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妮妮难以置信的看着张玉琼,看着张玉琼双手握着栏杆,布兰妮妮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扯淡的念头,要知道这铁笼子绝对是用来关一些个猛兽的。
那栏杆粗的一批。
下一秒布兰妮妮就觉得自己看到了女超人,她眼睁睁的看着张玉琼平稳的发力,那栏杆缓慢的被其拉出了一个可以让人勉强钻出去的洞。
张玉琼一马当先整个身子好像是一条鱼一样一晃就蹿了出去。
布兰妮妮是震惊的,但她是外行人的震惊,可在陆长生的眼里那一瞬间张玉琼爆发出来的速度力道,还有她居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操控自己的骨头。
陆长生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名字:
缩骨功。
要知道缩骨功这个东西,那真的是比较特殊的武功,不同于表演用的那种所谓的缩骨功。
真正的锁骨功讲究的就是一个收发自如,说到底这功夫也是为了打斗才被研发出来的,如果只是那种扭呀扭呀半天才能从小洞洞里钻出去的功夫。
又怎么用在打斗上呢?
所以说表演的手段是表演的手段,斗战的本事是斗战的本事,本就不可同日而语。
显然刚才的张玉琼施展的就是正儿八经的缩骨功,这门功夫可以让你在极短的时间里,随意的操控自己的骨骼,让自己的身子躲过本不可能躲开的一些攻击。
或者施展一些违反人体关节的攻击手法。
好了,不普及这点琐碎的知识点了,只说张玉琼一闪而出之后,随意的在拔了一根头发,拨弄了几下锁头,就打开了那大铁锁。
陆长生和布兰妮妮出来的时候,布兰妮妮的眼睛已经变成了星星状,就刚才那短短的几下时间,布兰妮妮就觉得自己真的是被张玉琼圈粉了。
别说布兰妮妮了,陆长生都有点震撼了,自己媳妇会功夫这个事儿,自己是知道的,可他万万没想到张玉琼居然还有这么一手。
用头发开锁,这尼玛已经是传说中的技能了吧?
不过转念一想,人家施展的那锁骨功不也是传说中的技能吗?
这么一想就释然了。
三人脱困之后,张玉琼整个人轻快的在地面上用脚尖而点着走路,速度快就不说了,主要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布兰妮妮是只觉得神奇,但在陆长生的眼中,这就是另外一个概念了,虽然不能透过鞋子看到张玉琼的动作,但此时已经是搏斗入门的陆长生理论知识那是丰富的一批。
他自然知道张玉琼现在每一步都是五个脚趾先碰触地面,然后速度极快的调整自己的重心,让每次脚尖落地的时候重心都在另外一只脚上。
这样速度极快的调整着重心和脚步,就可以达到一种猫儿走路的状态。
当然了虽然是这样走路,但张玉琼的整个样子看起来就一点都没有蹑手蹑脚的感觉。
这一点主要是张玉琼的功夫已经修到了极高的地步,不需要再靠着弯腰驼背耸耸肩的方式来调整自己的身体重心了。
看着前面的张玉琼,陆长生是发自内心的佩服,搏击入门之后,陆长生才更明白要到这样的境界,得付出多大的努力。
真不知道张玉琼吃了多少苦啊。
陆长生也好,布兰妮妮也罢,那是真的没敢动,别看陆长生现在好歹也是搏击总入门的境界,但他还真就做不到落地无声。
说到底理论知识是理论知识,实践是实践,这玩意儿是不一样的。
张玉琼藏身承重柱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下一刻就看张玉琼整个身子瞬息间奔出,那一瞬间爆发的力道让她的整个身子顷刻间就蹿过了数米的距离,奔到了还在喝酒的三个黑叔叔身边。
那一双纤纤玉手,并指如剑,眨眼的时间就在三个黑叔的咽喉处点了一点,就这么一点,已经将三个黑叔叔的喉骨头点的粉碎,整个气管都被撕裂。
那力道顺带脚的就震断了三人的颈柱神经,张玉琼轻盈的舒展着自己的双手接住了要倒地的尸体,一手一个摆在了一边。
远远偷窥的布兰妮妮都傻眼了,三个荷枪实弹的匪徒,就这么简单的被打死了?
内里的三个已经挂了,陆长生自然带了布兰妮妮凑了过去,张玉琼随意的翻找了一番,摸出三把匕首,掂量了几下微微皱眉,然后才收了起来。
然后才问布兰妮妮
“你会用枪吗?”
布兰妮妮当然是点头点的蹦蹦的,人家还真就不是吹牛,这妞还真会用枪,毕竟歪果又不禁枪。
至于陆长生张玉琼倒是没问,可陆长生自己拎了一把ak,熟练的检查着弹夹,顺便还给自己带了一把手枪。
看张玉琼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陆长生嘿嘿笑着说
“这不是打算捣鼓那个游戏嘛,所以就了解了一些枪械的知识。”
张玉琼下意识的歪了歪自己的脑袋,这是个很烂的借口,但你不的不说这个借口还真的很恰当。
毕竟很多枪械的资料,也就是口径啊之类的,还真就是自己帮忙找的。
不过看资料能看到这个程度,也算你陆长生牛叉了。
你看看陆长生熟练的摆弄枪支的样子,那真的是比布兰妮妮强太多了。
张玉琼想了想到底是没说别的,只是说
“你们两注意保护自己。”
然后就轻盈的带头先走,以张玉琼的武道修为,那真的是只要在一定的距离之内,她连别人的呼吸心跳都能听的到好不好。
所以丝毫不用担心有人打黑枪或者别的什么。
一路也算是过关斩将了,只是到门口的时候,剩下的八个劫匪聚在一起吹牛皮。
这人就有点多了,纵然是张玉琼也在考虑到底怎么才能做到无伤秒杀对方。
张玉琼正在想的时候,陆长生戳了戳她
“媳妇,你看你能不能绕后,然后我们在正面对抗他们,你绕后来个必杀?”
这个战术其实很简单就能想到,张玉琼也不是没想过,只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陆长生和布兰妮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