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想从博物馆直接买走古文物,被我严词拒绝,后来竟然使用下三滥手段想攫取古文物,不过都被我们识破未能得逞。因此我们也算结下梁子。”
好在刘文渊耳目灵便否则还真难听清博物馆长说什么。
这时警察科长和鹰鼻深目男子谈完走将过来。警察科长面目表情显得有些阴郁。
博物馆长连忙问道:“怎么?他要干什么?”
警察科长说道:“他说此处土地他已经买下,他拥有此处土地使用权,因此这里禁止挖掘,。”
博物馆长有些惊愕,转而很是气愤,大声喊道:“什么?这块土地被他买去了?可是这块土地是属于镇子的,据我所知是被承包用作鱼塘。
什么时候被他给买去的?再说,按照《文化资源保护与城市可持续发展》规定文件要求,我已经向上面请示过了,镇政府都同意,他有什么权利来干涉?”
警察科长也颇为无奈说道:“我和他都说了,他说这块土地他几周前就买下来了,我们不能在此进行挖掘,这会破坏他即将开展的土地平整计划,现在要求我们必须立即停止挖掘工作。”
博物馆长气愤的大声喊道:“怎么能这样?这算什么?我们这是在考古,在挖掘古墓抢救古代墓葬。
那些盗墓贼都已动手,难道我们就为这个莫须有缘由,就要停止挖掘抢救工作?”
警察科长向他做个眼色,让他不要如此言辞,但博物馆长权当未见自顾喊道。
博物馆长说话声音如此之大,鹰鼻深目男子显然也听得清楚,但他没有说话只是皱皱眉头,而后一低头钻回车内,司机忙将车门关上,也坐回自己位置,但并没有发动车子。
刘文渊透过车窗看到鹰鼻深目男子正用手机通电话。
刘文渊说道:“看他这个架势好像正在找人。”
博物馆长仍旧大喊大叫着:“他找人又怎么样?我们做事正大光明,再说我们也是按章办事,他凭什么说不让挖就不挖?”
“行了,你就不要喊了,这事情我来处理。再怎么说我们是在破案,他一介商人无权影响我们工作。一会挖掘机来了正常挖就可以。”警察科长显然也带有不满火气。
听警察科长如此说,博物馆长这才有所消停,但面色还是通红显得很是愤怒。
警察科长又低声劝慰博物馆长几句,刘文渊也没言语,毕竟这种事情他是没有权利参与进去。
片刻后远处两辆警车开道,后面跟着一辆奔驰轿车快速开将过来,很快那三辆车就停在众人眼前。
董副所长带着几个警员从警车上下来,从后面奔驰轿车中则下来两个身穿西装好似干部的中年人。这两人刘文渊倒是在电视上见过,一个是县长一个是镇长。
鹰鼻深目男子司机此时拉开车门,那男子迈步下车,热情上前与县长握手说道:“真是抱歉,还得劳烦您的大驾来处理我这小事,我这心下真是过意不去。”
县长、镇长带着一脸笑意与男子寒暄几句,而后双方低声商议,看那模样似乎鹰鼻深目男子在解释,而县长和镇长则似被说动,频频点头。
博物馆长见到这一幕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鹰鼻深目男子说了几句话后,整个人又钻进轿车中。县长派人将警察科长还有博物馆长等人叫了过去,几人在那里低声说着。
刘文渊冷眼旁观,感觉事情很是蹊跷。
这里地处偏僻人烟稀少,此处土地价值恐怕不会很高,再说即使这里土地价值比目前翻高几倍,恐怕也不会惊动这位省城商界大亨亲自光临过问此事。
这一定有人指使,能够有这般神通之人,此时想来也只有谷野牧村才有这般能力。
但谷野牧村为何要这么做?难道这里真就是谷野牧村所找那座神仙墓所在?刘文渊心下暗自问道。
正在刘文渊暗自思量此事时候,县长那里却发生争吵声响。
刘文渊侧耳细听,显然县长认可鹰鼻深目男子要求,让博物馆长考虑县里经济发展规划,为经济长足发展不要设置人为障碍,先暂停这里的挖掘工作。
博物馆长自然不同意,据理力争予以反驳,而警察科长显然与博物馆长持相同意见。
县长见无法说服博物馆长和警察科长便转向董副所长,说道:“董所长,你到说句话啊,这个案件由你们负责,你得管管。
我知道,我无权干涉你们工作,可是这种状况你们都看到,怎么来说,你们也得为地方经济发展保交护航不是?”
“我是副的,还不是正的。”董副所长牛头不对马嘴回答让县长有些哭笑不得。
县长也有些无奈说道:“我知道你是副的,但现在你们不也是没有正的吗?
你现在全权负责整个工作,你倒是说句话。我知道这个地方发生凶杀案件,已经让这里满城风雨。不过就目前情况来看,此处挖掘工作似乎与案件关系不大,我看挖掘工作还是暂停为好。”
董副所长平淡问道:“是权大于法重要?还是法重于权重要?”
一直没有说话镇长突然问道:“董副所长,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意思很明白,我们是忠于我们权利尽到我们职责。我不管其他人心里有什么想法,我们是要尽忠职守。”
董副所长说话语气很是平静,似乎波澜不惊。但这话意思却表达得清晰无误。博物馆长一听到这话,整个人立时轻松起来。
县长一听很是不悦大声说道:“董副所长,你应该明白……”
但他刚说几个字就被董副所长打断话语。“明白什么?这个事情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如果你们认为我们工作出现问题,可以向我们上级去反应,也可以去人大反映。
但现在我要告诉你们的是,这里是案发现场,你们在这里已经是影响我们办案。
再说,两位,现在还在过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