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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婉依旧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我说的是实话,阿娘你紧张什么?何况咱们家二嫁女都是有先例的,个个都嫁得好,难道我还能例外?”
此时的孙玉溶恨不能拿针把孙婉的嘴给缝住,“我不准你再胡说八道,我警告你,你绝对不能被休,晚间女婿回来,你给我好好的服侍他,务必让他回心转意,要是夜里我再听到你们两个吵架的传闻,不用你雍哥哥动手,我自己就把你扭送到城外的姑子庵去。”
现在的孙婉,人越是让她做什么,她越是不想做什么。一把将猪蹄砸到盘子里,她不满的斜视着孙玉溶,“干嘛非得把我跟个蠢猪绑在一起,我已经跟他绑了这么些年还不够么?难道真的要跟他绑一辈子?我在外面随便找个男人都比他聪明,都比他有情趣,姐姐,你愿意姐夫跟个木头人一样蠢么?你愿意跟这样的人过一辈子么?”
自然是不愿意的,所以自孙婉成亲后,这两口子一直就是他们夫妻午夜被窝里的笑话。
“说你呢,好好的你攀扯我做什么?”
“阿娘,你们还有事没事,没事就走,别打扰我啃猪蹄儿。”
母女二人也不想再停留下去,纷纷气得拂袖而去。
在梧桐山庄闲暇的时候,蝶依几人会围在一起打络子,一边聊着不着边际的往事。
苏瑜许久不拿绣花针,都手生了。采玉也没在,她们几人打的络子只能说是普通,算不
得精致。
不知怎的,苏瑜忽然想到了夏莲,那个很会针莲的丫头,遇人不淑,最后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看苏瑜在发呆,蝶依轻轻唤了一声,“姑娘,想什么呢?”
苏瑜回了神,她没提自己想到的事,只说,“在想二姐晚膳要给我们煮什么好吃的。”
好歹跟了姑娘十几年,姑娘想什么的样子蝶依心里还是有数的。既是姑娘不愿意说,蝶依也不点破,笑道:“说是晚上吃鱼,要用山里的泉水煮才好吃,她便拎着桶跟青蓝一起进山打水去了。”
这个苗二姐,为了口吃的,真是什么累都不怕。
苏瑜抿嘴笑了笑,昭姐儿忽然跑进来,“阿娘,阿娘,衍哥哥也抓到一窝兔子,全是灰毛,你赶紧跟我去看看啊。”
……
除夕那晚,也不知宣祈让青蓝从那里弄来的烟火,一家子站在廊沿下,望着夜空砰砰绽开的绚丽之花,个个脸上都洋溢着最温和最甜暖的笑容。
初一早晨,苗二姐煮了五色元宵做早膳,甜甜糯糯的,味道很好。
昭姐儿吃了十个还要吃,苏瑜担心她吃太多不好克化,连忙让二姐把碗给她收了。可是她还是见到衍哥儿瀚哥儿一人悄悄喂了昭姐儿一个,她这才心满意足的跑出去玩儿了。
他们一直在梧桐山庄待到了初六,从上河县到漳州约莫**日的样子,正好可以赶到漳州去逛逛漳州府的灯会。在离开之前,苏瑜没忘记自己还有
件事情没做。
一家子用过午膳就出发了,苏瑜撩开车帘望着渐行渐远的梧桐山庄,眸中尽是不舍之情。
宣祈握着她的手安慰她,“想回来就回来。”
苏瑜扭过头,望着宣祈温柔的笑着,“阿祈,这辈子能遇上你,真好。”
“你俩别这样旁若无人好不好?当我们透明的呀?”
宣衍装着一本正经的看书,昭姐儿脸红着一个劲儿顺着怀里雪兔的毛,只有瀚哥儿憋不住话,出声扰了这一室的柔情蜜意。
“我与你们阿娘结识的时候,你们可不就是透明的。”宣祈好心情的回怼瀚哥儿。
昭姐儿抬起头饶有兴趣的突然发问,“那我们那个时候在哪儿?父皇,母后,我和哥哥们是从哪里来的呀?”
苏瑜老脸红了红,撑着半边脸扭到一旁去,然后斜了一眼宣祈,大有你惹出的问题你自己答的气势。
宣祈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作答,还是瀚哥儿反应快,“你忘啦,上次我们不是说过啦,等我们各自成婚的时候,就会有娃娃啦,不过都是新娘子从娘家带到夫家去,昭姐儿,你以后成婚也是要从娘家带娃娃到夫家去的。父皇,母后,到时候你们可得好好给昭姐儿买个娃娃让她带到夫家去,不然买个同她一样刁蛮任性又会作事的,肯定不会讨她夫家喜欢的。”
宣祈两口子默默的对视了一眼,这哪儿跟哪儿啊!
但都心照不宣的没继续解释。
他们不知
道,彼时的孙府正热闹着。
孙婉见从年前到年后,孙学雍都没拿她怎么样,简旺除了不给她好脸色也没什么出格,便耐不住寂寞又出去找人厮混了。她不知道简旺其实一直注意着她的行踪,所以这次她出去偷人,简旺不敢靠近,却很清楚她到了什么门户。
他气呼呼的跑回府,立即就写了封休书,又气势汹汹的丢到孙玉溶面前,吼道:“岳母大人,从今往后,你就没我这个女婿啦,这是休书,你让你的宝贝女儿好自为知吧。”
简旺还是头一回用这种态度与孙玉溶说话,孙玉溶意外的同时,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妙。她连忙抓住即将折身而去的简旺,装作奇怪的问他,“旺哥儿,好端端的,你这是闹哪出儿啊?拿什么休书啊?”
“好端端的,打从我娶你家姑娘开始就没好过,只有我是傻子才会信她会跟我白头到老,她骗了我那么久,我不想再戴绿帽子了。”
孙玉溶心下大骇,她脸上的笑再也僵不住,“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你的好婉姐儿又出去偷人了。”
简旺的唾沫都喷到她的脸上了,孙玉溶再一次震惊,却又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你别胡说,咱们已经敲打过她了,她断不会再干这种辱没门楣的事。”
“我没胡说,我这些天就一直注意着她的动静,为此我连酒楼的差事都辞了,你猜我今日跟踪她出去,看到了什么?她
进了一个院子,我扒在门缝里,看到她跟一个男的连话都没多说两句就直接进了屋去。岳母大人,你不用我再仔细描述他们进屋后会干什么了吧。”
孙玉溶脸色巨变,像吃了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