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一切,简单冲洗,换上舒适的衣服,调个闹钟小睡片刻。
闹钟一响,此时是四点半,下楼去三百米的菜市,决定用自己最棒的拿手好菜征服李建味蕾。
超短牛仔,小一号的白色露脐T恤,拖着人字拖出现在菜市中,顷刻,惹来不少男人目光。
终于买好了菜,本来只想两个菜的,可是怎么都觉得招待不周,结果愣是买了四个菜。
满载而归……
“叮叮叮……”是李建的电话。
钟姐好不容易腾出手,“呼……呼……怎么了。”
李建一听,电话那边大口喘息,不禁皱眉,“姐,你不方便吗?”
“呼……嗯嗯谁……谁说。”
李建暗暗汗颜,刚才敲门也没人接听,这会上气不接下气,感觉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要不我下次再来。”
钟姐深吸一口气,“你脑袋在胡思乱想什么……我上楼呢。”
李建真不好戳穿自己就在门口,你上楼……你接着编,我要敲门看你怎么办。
接着他就看到转角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在自己视线。
几分钟后
“这帮挨千刀的这么狠!这伤口……都黑了。”钟姐看着心疼,上药水都十分的小心翼翼。
李建笑道:“行了别弄了,我全身脏兮兮的。”
“你等会,我找一件衣服给你穿。”
李建刚要拒绝,一件男士体恤丢给了他。
“这是……姐夫的?”
“以前给一个废人买的,上次车祸高度截瘫,现在轮椅玩的挺溜。这衣服新的,没人穿过,尺码你合适的,能穿。”
话语中,李建感觉这其中必有故事,给废人买的衣服自己是该穿还是不穿。
厨房内,高压锅嗤嗤作响,两人都沉默不语。
李建站起来,“那个先回家洗个澡再过来。”
“在这里洗别来回折腾,一次性内裤给你买了,毛巾也有。”
李建:“……”
姐你考虑真周到。
二十五分钟,三菜一汤。
等李建出来,半干半湿的碎发,坚毅分明的面庞,健硕的上身……只是瞥了一眼的钟姐“小鹿乱撞”。
这臭弟弟,真把这里当自己家,出来也不穿……嗯,身材挺好。
两人坐在小桌子上,屁股下面垫的是海绵垫子,高度刚刚合适。
钟姐拧了一瓶二锅头,倒满一次性纸杯,“没煮饭,对付吃两口。”
李建坐下来,那股刺鼻的酒味让李建眉头微微皱起,“姐,我不会喝酒。”
“什么,你不会喝酒?”语气中,竟带着一丝难以掩饰欣喜。
李建:“……”
但是,三杯下肚后,钟姐发现这个臭弟弟有点狠。
一句“祝姐年年十八”一杯没了。
一句“祝姐赚个盆满钵满”一杯没了。
又一句“告别过去!”一杯没了。
三杯下来,钟姐醉意上头,双额染上一抹熏红,一手托着下巴,痴痴的看着李建。
李建被他看得有些心中发毛,为什么那眼神看似慵懒,可是却又像凶猛的野兽顶上猎物。
电视正在播放,纪录片,大概内容讲的是广东打工人。
镜头内,突然间传来女人尖叫痛哭的声音,记录的镜头摄影师在一个劲的劝说,但是镜头前的男人不顾众人眼光跟劝阻,对地上女人拳打脚踢。
那口浓郁的地方方言,让李建不大明白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钟姐眼神认真,解释道:“他们的夫妻,女的来广东打工,男的在家务农,女的在广东打工跟另外一个男人好上了,其实也不是好上,就是做了临时夫妻,电子厂里女多男少,有些已婚妇女独自在广东打工,夫妻两地分居,耐不住寂寞了和厂里的男员工耍朋友,下班了一起做饭,一起逛街,过起了临时夫妻生活。这个女人大概就是这种人。只是这女的被发现了。”
李建顿时沉默,谁对谁错,这谁又说得上呢。
钟姐笑眯眯道:“怎么,你同情这女的?”
李建两世为人,阅历丰富,同情谈不上,这种事多半就是当趣闻看。
“咱不了解人家家里的情况,没有发言权。”
钟姐却抿了抿嘴,“其实出门在外,那个人想单打独斗,谁不想有个伴。前些时日,碧贵园有个木工老板看上我,给我每个月八千,给我在市中心小区租了一套房子。只有一个要求,随叫随到。”
李建顿时沉默,这话题不好接啊,思忖几秒,只好故作醉态,“那点钱,哪有我姐卖盒饭赚钱。”
“可是真的好诱人。啥也不做,每个月八千块。说真的我差点心动了。”
李建笑了笑,“那为什么又没心动。”
“我遇到了一个人。让我彻底的打消这个念头。”
李建酒杯一顿,暗道,
不好!
绝逼是陷阱!
钟姐继续道:“我那天路过工地门口,看到一个年轻人为了赚钱,不顾一切的展示自己,展现出不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成熟与自立。这个人真的很努力,很自强。”
李建沉默了,原来自己想多了,虽然也是说自己,但是对方似乎没有往那个方面想。
自己在想什么呢。
李建敬对方一杯,“真糗。不应该觉得我很难堪吗。”
“不,很帅!你都没有因为长得帅去找富婆,就你这条件完全可以带动全村人均GDP。我也想想我也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思想品德也一直合格,没理由去做别人的‘三儿’。谢谢你那天的出现。”两人干了一杯。
钟姐晃了晃头,眼神迷离,“李建我可能醉了。”
李建点头,“姐那你休息一下。我来收拾。”
“李建……咱搭伙吧……姐管你饭吃。”
李建转过头,此时的钟姐趴在桌子上,面色潮红,目光迷蒙,醉意阑珊。
李建将对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站在床边。
李建跑到厕所,洗了一把脸,对着镜子呆呆的看了几秒。
“咔哒”一声,门口被反锁了,钟姐背靠门口,张开双手,堵住去路。
全身就像火烧一样红红的,她大口喘息,胸口起伏,双目充血。
“姐……我想回家。”
我这该死的魅力值,害死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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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色灰蒙蒙,凌晨七点半的菜市喧嚣热闹。
空荡荡的房间已没有一人,昨日收拾好的房间在一夜之间仿佛遭贼那么凌乱。
天色刚刚亮,钟姐已经去菜市采购。
而李建坐上去工地的公交车,一路小跑,嘴里还叼着馒头,手里拿着豆浆,三两下吃了干净。
刚到工地门口,准备去捡自己的工具准备上工,今天可是真正的一天“大工”!
任工见状,叫住李建,“李建等下。”
李建看向打趣道:“怎么了,都说了昨天的钱不用补,咱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任工想了想,还是拿出一百块,“你拿着……另外告诉你个事……砌砖的活你不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