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习惯性的伸到口袋那出一支烟点燃,努力的吸吮着,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在吸允着母亲的母乳那般。可怜的烟嘴没在我的手里坚持两下便软成一片纸一般,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去这么死命的去吸允嘴里的香烟,可我手中的烟却比一般的时候燃烧着快了一倍还多,这个或许少许的证明我心中的焦虑跟烦躁。
记得以前杨焱那个混蛋给我讲过。什么样的女人才值得男人去爱?一是心心相印,她的爱情不会受金钱、事业、名誉、地位等外在因素影响,对爱人始终不离不弃,永不背叛。二是甘愿付出,爱情需要男女双方付出真情,即使失去一切,即使付出生命,也不愿失去爱。三是平等相待,爱情不是挑选商品,而是心与心的牵手,不管双方的财力、地位多么悬殊,但在感情上是平等的。在这两种里面貌似寒冰跟小丽都做的很好,反而是身为男人的我却做的很混蛋,已经知道这样会导致三个人都在中间痛苦,可现在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按照老人们说的爱情,第一种境界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第二种境界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第三种境界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可这个钢筋混泥土的社会还需要那种什么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要不然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多的小三。就连很多女人为了能被某些大款看上能去傍大款都直接选择读大学,做高级的文化小三,无聊的时候想想那些女人的做法要是国家的教育部部长知道是会结案而起还是两眼放光那我还真是搞不清楚。
摇头苦笑着拍拍额头,暂时的把小丽跟寒冰这两个让我不知索然的女人放在脑后,说是想跟小丽说清楚我心里已经有寒冰,现在我还没有想好自己该怎么说,就算是我知道该怎么说,该说什么,可我也想不到自己到那个时候是否还能说的出口。
无意这是最可笑的神话,一个感情白痴的男人,两个在感情上受过严厉创伤的女人。本是小说你的事情竟然会出现在现实生活中,更可笑的是竟然会出现在我的的身上。无意的便是一场没有人会发出笑声的喜剧——悲剧。
收拾好所有的零散物件跟这个三位老人还有跟一个让我无奈的女人,就在刚才出门前还接到寒冰一个预约电话。
“怎么样!以后这就是咱西家的了!”到了新家打开房门,很自豪的对着身后的三个人骄傲到。
“呦!你小子太不地道了,明明有这么好的房子非要让我们几个人在那里面挤一晚上。你说你小子昨天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不欢迎我这个糟老头子。”小丽的父亲一进家看到昨天让我咂舌的装饰,不由的连消带打的开始教训起了我。
很显然在他看来我早就有了这套房子,昨天之所以跟带他去哪里住完全是别有用心。
“我怎么敢刻薄您老人家呢。你问问小丽昨天我是真的没有办法。”虽然很反感这个人肉坦克,可还是无奈的还是满脸赔笑道歉到。
“爸,西厢说的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他有这套房子。我也是今天早晨才知道的。”
小丽不说还好,听小丽这么一说,那个“人肉坦克”用着那种看流氓或者是看嫖客的眼神看着我,那样子就像是在说我这套房子以前是用来金屋藏娇用的,估计要不是我老爹来着过年的话,那这套房子还是用来给小三的。
换位思考一下,又有几个人会相信一天的时间就多出一套才买好的房子。一夜之间之间多出一套房子只有两个解释,要嘛就是这发套房子本来就是有的,要嘛就是一个用钱能砸死人的人才会不屑一顾的买到。
显然我是属于前一种,为了这套房子我折腾了俩月,只不过是一直没有人家里人说罢了,就连母亲都不知道我在那段时间其实是在忙着买房子。
他的这种态度让我十分不爽,可自己这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这个事情就是越说越黑,你好心好意的解释给人家听,人家却要当成你在跟他讲故事,掩饰那些你龌鹾的行为。
这个老头也不想想既然我叫爹妈都来凤凰城过年能不准备好了,要不然的话那不是孩子他妈丢了——丢大人了!
“亲家,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看你说的我家西厢跟什么人似的……”我虽然不能说什么,可母亲却没有那么多的顾虑,护犊子冷眼看着小丽的父亲。
这时候小丽的父亲也感觉到自己刚才说话确实是有点过分,尴尬的挠挠头。这可倒好,婆媳大战还没有什么征兆两位老人就干上了。
家里的场面一下子又陷入尴尬的场面,今天算是我在这里遇到最多的尴尬场面。搞的我真是有一种一头撞死在某个美女胸口上的冲动。这种冲动在看到小丽那一脸说不出什么意思的表情的时候我选择了沉默。
父亲不好意思的看了母亲一眼,还别有深意的引着母亲的视线转移到我跟小丽的身上,搞的我跟小丽好不尴尬。
这个时候我跟小丽不得不消失在这个不适合的客厅,不说话拿着行李当做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去开始在那里默默的收拾起了东西。
国人传统的节日春节马上就到了,有谁会愿意在这个时候让家里发生一场世界性的悲剧场景。
“忘忧草,忘了就好,梦里知多少,某天涯海角某个小岛……静静等天花地老……”正在躲避老辈的战争而收拾东西的我,被一整手机铃声惊醒。愣一下神才反应过来这是我的手机再响。一下子由陈淑桦的《梦醒时分》转到周华健的《忘忧草》还真有些感觉到不适应。
本想放下手中的东西让然后在拿手机出来,可一时间又不知道手里的东西该放到什么地方,要是把这新房的地板给砸坏那我可就得不偿失了。
心里开始默默的慰问给我打电话这个人的妹妹,当然要是女性打来的话,那我直接晚上就肉贴肉的照顾她一次就好。
既然不好管,索性不管这个电话的来源,说实话我心里一直担心这个电话是寒冰打来的,要是那样的话我有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无奈。
等我这边全部收拾好的时候,手机在口袋里早就沉寂了一阵。拿出手机看看未接来电显示的是杨焱。心里莫名的划过一丝失落,或许其实我也在盼望着刚才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人是寒冰吧。男人,矛盾体!
“刚才你是怎么回事?怎么不借我电话。你小子是不是又在那个温柔乡里缠绵,看看表现在天还没黑你丫的就……”电话刚接通杨焱便在那边开始叫嚣!让人悲剧的是刚才我一激动还不小心的按到了免提键。
这下可好,刚才老妈还在跟小丽她爹为我叫冤,现在又被杨焱这小子来怎么一出。用着余光瞟向在场的四个人,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总的说起来反正都是大同小异的对我实行鄙视政策。
这本是平时我跟杨焱那个混蛋无事扯皮的时候的一句玩笑混蛋话,没想到现在却搞成这样。深刻的体会到说话文明用语是多么关键,用文明用语打招呼那是更改实行的事情。
本想把免提给关了在说话,理智告诉我现在要是我关掉免提的话那只能是越抹越黑。只要硬着头皮继续对着电话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跟我扯蛋。”就算是我想挂点免提那小丽她老子就第一个不同意。
“呦,呦,呦,怎么滴?我踩你尾巴了是吧,老实交代今天是带着那个不良少妇在宾馆扫黄啊?”那样那种极度挑衅的声音又从手机那边传来。
你说这个杨焱平常还能跟我默契点,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要在那边给我大黑枪整我,这不是往死的整我呢!一会要是那个“人肉坦克”的暴脾气上来,别说是揍我,就算只是压我一下那我也受不了啊。
“大哥,算是我错了行不!你说把有什么事情快点说吧。”一种强烈的失败感涌上心头。暗暗的计划好,一会不管那厮会有什么样的要求,绝对满口答应。这个时候只有我自己才会知道我是多想吧那厮给和谐到连渣滓都不剩下。
“现在你出来一下,我有点事情要跟你说,兄弟们都在咱俩的老地方,你快点过来吧。”那厮最后还不甘寂寞多加了一句“对了,你现在要是不可自拔的话,你就现在里面多暖一会,要是兄弟你因为我们几个以后不举了,你老子会找我拼命的。”
根本不给我反驳的机会,那边已经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我老子跟你拼命!?你丫的现在小丽她老子就想要跟我拼命。老地方是吧,老子一会去了不把你丢在湖里你丫的跟我姓!
对父母做一个无奈的表情,便逃命似的溜了出去,现在我可不敢去看“人肉坦克”的眼睛。一个不好在我和谐杨焱那个肇事者之前就先被这个爆家伙给人道毁灭了。
就算是现在我已经开着车在去找杨焱那个混蛋算账的时候,一想到刚才“人肉坦克”的那邪恶的眼神,背后还能感觉到阵阵的凉意。
打开车的天窗,时而还能感受到窗外那吹来的阵阵冷风,可脑海里还是如同浆糊一样,没有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其实从某种角度说起来刚才小丽父亲说的那些并没有错,只是有些偏激罢了。现在我的脑海里根本想不到别的画面。只有昨晚与寒冰的哪一个热情激吻,呆呆的舔一下嘴唇仿佛还能感受到寒冰的唇香。那种融冰的感觉还是在嘴边回绕,比初吻更让人激动的感觉还是依然固我的停留在嘴边不复流去。那种激情的感觉我始终找不到用什么样的文字才能形容的出来。或许只有陷入爱河的人才会体会那种微美的感觉。
夕阳已经慢慢爬上天空,却被那丝丝的浮云遮住了他那千丝万缕的光芒,也正因为那朵朵浮云的遮挡,也正使得,夕阳更像是一个小姑娘那秀美的长发静静在天空游走。阵阵的冷风穿过没有开启的车窗袭击车内。冰冷的寒风阵阵的吹拂着我那焦躁不安的洗心。
就这样我还能清晰的会想到,寒冰那高傲的眼神,那每次都略带俯视看人的样子,跟小丽那略微向上的那种人均摆布的神情。
有时候处于男人的占有欲我会想着如果两女能成为要好的闺中姐妹那是多美的事情,当然这个种乌托邦的思想还是在处在摇篮时期的时候便被我扼杀。因为我觉得女性对与爱担负着的比男人更多,每一有个女人都想占有某个男人的心,男人却想着是占有某些女人的心。对于女人来说爱是自私的,当然对于爱男人也不是公用的,要不然也不会出现怒发冲冠只为红颜。现在小丽跟寒冰有着同样的选择,而身为男人的我却在其中不知索然。怎不叫我对爱躲藏在心灵的最深处。
我在这边一直担忧,殊不知其实寒冰跟小丽已经有过好几次的会面,只是两人约好的都没有告诉我罢了。寒冰已经承认了小丽在我身边的地位,而小丽也出于对爱的自私违心的跟寒冰说过与我之间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两位美女一个比一个掩饰的好,只是我这个感情白痴在中间夹着什么都不知道,而两女之间的斗争早就在寒冰掉到湖里不久后便开始了争斗。
聪明人不喜欢跟聪明人在一起,担心自己的聪明才智的不到那些愚人的认可。美女也是一样,没有美女会喜欢跟另一个美女走到一起,她们担心自己的姿色在别人的攀比下成为衬托红花的绿叶。小丽跟寒冰同时出现时,雄性牲口们都会被人二人身上散发出的不同气质跟那无可挑剔的容貌,与近乎完美的身材为之感叹,但那些人却来不及去思考谁更漂亮,使得二女都感受不到被人当做焦点的感觉……
虽然二人都不喜欢被人众星捧月包围,可出于女人那小小的虚荣心还是让二女对那种感觉位置不爽。当然,这些只是出于二女的想象,天知道如果真的有那一天的时候在场的雄性牲口们会不会,因为雄性荷尔蒙激素的增加做出点让人咳嗽的事情。
就在我浑浑噩噩瞎想中,不知不觉的到了杨焱说的老地方。本是枝繁叶茂的树木早就变成一颗颗枯藤残肢,就像是现在的我一样,树木都不在剩下,留下的只是等到来年从头再来。都说树木是永恒的,年复一年的都会出现绿叶,果实,却没有人注意到,今年枯萎的叶子来年再也不会在树上出现,叶子的飘落不是风的追求更不是树的不挽留,那些散落的树叶只是为了自己的本源能继续的生存下去才选择凋谢。正如每一个家庭一样,没有谁是再为自己个人奋斗,都是在为着家里的她或他们在奋斗。
因为车窗是打开着的,车还没停稳,杨焱那公交车卡(欠刷)般的声音夹杂着他那肆无忌惮的大笑便传到我的耳边。
“天怎么突然黑的这么快?”我刚下车叶凯便夸张的看着手表调侃我。
“是你带着墨镜看人,不是因为天黑的快。”天地良心我说这句话完全是因为叶凯怀里抱着美女。当然我的愿意便是叶凯这小子有异性没人性,毕竟以前就是说好的不能随意带女人来这里。(寒冰除外,凤凰城这种到处都是刚劲混泥土风景,像这种悠闲的地方可是我找到的。要是我这个首创人都不能带女人的话,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