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易要起卦,顿时向家父子脸色阴沉了下来。
向栋心说,劳资刚算错一卦,你就起卦?
这是打我脸?
向家荣也觉得陈易是踩着他们家赚名头,很不悦:
“我父亲都算错了,你起一卦?你确定自己不是来搞笑的?”
“不知所谓!”
王煜也嘲讽的怪笑:“你算卦?先不说你是否算的出!”
“你就是算出来又如何?卜师能解决这儿的问题么?还是等我爹来吧!”
王煜话里话外瞧不起卜卦,这让向栋很不爽,越发的埋怨陈易。
恨恨心想,老夫倒要看看,你这一卦,怎能算!
陈易淡淡摇头反驳王煜:“卦象自周朝文王大盛,流传至今几千年!”
“周文王的周易八卦金钱六十四卦,辅以伏羲八卦,以河图洛书为基础!”
“按先天八卦推演而来,生生不息!”
“玄门山医相命卜,不分先后,各有妙用,你看轻卜卦,只能说明你浅薄!”
王煜眼皮一跳,更气了:“那你就算个!千万别算错!”
“算错了就算赵家主不为难你,我也要跟你论个一二!”
陈易不以为意冲赵枫睿道:“赵家主,你生辰八字可是庚子、甲申、辛未、戊子!”
赵枫睿惊得连连点头。
旁人也是一惊,陈易竟凭空看出生辰八字?
向家荣见赵枫睿被震慑,不爽的故意拆台:
“你会不会卜卦?现在要卜的是地卦,就算你算出人生辰八字也没用!”
“说不定,你是一早就查了赵家主的资料,故意卖弄的吧?”
王煜也觉得有理,冷笑:“小子,我劝你少装,小心待会儿收不了场!”
陈易淡淡回应:“可笑,卜术里一切相关都可算!因果推演是极道!”
“别拿无知当个性!”
两人顿时被怼的语塞,向栋也无语。
古法有天地皆是卦盘,可以实地作卦盘,一切皆可算。
生辰八字作为卦象当然也可以算,只是算法极难。
向栋思绪时,陈易踏出一步,单手指天。
“天地乾坤,法相万千!奇门显像!”
话音落下,虚空里一股能量波动。
竟以陈易为中心,在他脚下,肉眼不见的淡淡荧光勾画出了一个卦盘。
陈易傲立卦盘中央双手演算,手指飞速舞动,仿佛最厉害的手指舞般!
比刚刚向栋不知高明多少倍。
王煜、向家荣同时嗤之以鼻:“装神弄鬼!”
陈易却忽然眸子一睁,一丝犀利精芒射出,吓了两人一跳。
“泽风大过卦像,九三变卦,泽水困!”
赵枫睿急忙问:“陈先生,你的意思是鱼池有问题?”
陈易摇摇头:“泽水困不是说水有问题,是三阴困于石,不见女主!”
“赵老夫人早逝,赵家其他女主不住此间!”
“这两边原本是女主人的住处,但现在这院子里没有女人。”
赵枫睿略微震惊:“不错!家母死的早!”
“赵家女儿都出嫁了,我夫人也过世,一直没续弦!”
“孙子如今都还没结婚,二弟老婆前不久跑了!”
“至于其他孙女辈的也大了,都不住在这里!”
向家荣不屑道:“你是人口普查?算这些有什么用?”
他父亲向栋却反应了过来,看着陈易的目光有些震惊。
“你用奇门显像卜卦?院中布局天地做卦盘?”
陈易淡淡点头,向栋惊得眼珠差点惊爆了。
“东南是巽位,西方是兑位。”陈易缓缓踱步,卦盘再次扩张。
随后陈易喃喃道:“赵佑生辰八字,乙亥、壬午、丙午、壬辰!”
“赵立国生辰八字,丁未、庚戌、庚未、乙酉!与院中房屋坐落都是恰如其分!”
陈易边说边推演。
王煜很震惊,也看出陈易这是相术和命理结合。
他爹说过,精通相术和命理,看一眼就八字都藏不住。
陈易竟然能做到这些?
王煜震惊时,陈易推演出了其他:“卦相兑巽,在不久之前,西位还有女人!”
“兑上巽下,大过卦泽风大过,困水泽!”
向家荣见陈易算的跟父亲完全不一样,讥诮道:“你说是就是啊!”
向栋苦笑:“陈先生以天地为卦盘,以当事人的生辰八字和命理作为阴阳,卦是不会出错的!”
“我师父都甚少这样算,因为这等算法需要玄门其他几术来配合!”
“刚刚陈先生用到了相面相地命理卜卦。卜师之所以难成长,就是因为越往精深,越要精准,就越需要其他玄术的结合!”
陈易看着赵枫睿、赵佑问:“你们昨日是否在临安与人起争执,而争执后是否态度和善,善意了之的?”
赵枫睿一脸懵:“陈先生,昨日我不在临安啊,今日才刚回!”
赵佑连连摇头:“我也没有!”
正好这时,赵立国赶了回来,一抹汗渍打招呼:“大哥,小佑,陈先生!”
赵枫睿问:“你昨日是否与人起争执?”
赵立国一愣,赵枫睿就知道陈易算准了,将事情前后简单告知。
顿时赵立国就懵逼了:“陈先生真是神了!”
“有这事,昨日我和老爷子出门访友出了点小车祸,对方纠缠许久!”
“我看自己和老爷子没大事儿就算了!”
“什么车?”陈易问。
赵立国想了想:“是个中客,车头挂着白花,应该是办白事的!”
陈易算了算,玩味笑了:“竟是下午三点?有趣!”
赵立国惊得眼珠差点瞪圆:“这都能算出来?”
陈易淡淡一笑:“昨日下午未时大凶,这个点出殡?恐怕是有人做局啊!”
听到这话,赵立国赵枫睿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眉头皱了起来。
赵佑急了:“那怎么办?”
一旁王煜几人也懵逼,没想到起因是这个,而且还是有人故意的。
陈易看了眼赵立国:“你灵台清明没事,老爷子年老气衰,阳气弱!”
“应该是冲他去的!昨日的车在哪?带我去看看!”
赵立国赶紧带陈易去了院外停车的地方。
陈易围着车辆转了一圈,立刻感受到了那股特殊的阴气。
他吩咐道:“在车上搜一搜,看有没有什么东西!”
赵立国道:“老爷子爱干净,他的车每天都洗,昨日晚上用完车我才清洗整理过!车内没有啥!”
陈易摸摸鼻子,灵光一闪:“车底!”
“车底能有什么?胡说八道!”向家荣冷笑,就蹲下去看想给陈易难看。
谁知他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将他魂骇掉。
当场面色苍白的吓得往后跌坐地上发抖。
车下,竟紧贴底盘有件红色的寿衣。
“怎么了?”赵家其余几人面色一凛,奇怪的蹲下去看。
当场也是各个吓得面无人色!
那画面太诡异恐怖,乍一看就像个红衣人扒在彻底。
赵立国大着胆子去扯,想将寿衣拉掉。
寿衣是纸糊的,却怎么也扯不掉。
一群人看着头皮发麻的一幕,不知所措。
赵立国满脸冷汗的问:“怎会这样?陈先生,纸糊的撕不烂也拿不掉?这,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