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回 兄弟
?乾正阳和袁青柔的智力说实话不比王语风低，而且两人性格上有许多互补的地方，他们两个谋划了已久的计划可以说极其的庞大，从连锁店开始，到黑道势力的铁头，然后是冯向阳提供的政府契机，以及在芜城一家独大后铁头创办孤儿院、孤儿学校、孤儿医院等计划，加上原本袁青柔负责的商业计划，以及还没有展开的其他计划，一环扣一环的会让以乾正阳为首的庞大组织渗透到当今的整个社会，然后利用这庞大的势力为他提供地球所能提供的帮助。尽管如今的地球很是贫瘠了，可是如果能将整个人类发动起来，借用这股力量，不仅能够让乾正阳和袁青柔等人更快的修成大道，更可能挽救这个正在逐渐走向灭亡的地球，甚至完成他们计划中让人类走向宇宙、向更高一级进化的远大目标。?
新的人员自己跳出来加入，不仅解决了乾正阳迫切需要的计算机方面人才的问题，更是为他整个计划中关键的一个难题找到了解决了的办法。这些天乾正阳已经看过了王语风的本事，可以说，用不了多久，经过崔教授和王语风两代计算机天才的努力，人工智能已经有了希望。有了人工智能的操作系统，乾正阳的公司各项工作效率将会得到质的飞跃，许多的工作都可以展开，比如准备在海外三岛上创建的机械制造厂。有了人工智能的操作系统，加上乾正阳的金属傀儡，根本不用几个人就可以搞定整个工厂的生产，其他的诸多事情也是如此。?
湘西六尺山一战后，乾正阳去了医院看望了一次南啸驹，询问了退出的手续。对于这种不将他们的性命当回事地事情，乾正阳实在没多大的好感。原本他还打算借用这个身份来获取一些特权。在自己需要的时候购买一些平民买不到的东西。不过现在看来，似乎当初自己的决定有些冒失了，付出和收获根本不成对比。后面的战斗，更多的应该是因为南啸驹这个一同战斗的家伙吧，不管怎么说，他也已经能够算是一个兄弟了。不过现在吗，他已经有了更好的计划了，并且执行地还不错，他已经完全不用冒这个险了。没有准备的战斗，谁也不知道下次还能不能回来，在自己面前死去的人已经不少了。自己可不想成为其中地一个。?
乾正阳缓缓的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南啸驹先是沉默，然后如同开悟一般笑了，点点头说道：“OK，你的军官证给我。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了，我会帮你搞定地。当初是我拉了你进来，由我再归还你自由。也算不错了，总算，我们现在还都活着。你说的不错，这种没准备的战斗。下次不定还能不能回来，能退出就退出吧。”?
“那你呢？我不相信你一点都没有察觉，或者说你就很愿意这么做。”?
“不愿意又如何？有些事情总是要有人去做地，不是我，就是他。没有人帮助，有危险，难道我们就不管吗？这个国家是我们的。如果人人都光是给自己谋求利益。没有人为她付出，那么我们的国家又怎么可能强盛？不危险的事情有人做了。危险地，一样需要有人去做。”?
南啸驹的话语让乾正阳沉默了，他一向都自认为自己很爱国的，可是现在才知道，其实自己更爱自己。“也许吧，你说的很对。可不管如何，我们已经有了牺牲的准备难道就值得这么去浪费吗？多一点的准备，多一点的消息，可以少死多少人？至少这种根本就是送死地行为可以避免一下啊。”?
“呵呵，你觉得我们做地这些事情可能有很准确的情报吗？不用说是我们，就算是特种部队执行地任务都只有大概的目标信息，其他的跟我差不多，许多时候连敌人的具体数目，敌人是谁都不知道就要出发的。我们根本没法获得准确的情报，也没法做到万全的准备的。”?
听到南啸驹的话，乾正阳默然了。接着就听到南啸驹接着说道：“没什么的，每年都有一些幸存的家伙申请退役的，这种高危险、低回报的工作不是每个人都能坚持下去的。就算有幸一直都没挂掉，可是能坚持多久谁也心里没数的。恍若没头的苍蝇一样的战斗，次数多了，时间久了，不是麻木的等死就是会发狂，没有别的结果的。”?
“你呢？已经麻木了吗？所以死不死的已经无所谓？那你的家人呢？不用管他们了吗？”乾正阳问的很是犀利。?
不过南啸驹显然已经想过了，落寞的笑了笑，“是啊，麻木了。可我这么战斗，是为了我爱的国家，也是为了我爱的人，包括我的家人。国家好了，我的家人才能好，不是吗？所以，就算是死了，我也不觉得有什么。虽然不能再看到她们，可是我心里也没什么遗憾的。”?
佩服，敬佩，这是乾正阳心里唯一的感觉。“等你身体康复了打电话给我吧，我会帮你一把的，给你力量，你一直希望的力量。也算是我尽的最后一份力了。抱歉，我还不想死，至少现在还不想，也许我还会回来，当我更加强大的时候。也许，也许，根本不用我再回来了，那个时候，也不用你们再这样拼命。是的，也许，那个时候根本就不用再这样了，我一定能做到的，一定。我走了，记得来找我吧。”这种默默的、无私的奉献精神很是让乾正阳感动，也很敬佩，可是要让他也这么做，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办到，至少他目前还不行。是的，这让他很惭愧，可这就是人性，他的人性，知道，却没有办法，因为那也是他自己的决定和选择。所以，他决定破例帮帮他们这些可爱的人吧，虽然这样可能会引发一些严重的后果。但是同样可能会让他和政府之间的关系发生很好的转变，至少会往缓和里发展。?
接下来乾正阳过了一段不短地平静日子，整整好几个月，这一年又要过去了。他每天陪着小六馆主按时吃饭，偶尔还和他一起在茶馆喝喝茶，或者跟着去给人家看看风水等等，不过更多的时间他都在异星修炼，因为他感到不知从何时起，他心里竟然又有了心魔。总是会让他有失控的想法。他很怀疑，当初瑞士之行的大多数事情都是在这个心魔的影响下做的，尤其是他和小六馆主的那次冲突。不过这次的心魔更加隐蔽。每次他做出一些意外的举动都没什么感觉，只有等过了，恍然清醒一下地时候才能发现。?
这次心魔的来无踪去无影，乾正阳也没有任何的办法。除去每日里陪小六馆主吃饭喝茶地时间，乾正阳将自己的时间几乎都花在了修炼和这心魔上。不过他也知道，这两样都不是说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更多的要顺其自然。不过琢磨了些天。乾正阳也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了，一切就在自己当初出手收服铁头，扶植他们成为黑道第一帮会的时候这个心魔就开始有了。?
说到底，他乾正阳也是一个人。是人就既有好地想法，也有坏的主意，不同的是好人在自己地那些坏主意冒头的时候就将其掐灭，而坏人却掐灭自己好的那些想法，大多数人则是随着感觉走，更多的就是让本能做决定。?
心魔何来？作为人对于每一件事情地不同看法，当你选择了其中的一个。剩余对立的那个就是心魔可能的出现。一次也许不会。两次也许没什么，可是多次之后。当你每次为难的选择之后都隐隐的为那个放弃的决定后悔，那么那些后悔地心思就会慢慢地形成心魔，在以后你做出选择的时候影响你、逼迫你，让你更加苦恼。?
因为异星地灵气极其充足，随便一处比起地球上的洞天福地都要强，所以乾正阳就不必炼制增加功力的丹药，而且他也没有药材炼制能提升他功力的丹药，至于给方佳茹三女的，炼倒是勉强可以炼制一些，不过看着碧玉扳指内聊聊的几棵珍贵药材，乾正阳还是微微摇了摇头，这些可都是上次他在修真集市上换来的，最多也就能炼制三四颗碧灵丹，这是方佳茹等人此时最好的服用丹药。?
经过炼制融合丹之后，乾正阳对于炼丹术又有了不少新的体会，炼丹水平比起原来又高了不少。虽然碧灵丹不能炼制，可是异星上种植的那些药材还是可以炼制不少洗髓丹的，这些初级丹药对于普通人，尤其是没有突破先天境界的武者来说可是好东西，毕竟是给修真者筑基用的。不过乾正阳的弟子都是在异星筑基的，这里灵气充盈，比起用丹药来，还是自己修炼来的最好。?
心魔的事情琢磨的有了个头绪，乾正阳心中也开悟不少，心魔对于他的影响也被降低到了最低，所以他也就不再管这个事情，一切顺其自然吧，他相信，或许冥冥中不知什么时候他就能够将这个问题解决掉，现在思索，也是徒然苦恼而已。?
收丹诀打出，又是一炉特制的洗髓丹的炼制成功，这些日子，异星上培植的草药够年份的又被他用去了不少，剩下的都是专门留下来的。一共炼制了十二炉，九炉成功，三炉失败，其中一炉彻底成了青烟，什么都没留下，另外两炉虽然最终没能成丹，但是留下了大量的粉末，药性虽然比起洗髓丹差了许多，可是用来给普通病人治病倒是正好不过。?
异星经过剑心三女的探查，整个星球已经基本上大致探测清楚了。异星和地球有很大的不同，首先这里没有明确的两极，因为异星根本不存在于现实宇宙，所以整个异星的全球温度相差并不是很大，唯一能够引起温度差异的就是高度了。另外根据三女的探测，异星上只有一大两小三个大陆，其余的就是一些小型的岛屿了，陆地的面积和海洋的面积相差并不是很明显。当然，这也是因为没有经过详细的勘测大致估计的结果。?
现在异星上已经开发地地方并不多，剑心三女占用了湖心小岛和乾正阳选中的那个荒岛，现在两个岛屿分别被三女称之为了日月岛和多角岛，因为湖心岛屿从高空看起来和台湾的日月潭有点像。而那个海上的荒岛从高空看则像一个多边形，所以被分别命名了这两个名字。而林振宇等人现在所在的则是比较大的岛屿了，地方也在海上，是剑心等人根据林振宇的要求选择的，哪是一处更加深入大海的岛屿，随后乾正阳也根据林振宇地要求布置了极其严密的阵法。?
之所以选中那个岛屿，就是因为那个岛屿够大，而且上面的岩石都是一些极其坚硬地家伙，林振宇等人的研究室全部都是用密封的合金钢建造在地下的岩石之中的。用林振宇地话语来说就是“生物研究确实很有用。可是也更加危险。一旦失控，那么造成的将是毁灭性的打击。所以，预防更加尤为地重要。”?
对于林振宇等人的谨慎态度。乾正阳觉得很好，于是在接下来的研究室建造的过程中那是不惜重金，从地球上采购地都是最优质的防辐射合金钢材建造的。不仅如此，整个研究室所在的地方就是这个岩石岛屿的中心，四周有加固了钢筋混凝土。里面才是合金钢材的墙壁，最后还有一层惰性物质制成的内层，就算是王水等强酸、强碱、剧毒溶液也无法将其腐蚀。端地是密封到了极点。最终建成之后，整个研究室与外界不再连通，里面地空气都是经由多次密封的转化池经过多重处理最后确定无害才会进入外界，外界地空气要进去同样要经过单向的转化池才可以。当然。里面还有足够的氧气生成器的，可以作为应急使用。?
王语风这小子没有让乾正阳失望，只是短短的三个月，初级的智能操作系统已经完成，用他的话说崔教授已经研究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他也只是站在人家的肩膀上才能如此快的有了成果。初级的智能操作系统比现在的操作系统并没有强了多少，不过这已经足够乾正阳高兴的了。王语风说他正在继续努力。用不了多久就能完成一个拥有人类大约七岁左右智力的人工智能。那时候，他将成为新生命的创造者。?
对于人工智能体是否新生命一说乾正阳自己也不知道。按照生物学的观点来说，现在地球上的已知生命绝大多数都是碳基生命，而什么才能被称之为一个生命，到现在也没一个完全正确的说法，更无法真正的定义生命的含义。所以，一个东西究竟是不是一个生命，有的时候很难定义。?
不过这并不要紧，只要它对于人类有正面的影响，那乾正阳就可以让它存在。所以，乾正阳很明确的告诫了王语风，他怎么疯都不要紧，但是那些东西都必须要具有可控性，而且是绝对的可控性。毕竟再强大的东西，如果我们不能控制它，那么它越强大对我们的威胁也越大，这种东西还不如没有的好。?
鉴于这个事情比起林振宇那边的研究危险也不低的缘故，乾正阳制造的傀儡在忙碌了一年多给林振宇建造了那个研究基地之后再次在另一个异星荒岛开展了工作，给王语风建造一个封闭式的工作地点。这点上，让乾正阳很是感谢异星具有时间调控的能力，不然这个时间上是根本来不及的。?
新的一年又来临了，不过这个新年袁青柔没有回来，她的身体好了，也开始了修行，所以按照小六馆主所说，在袁青柔没能达到大衍宫下山的要求前是不可能随意回来的。方佳茹如今是快灵蕴后期的修为，剑心是融合初期，乌娜洛娃最强，融合中期。不过她们的修为已经渐渐的稳定了，即便是异星上充盈的灵气，她们也是花费了十来年的时间才到这个程度，而乾正阳至从进入金丹期后修为的增长就简直到了停滞的地步，心魔不除，异星上几年来的时间里修为竟然再无进步，卡在金丹中期再无寸进。唯一让乾正阳比较欣慰的是三女的成长以及他如今对真元力和元神的操控了，加上地球上各方面的计划都已经在预料中进行，他倒也没什么急的了。?
过年了，方佳茹和乌娜洛娃，乾正阳让她们回去陪家人过年了，地球上虽然只过了一年，可异星中已经过去了十年了。所幸两女修炼有成，容貌不仅没有变老，反而还年轻漂亮了不少呢，加上乾正阳给的压岁钱，回去倒也能给家里一个交待。剑心也从异星出来了，和乾正阳、小六馆主一起过年。倒是林振宇拒绝了，异星里这么长地时间，里面的人们对于时间已经没有了多大的概念，还有那些科学家。在乾正阳用洗髓丹给他们祛除身体的隐患后，众人几乎将他们的精力都投入到了研究里面。如乾正阳当初所想的，这里的课题以及资料对于这些人有着充足的吸引力。?
新年袁青柔不在。乾正**据袁青柔的吩咐，上门陪袁老院长一家过地年，这个年乾正阳两边跑，可谓过的很是忙碌，不过也很温馨。年后没多久。他接到了南啸驹的电话，这个家伙如同他想地那样，身体早就恢复了。可是却一直迟迟不跟他联系，这次也是马青云来给小六馆主拜年的缘故，他才肯联系乾正阳说过来。?
对于马青云，乾正阳打算的是介绍小六馆主给他当师傅。毕竟小六馆主的本事乾正阳还是很明了的。而对于他地请求，小六馆主只是点了点头，说让马青云过来看看再说。而时间上正好差不多快过年了，所以乾正阳就安排他年后直接来先拜年再拜师好了。?
两人到来，看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南啸驹，乾正阳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两人到了芜城火车站，乾正阳开车过来接的他们。到了老城区。两人先是给小六馆主拜年。毕竟人家是前辈高人，搞好点关系好处还不多多。而小六馆主也没让他们失望。一人给了一件护身法宝作为新年礼物。之后马青云被小六馆主给叫走了，乾正阳则带着剑心和南啸驹飞往海外地三个岛上。?
南啸驹毕竟是政府人员，反正乾正阳自己在海外购买岛屿的事情相信政府已经知道，所以这点根本不用瞒南啸驹的，不过异星就不能让他知道了。而要提高南啸驹的实力，一个隐秘地安全地方是必不可少的，所以海外的岛屿再是好不过了。况且他这次过来也准备开始布置机械工厂的事情了，有了他在异星几年来制作的各式傀儡人，只要剑心在这里居中指挥，那么建筑的事情一点问题都没有。等王语风的人工智能成熟型问世，这边地生产就可以考虑更换成更先进便宜地机器人了。?
元神悄悄的扫描了一下南啸驹，没有发现任何精密电子仪器，又让他给家里和部门那边通了通电话，然后让他将所有地东西都留在了老城区的房子里，就连衣服都从里到外换了一套，然后给乾正阳检查过后蒙了眼睛这才带着他和剑心飞走。其实根本没必要这么麻烦的，不过乾正阳觉得南啸驹这家伙居然给他来不好意思，让他好等，不整他两下这口气怎么出的了。剑心看的清楚明白，不过捂着嘴笑了笑也没有吭声。?
乾正阳现在的修为虽然还在金丹中期，但是对于真元力和元神的控制已经炉火纯青，斩恒刀载着三人不仅速度比原来快了许多，消耗也小了许多，全力飞行之下，没有多久便来到了地方。他们进入的是一号岛屿，这里有现成的度假别墅和原来的大楼建筑，什么都不缺的。?
这里除了乾正阳和小六馆主，还没有其他人来过，剑心等人也就听乾正阳说过，这次正好好好玩耍。剑心随着杀手生涯的结束，人也越来越开朗，尤其是后来和方佳茹、乌娜洛娃两个丫头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更是沾了点两人的疯劲，到了一号岛屿后竟然换了衣服在三岛中间的海域游泳钓鱼去了。?
异星的海域虽大，可惜里面除了一些藻类植物根本没有一个鱼类。大海太大太深，乾正阳也不敢随便投入生物进去。现在异星里有动物的地方也就几个岛屿，大陆之上除了两头凤凰和那个上古异兽，就只有漫天的杂草啊，连棵树都没有的。所以看到这边海域内不时跃出海面的各种鱼类，剑心也不顾其他了。?
“这就是你们的手段吗？海域外围那浓浓的白雾是不是你们弄的掩护？你知道吗，这个岛屿从卫星里失踪，不少队伍前来寻找地。可惜，没有一个人找到的，就连有着最先进的探测仪器的美国探险队也一样无果。”南啸驹看着远处浓浓的白雾，大发感慨的说道。?
对此乾正阳倒没有任何的隐瞒，“不说我们在的这个岛屿，那片白雾笼罩的区域内还有两座岛屿呢。有那白雾在，这里没有任何仪器可以探测到，你就是船开到附近也不会发现任何不对劲地地方，你只会看到这片区域就如同被硬生生挖走了一样。一下子就一边到了另一边，而这缺失的地方还让你完全什么都看不出来。其实不止这一处，在这茫茫大海之上。还有许多人们不知道的岛屿，那些岛屿周围也一样被布置了这些阵法，让这些岛屿以及周围地海域彻底从人们眼前消失，除非你知道正确的入口，否则。你根本无法找到的。不过，我有个猜测，如果你能确定那个地方。那么丢颗导弹过来，也许能发现什么。嘿嘿，不过那样的话，那就彻底将那个岛上的家伙给得罪死了。要是有人敢无故轰了我地岛。我一定会让那些人后悔的。”?
看着乾正阳双目放光的笑容，南啸驹浑身一阵发冷，心想：你们这些非人地家伙，谁吃多了敢随便惹你们啊。老天，这些手段真不是盖的。我回去一定告诉那些家伙还是不要打这些人的主意好。南啸驹看着那无边的白雾心里更加坚定了自己地想法。不过，接下来乾正阳的表现又一次的坚定了他的决定。?
“好了，这里绝对不会有人随便来打扰我们。既然你选择了为我们的国家奋斗。那些人又这么慷慨的批准了我的退役。我就帮你一次，这次我会特训你三个月。至于你能到什么地步，那就要看你地了。拿着。”?
南啸驹接过乾正阳扔给他地一个小葫芦。这个葫芦通体雪白，如同白玉做成的一样，正是乾正阳自己培育地第一个基因物种----白玉葫芦。这个葫芦生长对于灵气有着很苛刻的要求，至少地球上是无法栽种成功的，而且种子只能种植在玉石上。每一株从发芽到葫芦成熟一样需要整整三年，而每株最多只能结三个葫芦。这种葫芦没有别的作用，除了很好看之外，就只能用来装丹药。成熟的白玉葫芦有一个特性，那就是隔绝灵气。丹药放入里面灵气不会溢出，比用玉瓶装效果更好。而且这种白玉葫芦在成熟后就会变得和白玉很像，不会像其他植物果实那样腐烂变坏。所以乾正阳很是喜欢，收获之后将里面的种子掏空，稍作炼化就是一个完美的容器，甚至不用添加其他的任何材料。?
看着这个触手冰凉的洁白晶莹的葫芦，南啸驹很是喜欢，不过他还是看向了乾正阳，他知道，重点肯定不是在这个葫芦上的。果然，乾正阳紧接着说道：“里面有两种丹药，先吃褐色的那种，一次一颗，具有洗髓伐体的功效，可以让你的身体恢复到最巅峰的状态，并且还能祛除身体里的旧伤和隐患。”?
随后想了想，还是找出薛克华练过的那部内功，连同配套的拳法、刀法、腿法等全都刻录到了一个玉简之中，并且把这个玉简炼制了一下，降低了阅读人的要求，不用人有灵识，只要能集中注意力基本上就能够阅读到里面的东西，这样还可以帮助南啸驹锻炼精神力。精神力强大了，对于修炼内功来说也有很大的好处和帮助，就如同元神强大了，就不怕真元过多引发的走火入魔了。?
“这里面是一部很不错的内功心法，如果能够修炼到先天境界，那么我还可以提供给你它的完全版本，那可是修仙的法门。里面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你只要集中注意力，将全部的心神都投入到上面就能看到里面的内容。至于具体怎么做，那就是你的事情了。记住，褐色的丹药一次一颗，每天一次就足够，不要贪。七天之后，开始服用绿色的丹药，早晚子午练功之前各服用一次。我基本上会在这里，你有问题可以问我。偶尔不在的时候你记住，千万不要越过那边的铁丝网。”?
“放心吧，我都多大了，不用你叮嘱我。这次我承兄弟你的情，大恩不言谢，我会铭记于心的。”南啸驹也是铮铮男子汉，对乾正阳一抱拳。?
“切，反正你又不是我徒弟，东西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只不过把该说明的说明下，不然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难道你年纪大就真的什么都知道？再说，年纪大了不起啊，不定谁真的年纪大呢？”乾正阳不服气的说道。?
“哈哈哈，哥哥我还是羡慕你们年轻人啊，不是倚老卖老。”?
对于乾正阳的帮助，南啸驹那真的是很感激。想当初他邀请乾正阳加入，那也只是看中了乾正阳特有的本事而已。那时候他对于乾正阳并没有多少看中，在他看来，乾正阳只是一个有些特殊能力的家伙而已，论战斗，根本不值一提，所以接下来的很长时间内的任务他都忘记了这么一个人。直到有一次他们出任务遇到一只厉鬼，那时候他才想起了乾正阳，可惜，无论如何联系不上。最后要不是组织派来了三个有真本事的道士，那次他们就全完了。?
从此，他再也不敢看不起这些看似没多大实力的家伙。之后随着出任务的次数越来越多，他开始试着叫上乾正阳。第一次乾正阳参加战斗，说实话，他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连预备役都没参加过的大学生如此的厉害，到了后来，他渐渐的才发现，原来弱的不是人家，而是他自己。湘西一战，他更是察觉到了他们和乾正阳之间的差距，那是一种仿若蝼蚁和猛虎的差距。那些低级的僵尸，他们要费不少力气才能干掉一个，而乾正阳几乎是抬手间轻描淡写的就将更高级的家伙给做掉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知道，只从马青云嘴里得知是乾正阳浑身是血的带着他们回来的，而包括乾正阳在内，全都是被人送回来的。从那个时候，他深深的记住了这个年轻人。说实话，当听到乾正阳给马青云介绍那些传说中的神仙人物为师的时候，他南啸驹心里其实也是有些嫉妒和怨恨的。不过他很快也就明白，这就是命，不同人的不同命，所以他心中的那点嫉妒和怨恨很快烟消云散了，还帮助劝说和压制其他人。?
后来，乾正阳来看他，也提出了那些质问。他作为一个老人，参加的任务无数，心里又怎么没想过？不过正是因为他想过了，所以他才知道国家和政府的难处。不过他也知道，这里面确实还是有着一些人为的因素的，可他已经陷进去了，不能像乾正阳一样说走就走的，因为他不是一个人，而是势力中的一份子，所以他说的很是冠冕堂皇。而意外的，他得到了乾正阳的帮助，听到乾正阳叫他兄弟。?
兄弟，对于男人来说特殊的称呼，那是彼此可以把后背让给对方守护的信任。掺和在权力斗争的漩涡中，南啸驹不知道多久没人这么称呼他了。看着远处海边岩石上盘腿而坐的乾正阳，又看看手中的白玉葫芦和玉简，南啸驹暗暗下了决心，这个情谊，他南啸驹记在了心里，他一定不会辜负“兄弟”这个称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