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离婚的,他家里不会同意的。”白雅很有自知之明的说道。
刘爽点了点白雅的脑袋,“你这脑袋怎么那么迂腐呢,你跟苏桀然又没有孩子,现在什么年代了,离婚的比未婚的吃香。”
“不说这事了,我把手上的工作做完。”白雅说道。
刘爽看到白雅桌子上的礼品袋。
她拿出来看。
里面一条粉红色的纱质裙,夏奈尔的,一看价格就不菲。
“苏桀然送的啊?”刘爽嫌弃的问道。
“嗯。”白雅正眼都不看裙子一样。
“苏桀然对女人倒是很大方,只是,他不止对一个女人大方。你不会心软了吧?”刘爽担心的问道。
白雅抬头,眼中清淡,如水,“我对他心已经死,无关硬软。”
刘爽给白雅一个大拇指,赞同道:“这就对了,我这段日子好好盯着他,他的出轨证据手到擒来,交给姐妹。”
“谢谢,我今天下午没什么事,去下律师事务所咨询下情况。”
“赶紧的。”
白雅咨询了律师具体情况。
律师说,如果能够有男方出轨的证据,会强制性离婚的。
要想得到苏桀然出轨的证据,不难。
她从律师事务所出来。
手机响了起来。
“在哪?你下午请假了?”苏桀然狐疑的问道。
她不想告诉苏桀然她着手准备离婚的事情,免得他防备。
她敷衍了一声,“嗯,出去散心,现在回去医院了。”
“半小时后,医院门口见。”苏桀然不悦的问道,挂了电话。
白雅深吸了一口气。
再忍忍吧。
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也不差几天了。
她回办公室换上了苏桀然送的衣服。
手机又响起来,还是苏桀然的。
“白雅,骄纵也要有一个限度,我等你十分钟了。”苏桀然生气道。
白雅嗤笑一声。
她等了他三年,十分钟算什么。
“五分钟后我到门口。”白雅不理会他的怒气,挂了电话。
苏桀然从车上下来,看向出口,眉头拧起。
他提前下班来等她,她也太蹬鼻子上眼了吧。
白雅从出口处出来。
苏桀然的眼中闪过一道惊艳,潋滟了他五官的绝美。
白雅平时穿衣很老成。
事实上,她也只有24岁而已。
粉红色的真丝裙很适合她,飘逸的材质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
特别是,直到膝盖的立体剪裁,衬托着她的小腿又直又细长。
她打扮一下,非常的好看。
美好的东西让人赏心悦目。
苏桀然消逝了脾气,打开车门。
白雅上了车,自己给自己带上了安全带,淡淡的问道:“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牡丹厅。”苏桀然勾起嘴角说道。
新世纪牡丹厅,是a市最奢华的包厢了。
这个包厢,不是一般人能够订得到的。
白雅跟着苏桀然刚进入包厢。
邢瑾年自然的挽住苏桀然的手臂,笑着跟邢霸川介绍道:“爸爸,昨天就是他救了我。”
邢霸川露出满意的笑容,伸出手,“苏部长是卫生局的青年才俊,之前见过一面。幸会幸会,多谢您对小女的搭救之恩。”
白雅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亲密,嘴巴微微的勾起。
她似乎一直以来都是多余的那个。
苏桀然和邢霸川握过手后,斜睨着站在门口的白雅,“还不进来。”
邢霸川看到白雅,脸色顿时苍白了,笑容凝结在脸上。
“桀然,她是谁啊?”邢瑾年防备性的问道。
“之前跟你说过的,我的夫人,白雅。”苏桀然微笑着说道。
把他们难看的脸色尽收在眼底。
邢霸川不满的看了一眼邢瑾年。
他还以为邢瑾年一回来就勾搭上了卫生局的青年才俊。
人家都是有老婆的,而且,老婆居然是他前期的女儿。
他浑身不舒服了。
但是碍于苏桀然的脸面,他没有发作,沉沉的说了一句,“大家都坐吧,我还有两个朋友要来。”
苏桀然拉着白雅坐了下来。
气氛,异样的压抑。
“霸川,不好意思,来晚了。”顾天航走进来,抱歉的说道。
邢霸川看到是顾天航,立马起身相迎,紧紧地握手,冷淡的脸再次像翻书一般热络了起来。 “你能够来就是给的最大的面子了。”
邢霸川看向顾天航的身后,笑容都来不及收回去。
“果然虎父无犬子,顾将军的英勇我算见识到了,请坐请坐。”邢霸川虚伪的说道。
白雅诧异的看向顾凌擎。
她没想到在这里遇见顾凌擎。
他的表情紧绷着,非常的冷酷,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淡淡的看她一眼,仿佛不认识般移开眼眸。
“顾将军,久违了。”苏桀然勾起笑容,故意挽住了白雅的肩膀,拉到他的怀里。
“我似乎与你不熟。”顾凌擎傲然在白雅的正对面坐下,疏离的气场让他多了一份桀骜不驯的高高在上。
不熟。这两字,让白雅心里微微一颤。
她好像也跟顾凌擎说过这两个字。
不过,他还是帮她解决了医院的纠纷。
白雅垂下了眼眸。
邢霸川看了看顾凌擎,又看了看邢瑾年,眼睛贼精的,“顾将军年轻有为,不知是否有女朋友?”
“我有未婚妻了。”他抬头清冷的目光看向邢霸川。
余光睨向白雅。
她的脸上波澜不惊,仿佛他有未婚妻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和他还当真不熟?!!!
他的脸色更加的冰冷了几分,自己给自己倒上了红酒,一口喝掉了。
“啊。”邢霸川挺失望。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老顾,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孩子的事情,分分合合,吵吵闹闹,我也说不好,不过,明天晚上的宴会上想要公布这件事。”顾天航愉悦的说道。
“原来是有未婚妻了。”苏桀然拿起酒杯,对着顾凌擎示意,意味深长的说道:“想必顾将军和未婚妻感情一定不错,能坐怀不乱,确实佩服。这杯敬你。”
顾凌擎没有举杯。
苏桀然觉得有些没趣,“对了,昨天晚上多谢你救我妻子,她躲在我怀里哭得像个泪人,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一眼,我想她肯定对昨晚的事吓坏了。”
顾凌擎锋锐的扫向白雅,握着杯子的力道加重了一点。“估计早晨的事才是真正让她害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