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逸的话音一落,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
“不可能吧,这白茯苓能有这么厉害?”
“就是,不会是家主心疼自己孙女儿,骗我们的吧!”
“不对,你们看,白茯苓身上的气息,却是是炼气一层灵力所有的。”
这话一出,众人都纷纷看了过去,只见却是是真的,白茯苓周身的灵力果然是炼气一层的。
“不是吧,这废材真的一个月变成了天才?我总觉得有猫腻!”
白茯苓却对这些人的话,充耳不闻,只是淡淡的看不远处,好像并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爷爷,三日后,我想带茯苓妹妹一同去青龙大森林抓捕灵兽,您看可以吗?”白元嘉轻声问道。
“可以倒是可以,只是茯苓目前灵力较低,我怕她有危险!”白天逸略带犹豫的说道,毕竟白家能多一个天才是一个天才,他不想这天才被扼杀在萌芽中。
“爷爷,你放过吧,不是有大长老带队吗?再加上我也在呢,还有五长老他们,我们这么多人保护茯苓妹妹一个人,肯定没有问题的。”白元嘉一脸温和的说道。
“唔,元嘉说的有道理,茯苓,你愿意去吗?”白天逸看着白茯苓问道。
毕竟这事他还是觉得要尊重白茯苓的意见才好。quya.org 熊猫小说网
“嗯,反正无事,去罢!”白茯苓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这具身躯的印象里,关于白元嘉的记忆并不多。
但她总觉得白元嘉不可能这么好心,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若是真的有危险,她跑路就是了,她再不济还有空间戒指呢,实在不行,进到空间里就行了。
“爷爷,我也一起去吧,我保证不调皮的。”白婧涵举了举手,俏皮的说道。
“好,那你可别给你哥哥添麻烦。”白天逸想也不想就答应了白婧涵,毕竟就因为院子的事,她还对白婧涵心里存了一点儿愧疚。
白茯苓听到这里,眼眸一闪,她说怎么不对呢,原来白元嘉是白婧涵的哥哥,只怕这两人想合伙坑她吧,不过他们这些小伎俩都是她玩剩下的,不足为惧。
此时人群里又议论纷纷起来:“这白茯苓算是得势了吧,傍上元嘉哥,恐怕以后在府里的日子就好过了,谁也不敢欺负她了!”
“可不是嘛,看来以后我要小心点不能得罪她了。”
“好了,没什么事了,解散,都各忙各的去吧!”白天逸大声说了一句。
白茯苓听后,第一个走了出去,只是走着走着觉得有些不对劲,眼眸一闪,直接移动到了比她矮半个头的小少年身后,声音冷冷的说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小少年被吓得一个踉跄,跌倒在地,白愣愣的皮肤都擦破了,流出殷红的血迹。
他低着头,白茯苓看不见他的脸,也看不清他的神情,但她能断定的是眼前这小少年恐怕比她以前过得还差。
明明是大冬天,他的手却冻的通红,一身衣服也是夏天穿的,单薄的可怜,衣袖在手腕上方,一看就是衣袖短了,却还在穿,可见这衣服是一年前的,他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但还算干净,头发也整齐的梳起。
白茯苓搜索了一下脑海里的记忆,并没有关于这个小少年的记忆。
“你跟着我做什么?”白茯苓皱着眉头问道。
“……”
白茯苓见他不说话,皱了皱眉,不想理会他,越过他继续走,左右这小少年看起来也不像是个坏的,而且,一个小少年而已,她在他身上感觉不到半分灵力的波动,只怕是个没有灵力的人吧。
然而白茯苓走了一会儿,回过头,发现小少年低垂着头,孤零零的跟在她的身后,单薄的身影让人心里微微一酸。
白茯苓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动过恻隐之心了,但看着眼前的小少年,她心里居然微微闪过一抹心疼。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向着小少年走了过去,她轻轻的拉上他的手,“走吧。”
他的手冰冷,但白茯苓却一点儿也不讨厌,反而有一丝安心从心底升了起来,这是她许久没有过的感受了。
白茯苓牵着小少年一路往自己的院子走了去,路上她听到有人在议论:“啧,虽然白茯苓这个废物现在翻身了,但她的性子还是跟以前一样,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可不是嘛,居然毕竟她是个丑女,当然对这小傻子好了,一个丑一个傻,岂不是绝配。”
“啊!痛死我了,谁干的!”
白茯苓冷冷瞥了一眼在说闲话的两人:“你们俩若是嘴巴不干净,我不介意帮你们缝上!”
“哦,原来是你这个丑女干的!你以为你说这我就怕你了吗!”这人是白府的旁支,但他目前是炼气两层,所以并不把白茯苓这个炼气一层的人放在眼里。
“乖乖在这等我一下,我一会儿就回来。”白茯苓垂眸对着小少年,柔声说了一句。
本以为小少年不会回她,却没有想到他居然对着她轻轻点了点头。
那两人还幸灾乐祸的看着白茯苓,仿佛像看着一只蝼蚁。
然而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人却已经倒在地上了,而且想起身却怎么也起不了,汗水一颗颗从脸上滚落了下来。
这是灵压,而且这灵压的强度,根本不像一个炼气一层人应该有的灵压,他是炼气二层,要想他起不来,那么只能炼气三层,或者是比自己更厉害的人,才能做到这样!白茯苓是怎么做到的?难道她根本就不是炼气一层,而是炼气三层!
这人想到的,另一人也想到了,两人都惊恐的看着对方,眼眸里全是惊惧之意。
白茯苓一脚踩到两人的背上,两人被踩的瞬间吐出一口鲜血,连忙求饶道:“姑奶奶,您饶了我们吧,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我们这一次吧!”
“是啊,是我们有眼无珠,我们该死,您别往心里去!”两人趴在地上,不住的求饶。
好在这里人并不多,所以除了这两人就只有白茯苓和那位小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