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了蹙秀眉,公孙画意眼角扫了一下四周,见无人才道:“你今天怎么跟皇上一起来沥王府?以后不准了。”
“我想多看棠兮茉两眼。”
“什么?”公孙画意无疑是惊讶的,只是她理解错了公孙胜胥的意思。
其实如果只是他一个人来沥王府,其实根本不可能进得了沥王府的大门,但是跟着皇上来就不一样,皇上在前,沥王府的下人也不敢拦着。
公孙胜胥的私心很多,除了想在皇上面前刷刷存在感之外,其中不乏为了多接触棠兮茉,从而更好地对付她。
“要不是因为她,我的头也不会到现在还疼,还有在书院的时候,她可是害我颜面无存!”公孙胜胥说着愤恨地扁嘴,“反正新仇旧恨一起算,这仇迟早要报!”
“你还敢说?先前谁让你去太傅府找麻烦的?”
“姐,我这是为了你,我坏了棠兮茉对沥王的印象,让他们互相看不顺眼,这对你才好呀!”
公孙画意半信半疑,说到公孙胜胥半个多月前夜袭棠兮茉的闺房一事,她突然想起,“对了,你之前跟我借沥王府的令牌就是为了偷袭棠兮茉,那现在令牌还我。”
面对公孙画意摊开的手掌,公孙胜胥心虚得绿豆眼四处找焦点,“这……令牌……掉了。”
“掉了?”公孙画意气得直暴打公孙胜胥的头,“给我去找回来,还有你以后要做什么都必须经过我同意!”
沥王府的令牌,那可不是一般的东西,令牌在手,不用经过管家和炎燚的允许,公孙画意可以在沥王府自由出入,如果没有,她就必须等门卫去通传。
公孙胜胥捂着头,“姐,你再跟沥王要一个不就得了。”
“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你就只会坏事!”
公孙画意知道不可能再跟沥王要了,因为每个令牌都是独一无二的,没有就没有了,她现在很后悔把令牌借给公孙胜胥。
当时逃离太傅府的时候,公孙胜胥只穿着一条亵裤,那令牌十之八九是掉在太傅府,公孙胜胥想只能再找机会回去找了,而现在必须跟着公孙画意回丞相府去。
今日沥王府的客人都散了,但是琴棋阁的故事却还在继续。
棠兮茉最后对公孙画意说的话必定惹她不高兴,而沥王也不喜欢别人管他的私事,尤其是棠兮茉这种还不算是女人的女人。
所以当他对着棠兮茉说话时,语气难免带着警告的意味,“棠兮茉,别得寸进尺!”
听得出,沥王真的很生气,看她的眼神也是带着锋芒。
棠兮茉很疑惑,她至于引得沥王如此厌恶?或者自古男子爱美女吧,哎,她这个样子的确不讨喜,可是她又没做错什么。
难道他们俩有什么深仇大恨?
还是说她和公孙画意有过节,而沥王只是跟公孙画意一个立场从而视她为敌?
从她进入琴棋阁开始,虽然她没有和公孙画意有过什么眼神交流,但是明显的,棠兮茉能感受到公孙画意对她的敌意,只是这份敌意被她掩藏得很好。
更何况,她竟然偷偷对她下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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