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姑爷!
对于唐宋而言,没收了他的烟,就好比要了他的命,这不是要杀人的节奏吗?
不过,花不语并没有想到杀人,也深知唐宋的苦衷,继而递给了唐宋一个自制的烟斗,说道“用这个吧,烟丝我已经帮你切好,那些烟丝既能给你解馋,又能让你的伤口加快愈合。”
“还有这种神器?”
唐宋半信半疑的接着烟斗,设计和制作的还比较精良,显然花不语在这上面花了不少的心思。
唐宋原本以为花不语是给他心里安慰,却不想这种草药制作的烟丝,的确有缓解烟瘾的作用,如果说这东西能够加以推广的话,说不定会有大市场。
“对了,明天这里会下大雪,你好好养伤,等天气放晴了,我亲自送你出山。”
花不语关切的说道,唐宋很是欣慰,如果真的能够放下心中的仇恨,与花不语住在这里,没有外界的纷扰,过着男耕女织无忧无虑的生活,那该有多好啊。
可是人在江湖,有众多的不得已,唐宋不能太过自私,还与很多人等待他的回归,他不得已放下安逸,必须回去。
“你怎么知道明天会下雪?”
唐宋狐疑,花不语手里没有手机,山洞里也没有电视,她哪来的天气预报,难不成夜观星象?那也太邪乎了点吧。
“直觉!”
我去!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强,居然连天气预报也能靠直觉,真是不可思议啊。
唐宋躺在石板床上,这些被褥子都是花不语从死人堆里拽下来的衣服,通过手工活制作成了防寒预暖的神器。
唐宋突然意识到,若不是与花不语有缘,两次都得到了花不语的救助,说不定自己真成了这乱葬岗的孤魂野鬼了,此刻,唐宋打心底里感激着花不语。
看着花不语的背影,尤其是她那挺翘的蜜臀,以及那修长的大腿,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唐宋突然有一个邪恶的念想,孤男寡女的
在这荒山野岭之中,如果能在这岩洞之中,发生一点妙趣横生的激情,未免也不失为一桩妙事。
唐宋满脑子的坏水,似乎被花不语看穿了,她赶紧系上自己手工缝制的围裙,死死地盯着唐宋那双色眯眯的眼睛,说道“养你的伤吧,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
被花不语赤果果的戳穿,唐宋脸刷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把头钻进了被窝里,心里却早已经乐开了花。
足足在乱葬岗修养了一周的时间,唐宋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而脸上的绷带也到了拆线的时间。
花不语准备了一盆药浴,这个浴桶也是花不语亲手打造的,利用这山间的灌木,打造这么一个用来泡澡的浴桶,的确煞费苦心,同时也体现出了花不语的工匠手艺。
“有没有搞错,我这绷带不是在脸上吗?怎么需要泡澡呢?”
花不语没有说话,而是示意唐宋脱衣服,进入浴桶,唐宋呢哪有不从的道理,毕竟这刀子在人家手上,如果拆线的时候不按照她的吩咐照办的话,难免会出现什么异常,所以唐宋不敢耽搁,在花不语去打热水的时候,脱了个精光,跳进了浴桶里面。
可能是浴桶里面的药水发挥了作用,一股清凉的感觉贯穿全身,顿时血脉喷张,犹如吃了一剂猛药,让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而就在唐宋闭着双眼,享受这泡浴所带来的快感的时候,突然有人也进入了浴桶,吓得唐宋顿时跳了起来,这才发现进入浴桶的不是别人,而是花不语。
而且眼前的花不语,并没有穿衣服,不仅没穿,而且是一丝不挂,这让唐宋再一次血脉喷张。
眼前赤条条的花不语,正在向唐宋游走了过来,而唐宋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因为花不语手里还拽着一把匕首,这把匕首就是花不语的手术刀。
“不是,那个,神仙姐姐,拆个线,至于这么大阵仗吗?”
“少啰嗦,这药水是给你疗伤用的,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加上你之前中枪的旧伤,你这副身体已经经不起折腾了,这次你坚持要出去,我不拦着,不过你得活着回来见我,因为此刻,你看了我的身体,那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花不语说出了自己的心思,赤身裸体在热气腾腾的云雾当中若隐若现,眼前的诱惑,唐宋鼻血不自禁的流了出来。
要不是花不语手里有刀,说不定唐宋此刻,就好比那恶狗扑食,已经疯狂的扑向了花不语。
但他忍住了,强忍着欲望,尤其是忍住了内心的燥热,因为此刻他清醒的知道,花不语是自己的恩人,不能对自己的恩人下手,这是原则,也是底线。
唐宋双手握拳,强忍着让自己清醒,不能自乱了方寸。
花不语没有搭理唐宋,手术刀在唐宋的脸上挥舞着,那轻车熟路的手法,显然不像个新手。
半个小时之后,唐宋脸上的绷带已经全部拆线,而且唐宋没有丝毫的感觉,可以肯定的是这次手术,十分的成功,这点毋庸置疑。
“成了,完美。”
花不语拿出了一面镜子,递给了唐宋,的确已经成功了,而且花不语的记忆和手法,都已经到了鬼斧神工,出神入化的地步。
唐宋脸上的伤疤已经全部消除,而且眼前的这张脸,就连唐宋自己都不认识了,但依旧英俊而潇洒。
唐宋的脸和身体,都在花不语的精心调理和雕琢之下,已经回到了最佳的状态,尤其是身体,当初中枪的后遗症,已经退散,带着一副完整的而健康的身体离开乱葬岗,这是花不语的期许,这样她才可以放心的让唐宋回去复仇。
唐宋强忍着心中的欲望,花不语的身体已经看了一个精光,花不语明确表达了自己的心思,唐宋没理由不负责到底。
但唐宋没理由对花不语下手,因为对恩人下手,违背了唐宋的原则,虽然面对美色,唐宋向来都是来者不拒,但这一次是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