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拉着安稚去结了账,安稚零零碎碎地买了一大堆的东西,倒是温予,只买了两把衣服架子。
温予帮安稚提了袋东西,两个人上了电梯往外走。
商场大楼外,谢澜刚把车停到了停车场里,顺着温予发的定位走了过去,三个人在商场门口撞了个正着。
谢澜看了眼两个姑娘手里的东西,问了句:“用不用帮忙?”
温予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安稚便作势要把手里的东西给谢澜塞过去了。
谢澜下意识地便接了或许,温予一脸地震惊,这她男朋友,他都不舍得使唤,她倒好,用起来这么顺手!
“还有什么东西想买吗?”
“嗯……”温予应了声,看了眼旁边的安稚,欲言又止。
安稚瞬间就明白了,得,这是嫌她碍事了。
安稚拂了下头发,随手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让谢澜帮着把那两袋子的东西放进来出租车的后备箱里。
谢澜有些疑惑:“都是你的,阿予她没买?”
“有,你等下!”安稚一边说着,一边从购物袋里取出来那两把衣服架子,递给了谢澜:“这是你女朋友买的。”
“……”谢澜看着手里的两把衣服架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差不多反应过来的时候,安稚坐着出租车已经扬长而去了。
谢澜看着手里的两把衣服架子,微微的叹了口气,转头把人拉进了怀里:“阿予买这个做什么?”
“挂衣服,我今天买了好几天裙子。”
谢澜笑了笑,拉着人往路边走去,开了后备箱,把那两把衣服架子放了进去。
温予笑着:“我是不是很居家呀!”
“嗯。”他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阿予还想买什么,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嗯。”温予应了声,拉着人又跑了超市。
两个人推着购物车,有一搭没搭的聊着。
“你喜欢草莓味,葡萄味,还是水蜜桃味?的”
“阿予喜欢哪个?”
“我觉得没有味道比较好。”
“原味的吗?也可以。”谢澜说着,从货架上取了几盒酸奶,一瓶原味的,一瓶蓝莓味的,一瓶黄桃味的。
温予想了半天,皱了皱没,那一排排的小盒子,好像没哪个是蓝莓味的。
见她走神,谢澜便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喉见带着一丝笑意:“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一路弯弯绕绕,温予又带着谢澜走到了那角落里的小货架旁,她抬手指了一下,询问道:“要不要买那个?”
谢澜抬眼,说着温予手指着地方向看了过去。
她不太好意思地戳了戳他的腰身,声音压的很低:“我小日子走了有好几天了。”
“嗯。”谢澜不怀好意的笑了下,把人揽进了怀里,低笑着:“一起看?毕竟阿予也是要用的。”
“……”有些恼,她瞪了他一眼,什么叫她也要用的,那分明是要用在他身上的。
草莓味,葡萄味,水蜜桃味……
谢澜好似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勾了勾嘴角,贴在她耳边:“要不,一种味道来一盒?”
温予:“……”
他笑着:“阿予喜欢哪一个味道的呀?”
她偏了偏头,红着脸,没去看他,嘟囔道:“你不是想买原味的吗?”
“倒是好像没有呀!”
看着她那脸红的模样,谢澜笑了笑,也没为难她,一种味道拿了一个,在她耳边低低的说着:“我们回去试一下?”
一个拳头砸了过去,温予恼的就想打他。
谢澜笑着,脑袋搁在温予的肩膀上,抱着面前的人,说道:“虽然没有原味的,但是是水蜜桃的不错。”
他说这,当着她的面,在货架上拿了两盒放进了购物车里。
跟做贼心虚似的,温予急忙拿着购物车里的东西把谢澜放进去的小盒子给盖住了,跟受了惊的小兔子似的,四处乱瞅。
谢澜看着就觉得好笑,这么可爱,真就想欺负一下下。
昏昏沉沉的光影映着路边有些杂乱的绿化带,夏日的夜,总是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各种各种的,不知名的小动物的叫声。
知知知的,路边的流浪猫不知从哪叼了天条小鱼,在暮色深黑的夜里略过一道细长的影子。
温予在浴室里洗澡,谢澜在卧室鼓捣他买的那些东西,东西还没摆好,小姑娘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谢澜接了,没两分钟,拿着东西就出去了。
屋里留了个标签。
路有些远,谢澜赶过去的时候,商场里送货的员工已经在那呆了有一段时间了。
送货员疑惑,怎么会是个男人!
“抱歉,久等了。”谢澜绕过地上放的一堆的货物,开了门,送货员帮着把东西给搬了进去,抹了把汗,笑着:“没事,应该的。”
送货员走后,谢澜还呆在屋子里,没有走,按照他下午收到的几十条短信来说,东西不该这么少的。
十来分钟左右,房门被敲响:“您好,国誉商场送货员。”
又是好几大袋子的东西。
……
半个月前,因着常之翎和温予的娃娃亲,温邑洲亲自去了一趟常家,没费什么功夫,就解除了。
倒也没有谁看不起谁的故事,两家的大人也不愿强迫孩子,既然互相不喜欢,那解了也好,温予还不清楚。
但是这件事,当晚,常衡就告诉了自家那糟心窝的儿子,恢复了自由身的常衡一天比一天自恋,觉得自己就是宁远最优秀的黄金单身汉。
刮了胡子,常之翎自恋的扬了扬那一副招摇的桃花眼,自言自语的:“老子真帅。”
常衡在楼下吼道:“你给老子快点,磨磨唧唧的。”
手机里传来了新的消息,是秦向南。
你再不过来,老子跑过去废了你。
“……”常衡看着自家窝心儿子身上那骚里骚气的,酒红色的衬衫,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你他妈的臭小子,老子是让你去医院看病人的,不是让你去约会的!给我换个正常点的色。”
“爸爸爸……你别急么!”
常之翎随手一场,跟变戏法似的,变出来个灰色的薄外套,常衡黑着一张脸,就没见过这么不靠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