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这实在是太好了!”
这时,靖西王妃突然激动地出声。
闻言,白敬宇、白敬云和林雪菲、白承远等人,都是一脸错愕地看向靖西王妃。
白王府这次可谓是颗粒无收,惨败而归,靖西王妃竟然还这么高兴!
白承远疑惑地问道:“奶奶,什么事情太好了啊?”
靖西王妃一脸的喜色,对着众人说道:“你们想啊,萧朗不仅身家不菲,而且身手还如此高强,将来的成就,绝对不可限量,所以我才这么高兴啊!”
白承远说道:“奶奶,哪怕萧朗今后成就再高,也和我们白王府没有一点关系了。”
众人都是点了点头,白王府在十五年前,就已经当着萧朗的面,宣布解除他和白雨乔的婚约,萧朗自然和白王府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怎么没有关系了?”
靖西王妃摇着头说道,“十五年前,只是白方最后出面,宣布白王府和萧朗解除婚约,咱们几个白王府高层,都没有亲自出面。”
“而且,最重要的是,当年萧王府和白王府的婚约书,还在咱们白王府之中,并没有退还给萧朗母子。”
“只要婚约书还在,那萧朗和白雨乔的婚约,就继续有效。萧朗将来的成就越高,咱们白王府就越会跟着沾光啊。”
“呃?”
听见靖西王妃的话,白敬宇、白敬云和林雪菲等人,都是一脸的错愕。
“这这样也可以么?”
白敬云一脸为难地说道:“可是,雨乔和傅逸已经订下了婚约!”
“那又怎么样?”
靖西王妃轻哼一声,毫不在乎地说道,“婚约可以缔结,就可以解除,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自从老王爷去世后,傅逸这个混蛋,就不再把咱们萧王府放在眼中,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这次,他代表咱们白王府和他们傅侯府,在竞标会上,竟然惨败而归。这足以证明,这个人志大才疏,不堪大任。”
“要是把咱们白王府的将来,寄托在这种人的身上,我实在是不太放心啊!”
白敬云问道:“母亲,那你说咱们白王府,到底该如何做呢?”
想了一下,靖西王妃说道:“我们先观望一下,萧朗如此冒犯萧王府、秦王府和傅侯府等顶尖家族,如果依旧安然无恙的话。
那么就说明,萧朗绝对不是一个萧王府弃子这么简单,他绝对有不为人知的惊人的身份。”
“现在,咱们白王府首先要弄清楚,萧朗到底是什么身份,他究竟有多大的发展前景。”
白敬云为难地说道:“如果,萧朗真的身份惊人的话,绝对会很难探听到的。
现在,父王又不在了,咱们白王府,也没有什么门道去打探啊,唉.!”
靖西王妃轻松地一笑,脸色得意地说道:“你们不用担心,我自然有办法,探查到萧朗的真实背景。”
说完,靖西王妃对着白敬宇吩咐道:“你拿着我的名帖,亲自去一趟四首尊凌战云的府邸。
就说我要设宴,感谢四首尊操办老王爷的丧事,看他哪天有时间,请他来一趟白王府。”
听到靖西王妃的话,白敬宇、白敬云和白承远等人,忽然恍然大悟。
他们知道,靖西王妃这次,一定是想利用她和凌战云的特殊关系,打探出萧朗的真实身份。
燕京,傅侯府。
傅逸被傅侯府众人,扶着走进了傅侯府。
看见傅盛被打得鼻青脸肿,傅盛大吃一惊,“怎么了这是,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傅逸一脸的羞愧和愤怒,“都是萧朗那个混蛋,一直和咱们傅侯府作对。”
傅盛脸色一沉,对着傅逸呵斥道:“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再招惹萧朗么,你今天干嘛又招惹他啊?”
傅逸眼中冒着怒火,“不是我要招惹萧朗,而是他欺人太甚。
仗着自己和龙兰关系好,有几个臭钱,就丝毫不把萧王府、秦王府、白王府和咱们傅侯府放在眼中。
在竞标会上,处处针对我们几家,让我们在世人面前,颜面无存,名声扫地.!”
“今天发生什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盛对着管家问道。
傅侯府管家,便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向傅盛讲述了一遍。
闻言,傅盛被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萧朗的财力,竟然如此雄厚,而他的法力,竟然如此强大,这太令人震惊了!”
过了很久,傅盛心里依旧后怕不已。
今天,如果不是龙兰及时出面求情,恐怕自己的儿子,至少会被萧朗给打断一条腿,从此成为一个废人。
“我早就猜测,萧朗一定不会是个普通的人,他绝对有不为人知的深厚背景。”
“幸好,他今天看在龙兰的面子上,放了你一马。你幸运地,只是受了一点轻伤。
只要,你今后不再招惹他,想必他也不会再故意找你麻烦的。”
傅逸今天,也被萧朗那强大的身手,给震撼不已。
但是,萧朗在世人面前,如此羞辱自己,他心里依旧无比的愤恨。
他知道,在武道功夫方面,自己暂时很难达到萧朗的高度,无法亲手找萧朗报仇。
但是,以傅逸那睚眦必报的个性,却不甘心就这样被萧朗羞辱后,不报复回去。
他默然苦思半天后,却没有太好的办法,能尽快对付萧朗。
最后,只有想到在白雨乔这边,还可以恶心一下萧朗那个混蛋。
毕竟,白雨乔曾经是萧朗有婚约的未婚妻,二人感情深厚。
现在,白雨乔却成了自己的女人。
虽然,傅逸现在已经无法利用白王府,来实现自己飞黄腾达的梦想。
但是,白雨乔毕竟是,名满燕京城的绝世美人。
自己能享受白雨乔,那具就连萧朗都没有享受过的娇躯,也不失为一种成就。
傅逸嘴角浮现一抹阴狠的笑意,心里恶趣味地想道。
“萧朗,你再牛逼又能怎样,你以前那青梅竹马的女人,还不是成了我傅逸的女人,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等老子玩腻了,羞辱够了,就一脚踢开,你萧朗只能忍受着,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