轻松了,只需要把一些数据写在纸上,然后周晓云画出来,何雨柱在旁边看着就行了。
到底是科学家的手……
此刻何雨柱坐在周晓云的旁边,能够看清楚修长的手指,不过何雨柱很快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必须得心无杂念才行,现如今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怪不得我们之前的时候连不上这条线,原来里面的构造并不是直的,我们以前想问题的时候太简单了,这里面的构造实在是太复杂了。”
周晓云并没有发现旁边何雨柱的变化,这个丫头只要进入工作状态,眼里就只有眼前这些图纸。筆趣庫
“休息一会儿,来吃饭吧,这是我们食堂的饭菜,应该不如你做的好吃。”
大领导再次来到这个办公室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代表着何雨柱已经在这里工
作了一天了,而且何雨柱把未知的图纸也画出来了百分之十五,相当于这个零件百分之五十五的图纸已经出来了,一天的功夫等于研究所将近一年的工作量。
而且是卡了五年的一个项目。
“我就不在这里吃饭了,我得赶紧把图纸拿回去才行,我们那里的很多人都等着呢,虽然经过了我初步的验算,但是很多数据还得等大家一块看看,谢谢何师傅了。”筆趣庫
周小白虽然已经饥肠辘辘了,但也知道研究所那边很多老人都在等着呢,现如今已经拿到了百分之十五的数据,必须得赶紧拿回去验算才行,只要是第一轮验算成功了,何雨柱就可以进行新的工作了。
“那你们验算得需要多长时间?”
何雨柱本想着今天晚上在这里熬个通宵,那么一晚上的功夫基本上就算是结束了。
“最快也得半个月左右。”
听了这个话之后,何雨柱算是放心了,至少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研究所的人绝对不会来找自己。
周小云说完之后就拿着图纸跑出去了,身后两名武装人员赶紧的跟上,那个小包里的资料非常的重要,哪怕是牺牲了他们自己的性命,也必须得保证图纸的安全。
“这个丫头做事情风风火火的,和她的父亲一样,你今天的事情做的差不多了,就在我办公室里吃点饭吧,正好我也没吃饭呢,咱们两个喝一盅?”
大领导笑呵呵的从柜子里拿出来一瓶汾酒。
今天的事情,大领导也受到了更上层的嘉奖,说句实在话,大领导以前的工作也非常的出色,但是类似于今天这种嘉奖,大领导可是很长时间都没有尝到了,心情也是异常的高兴。
“能陪领导喝酒,这可是给我机会了呢,平时找都找不着。”
何雨柱笑呵呵的开始倒酒,虽然自己今天露了脸,但总不能让人家大领导给自己倒酒,那可是连长幼尊卑都不顾了,咱可没那样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