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凤染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又开始醉酒与男宠厮混,怀念起了自己已死的驸马。
浑然不知大难已经开始临近了。
“主子说了,这是最后一次帮你,能不能抓住机会看你自己。”
染贵妃冷笑一声,“说的那么好听,我的孩子没了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帮我?”
那人面无表情道:“是你自寻死路,坚决不让我们接触你的饮食,生怕害了你。
蠢东西!要不是你还有点用处,你觉得你还能活生生站在我面前吗?”
“说吧,我对你们还有什么用处?”
“你只要记得一物换一物,你想要重获荣宠,我们给你这个机会,其他的你没资格知道。”
染贵妃这些天被凤染买通的人暗地里受尽折磨,早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心高气傲,她现在只想成为后宫里无人能取代的宠妃,她的孩子的仇她一定会报。
“好,我答应你们。”
宁皇这些年明里暗里不知道找了多少与凤染生母面容相似的女子,但都没有贵妃像,所以他不会真的把人打进冷宫。
染贵妃听了那人的话,换上粉色襦裙,端着一碗莲子羹去了御书房。
“臣妾参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宁皇头也没抬,“没什么事就在你的宫里待着。”
“臣妾是想向公主道歉,臣妾不该不敬公主,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还请陛下转告一声给公主。
公主若是不解气,臣妾什么惩罚都愿意接受。”
贵妃跪在地上哭泣道。
“你当真知错了?”
“臣妾当真知错了,公主金枝玉叶,臣妾怎配与公主殿下相提并论,求陛下与公主饶了臣妾这一次。”
宁皇看她认了错,便挥挥手,“起来吧,你能知错朕很欣慰,下次不要惹公主不高兴,听明白了吗?”
“是,陛下。
陛下,臣妾做了莲子羹,您尝尝?”
莲子羹是宁皇的白月光最爱的一道甜点,染贵妃现在处处迁就宁皇,没了之前的几分傲气,宁皇心中得意。
“你有心了,朕来尝尝。”
一碗莲子羹和几句认错的话便让她重获荣宠,凤染知道后砸坏了一个名贵的琴。
“公主莫生气,您才是陛下的心中宠,一个贱人算的了什么。”
男宠躺在凤染的腿上安慰道。
“本宫能不知道吗?但她不是本宫的人,放在那就是个隐患,父皇要真想找女子,本宫能给他找更多听话乖巧的。
她能在本宫那么多眼线下怀上孩子,本身就已经不是能小觑的了,父皇又宠着她…”
“公主,若贵妃此生都不能怀上孩子,无论怎么受宠都威胁不了公主您的位置啊。”
凤染想了想,“你说的也是,本宫有无数个法子要了她的命,但父皇不舍得,圣女那也不会放过本宫,不如绝了她的后路。
你是个聪明的,明日继续陪本宫。”
“只要能为公主分忧,奴做什么都愿意。”
凤染是个速度快的,第二天就买通了人给贵妃下了绝子药,等她自己发现时为时已晚。
傅清河的暗探暗中看到了但也没出手相助,主子的意思是只要人没死就行,其他的不在他们管的范围内。
染贵妃的恨意在此刻冉冉而起,她恨啊,她现在已经没有法子在后宫继续立足,如果凤染登上皇位,等待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条。
她的目光放在了后宫其他妃嫔身上,自己怀不了孩子,其他人呢?
傅清河听完红豆说的这些,不禁笑了,“后宫的八卦总是比民间还要好玩。”
“主子要拦着她吗?”
“拦她做什么,凤染心高气傲,一时半会儿还想不到这层上,继续看戏就行,但药还要继续下,不能停。”
“得嘞,主子。”
“太子殿下那有什么消息吗?”
傅清河已经在外祖家住了十来天,大公主和知府夫人都来陪她说过话,三人出去玩了几天,白日划船听曲,从街头吃到巷尾,晚上看花灯看表演,日子过得不亦乐乎,差点都忘了自己还有个夫君。
“回主子,太子殿下暗中推动了几件悬案的调查,最近一直不得闲,主子可要去见太子殿下?”
“不去。
下午带阿琪去做几件衣裳,晚上大皇姐约我去划花船,他要是有事会来找我的。”
夜间傅清河应了大公主的约,去了江南最热闹的秦淮河。
“清河,来我这。”
“皇姐找的地方果然不俗,沿河的花船表演让人大开眼界。”
大公主得意道:“这里何止花船表演好看,我还给你找了几个琴师,上次白日听的江南小曲你不是还没听过瘾吗?”
“那就多谢皇姐了。”
傅清河和大公主坐在船头听曲,忽然岸边人头攒动,好像是有什么异动。
周围的几艘船都受了影响,还有官兵来搜查。
傅清河起身进到船里面,一个人从窗户边翻身进来。
正在表演的琴师都被吓到了。
傅清河正想出手,对方抬起头,露出一张清冷熟悉的面孔。
“夫人,好久不见了。”
大公主听到里面的动静,风风火火的掀了帘子走进来,“哪个登徒子敢在此造次?”
看到景卿安时,她下意识退了一步,假笑道:“这不是我家二弟吗?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