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扔掉了。
做人和穿衣服其实差不多,穿得太体面,就会束手束脚,放不开。而人呢,想要的太多,顾虑也就更多。
客厅只给他留了一盏小灯,南光桦以为客厅里没有人,解开了衬衫的袖扣,又开始解衣扣。
只解开了两颗衣扣,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凉凉的声音。
“我问过沈秘书,他说你今晚没有行程安排。”
苏珍久双手环月匈,气势凌人,就坐在红杉木沙发上等他。
以前她从来没有朝那方面想过,只因南光桦除了对她不太正常,其他时候表现的都很正常,只是对人稍微冷漠,但总体斯文有度。
可是正常人说不出要将人沉到海底这样的话,她又想起上一次晏七的脖颈被他掐得青紫,越想越后怕。
苏珍久要查清楚自己的身世,有一段时间,异想天开地以为自己是被扔掉的,她的亲生父母会不会去孤儿院看过她。
她查了深市所有孤儿院,也查到了南光桦住的那一所。
她一点都不想多查关于他的事情,只知道他三岁那年被一对丁克到中年,又忽然想要孩子的夫妻领养过,可不到一年,那对夫妻出国找了代|孕,有了自己的孩子,又将他送了回去。
他第二次被人领养是六岁的时候,这一次被领养的时间是四年。
弃养的原因不知,只知道那家人给孤儿院打了电话让他们过去接人。
等到孤儿院的人赶到,他已经不见了。
她听说过的,他在广市流浪了很久。
如此复杂的经历,他不疯癫才不正常。
苏珍久其实是想找一根竹鞭握在手中,却没找到合适的。
她五六岁的时候,突然好叛逆,南誉便找了根竹子做的板子,告诉她那是南家大房的家法,不听话就要打手心。
现在南誉不在世了,他要是真的走歪路,那她要请家法。
南光桦听见她的声音,缓慢转身,只见她神色严肃,他笑了笑,“仙仙,你这样,好像老婆在查老公的岗。”
苏珍久瞪他,不许他打岔,又问:“你今晚做了什么?”
南光桦朝她走去,轻飘飘地说:“哦,去找南向霖了。”
苏珍久诧异了一下,拧眉说:“不用你帮我。”
“不是帮你啊,上个月,二房的人出了个阴招。”
苏珍久被他的话砸懵了片刻,二房的招数有多贱,她是知道的。
她小时候也不是没吃过暗亏,没有办法,大人不会出手,只有小孩子也是二房三个对她一个。但是她够凶,就算吃了亏,也要咬下二房一块肉。
苏珍久明显紧张了起来:“什么时候?什么事情?”
南光桦避重就轻:“就是第一次去你家那天喽。”
他停顿了勿,我没口勿啊!”说着,他吹了一下她的耳朵。
苏珍久的耳尖顿时变得通红。
南光桦低哑着嗓音笑,“仙仙的耳朵好敏|感。”
他不让她反抗,将她彻底锁在了怀里,低下头,一口啄住了她的耳垂。
小小的,软软的,香香的。
苏珍久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又像自燃了一样,浑身滚烫。
她不自觉张开了红哥不行,哄阿姐的方式不太对。
辉仔大叫了声:“收到!”
他性格活泼,但是做事稳当,一点也不毛躁。
苏珍久恢复好了,也有心情套他的话。
她先是好奇地问:“辉仔,你身手很好吗?”
辉仔只恨现在天冷衣服穿的多,要不然可以跟阿姐秀一秀臂月几的啦!
他举起了拳头,“阿姐,你放心,一般人打不过我。”
苏珍久不动声色:“那你桦哥呢?”
辉仔苦恼地哀嚎了一声,吹牛嘛,当然要吹自己天下第一,但是跟桦哥比,他只能当个天下第二。
他叹了口气:“桦哥的身手也就只比我好一点点啦!”
苏珍久斟酌了一下,又问:“你们经常打架?”
辉仔:“以前混街的时候是啦!后来,他回了南家,就要我们当斯文人,谁不听话,可以啊,跟他单挑,打不过他就得乖乖听话。”
辉仔说的兴起,不用苏珍久问,自己接着往下讲:“阿姐,你不知他多没有人性……”
苏珍久听到这里眼皮一跳。
好在辉仔只顿了一下,继续喋喋不休地说:“你知的,也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学习,真的有人学不进啊润的唇,大口大口地无声喘|息。
南光桦反复用舌尖碾压吸|吮着她的耳垂,半晌,恋恋不舍地松开,偏着头和她对视。
他眼眸里的神采太过摄人心魄,说出来的话也疯癫不正经,“仙仙,不许我口勿你,可你还欠我两个口勿,不如你来口勿好了!”
“发梦吗你?”苏珍久喘匀了气,声音是虚张声势装出来的强硬。
南光桦不在意地笑,“啊,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那我直接问好了……仙仙,我现在想要口勿你可不可以?”
苏珍久张了张嘴,想说不可以。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