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当娘的某人:“……”
秦祸祸鼓起腮帮子,瞪他:“可我见这模样,就觉得一定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呢!”
“不,我瞧不清脸,也从未瞧清过。”然而琰华却皱眉,摇摇头,“许是个丑八怪也说不定,否则我怎的看不清呢?”
“!¥!¥¥”
少女小牙齿磨的咯吱咯吱响,气的抱着手臂忽的一扭小脸,瞪着墙壁。
喵的。
亏得她还被那自己的画像吓了一跳。
结果这家伙……简直气人!
“嗯?”瞧见她生气的小模样,男人垂下眉眼,拉拉她的袖子:“生气了?”
“哼!”
“那朕把这画卷扔了?”
“!”秦祸祸一听,立刻瞪圆了小眼睛瞧他,想发作,可忍了下来,咬着一口小白牙:“这不是你的执念吗?不是你的梦吗?你就这么随便扔了?”
“比起你,自然什么都不算了。”自以为情话满分的暴君挑起唇,弯下腰,捏住她的小脸,哼唧的蹦出一句:“所以呢?在你心中,朕是不是也该比陈言那狗东西好上百倍?”
“好个屁!”
少女的回答是气的两只小爪子抱起桌上的砚台,往他脑袋上一敲。
“啊!”
捂着额头上敲出的大包,琰华退后两步,倒抽了一口气,没来得及发怒她大逆不道,竟敢对他行凶!
就瞧见眼前的少女小手往墙上一够,取下那张画卷,抱在怀里,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气咻咻的扭头就跑——
瞧着她抱着画面气呼呼就跑的小背影,琰华哑然两秒,才反应过来,随即哑然笑了起来。
呵。
她定是吃醋了,瞧,她一定是取了那画卷想抱回去烧了呢!
“真可爱。”凶残的皇上被砸伤了也不恼,只瞧着眼前的少女背影,挑眉问身旁已经被洛惑儿行凶惊呆了的小太监:“对吧?”
“………………”小太监盯着皇上脑门上的大包,颤巍巍的含着泪:“是。”
当晚,琰华难得的再次做起了那个梦。
可这一回,梦中的少女没再拿刀扎自己,而是睁着那双美眸,微微弯起,甜甜的说。
“我不疼了哦,师父。”
他想,是么,她终于不疼了吗?
但下一刻,少女却倾身凑到他面前,那张陌生又熟悉的美艳脸蛋清楚至极,却眉眼弯弯的在他面前落下一句。
“可是,你疼吗?”
他一怔,低下头——
这才瞧见,他那玄色的衣袍上,心口的位置,破了好大一个窟窿。
你疼吗?
唰——
那清甜的嗓音,叫他瞬间清醒。
琰华满身冷汗的惊醒过来时,盯着头顶,冰冷的夜色弥漫,叫他同样冰冷的黑眸里漫开冷冰冰的气息。
沉默半晌后,他下榻——
“啊!!!流氓!!!!”
“滚!”
“你滚出去吖!”
一炷香后,仪凤殿内传出少女气咻咻的惊叫,侍卫太监们吓得爬起。
一出门,就瞧见月色中,他们的皇帝陛下被自家小太后抡着小枕头气呼呼砸出来的画面。
只看一眼,他们便吓得全都缩回脑袋,回屋的回屋,当做没瞧见。
仪凤殿院内。
“祸祸,我做噩梦了。”男人两下便轻巧的将少女制服,将少女软软的小身子抱在怀里,不顾她气呼呼的表情,往她肩上蹭了蹭,抓着她的小手便往自己心口上放:“梦见这里多了个窟窿,好疼好疼,你给我揉揉好不好?揉揉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