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说,她差点就偷偷让人去下点泻药之类的了。
傅清河预判了红豆的想法。
“陛下,臣妾求您了,留下这个孩子吧,臣妾第一次做母亲,您若是不喜欢他,臣妾大可带着他住在冷宫,求您救救我的孩子…”
贵妃哭的梨花带泪,很有当年白月光的九分相似。
宁皇久久不言语,手里摩挲着他和凤染生母定情的菩提手串。
“孩子是不可能留下的,你要知道,朕宠着你不过是你与她有几分相似,朕不允许任何人抢了染儿的位置。”
贵妃跪在宁皇的脚边,哭诉道:“陛下,臣妾岂敢与凤染公主争抢东西,陛下是全天下对臣妾最好的人,臣妾只是想有个和陛下的孩子…
求您了,陛下,臣妾孤苦伶仃,在这宫中唯一依赖的就是陛下了。
没有陛下,臣妾和孩子只是刀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臣妾心中明白自己只是个玩意儿。
可是肚子里的孩子他不是啊,他是陛下的子嗣…”
宁皇被她哭的烦燥,“趁着月份还不大,早些喝药对你身子也好。”
独留贵妃绝望的在这辉煌的宫殿中哭泣。
“现在觉得离开我们你还能带着这孩子活下去吗?”
一个女子出现在殿中,似笑非笑道。
“你们知道这孩子活不下去,为何还要送我过来!为什么啊!”
“你没必要知道这么多。
公子说,你要不要这孩子活下去在于你不在我们。
选择在你的手里。”
要不是主子还需要此人,早就一碗毒药下去,死的干干净净了。
本来就是主子救了她的命,结果转背便想出卖主子,还觉得自己没有错,养只狗都知道救主,养个人比畜牲还不如。
贵妃眼中迸发出浓浓的不甘心,“我要我的孩子活下来,我要凤染死!”
“前者我们可以帮你,后者不在公子的目的内。”
“陛下是下了狠心要这孩子死,你们要怎么做?”
贵妃想着,只要孩子能活下来,不管男女,她都能坐上太后的位置。
“这包药在宁皇来找你时,放进去,无色无味,他会尽情在床榻上与你纵欢,让他觉得有了孩子的你更加妩媚动人。
其次,凤染战败的消息传来后,你便装作被人逼着要喝下坠胎药,让人引来宗亲那些族长,会有人救你的。
最后至于怎么保住这个孩子就在你自己了。”
女子说完便消失了,贵妃紧紧的攥着药,一脸讽刺。
到头来,还要靠这具身子保住孩子…
宁皇来贵妃这上了瘾,想着反正这孩子也留不住,还不如尽情享受贵妃的身子。
一次次,后宫中许多新人都比不上贵妃的风头。
但很快,朝堂上出事了。
国师一边避着刺客,一边在文家人的保护下回来了。
浑身狼狈,脸上脏兮兮的,要不是声音,完全看不出是那个风光霁月的国师大人。
“陛下,求您为臣做主啊!
凤染公主囚禁了臣,这身上的鞭伤还有刀伤无一不是她的杰作!”
宁皇自然是维护自己的女儿,阴沉着声音,“国师可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臣当然知道。
臣知道陛下宠爱凤染公主,可如今她做的事简直惨无人寰,弃城而逃,不顾百姓的死活。
驸马自杀在十二城,为的就是用自己的命换来一城百姓的安全。
十一城的城主自缢,全家老小死的死,伤的伤,也是为了保住百姓的命。
可凤染公主在做什么?她弃城弃百姓,甚至还隐瞒了军情。
臣一路逃回来,难道陛下还不知道凤染公主已经丢了边关十二座城的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