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之间,朱锁锁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
最后道:“我没带身份证。”
两人才刚认识两天,才第一次约会,就跑去开房,未免显得她太过廉价。
陈义也不戳穿她的谎言,现在女孩子约会,哪有不带身份证的,只看她愿不愿意拿出来。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去开黑,锁锁你会玩游戏吗?”
“当然会,你不要小看我,我可是高手。”
朱锁锁对游戏没太大兴趣,但架不住富二代们喜欢,她想要钓鱼,只能够投其所好。
陈义开车直奔最近的网咖,要了间包厢,靠坐在软垫靠椅上,兴奋的说道:
“好久没通宵了,锁锁,让我们决战到天亮吧。”
“谁怕谁,不过你明天不要上班吗?”
“等下我给范秘书发条短信,他会帮我请假。”
游戏!启动!
陈义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游戏中,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双眼紧盯着屏幕,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和游戏。
但他也没有忘记与朱锁锁的交流,时不时地问她是否需要帮助,或者分享一些游戏中的小技巧。
朱锁锁虽然对游戏本身兴趣不大,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沉浸在游戏的紧张刺激中,时不时地发出惊呼或笑声,与陈义共同分享着这份虚拟世界里的快乐。
两人的对话在游戏的间隙中穿插进行,从游戏本身聊到了各自的兴趣爱好、生活经历和未来规划。
陈义谈论起未来时眼中闪烁着的光芒,让朱锁锁坚信这不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
朱锁锁逐渐放下防备,敞开了心扉,分享自己的家庭背景、成长经历以及对未来的期望。
而陈义也耐心地倾听着,不时地给予她鼓励和支持,表示会在精言集团为她找一份钱多事少的好工作。
朱锁锁感觉自己的春天快要到来,马上就能事业爱情双丰收。
虽然她向来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但架不住陈义营造出来的美好氛围,太具有欺骗性,导致她失去平常心,趁着游戏角色死亡,殷勤的服侍陈义吃薯片,喝饮料。
陈义含着薯片的时候,还用舌头调皮的顶了顶朱锁锁纤细的手指,毫不掩饰他的图谋不轨。
朱锁锁俏脸微红,也是故作矜持,不但不挑破,反而越发积极的投喂。
气氛迅速暧昧,以为是爱情,却似乎欠了那么一点火候。
朱锁锁不知道该不该主动挑破,起码将关系确定下来,却又怕被拒绝,斩断所有的暧昧与可能。
正当她纠结的时候,陈义突然期待的问道:
“要不要来吃鸡?”
“啊,啊?”
朱锁锁的脸蛋红得能滴出水来,比烈焰红唇还要红,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在,在这里吗?”
陈义愣了下,哈哈大笑起来:
“锁锁,你怎么突然变得傻乎乎的,这也能想歪!我说的是南山厂出品的吃鸡游戏。”
朱锁锁:“……”突然想死怎么办,她羞愧的转过身,面壁思过,只给陈义留下一片通红的脖颈。
这反应一点也不朱锁锁,反倒更像是她的好闺蜜蒋南孙该有的风格。
陈义莫名想笑,上前板过朱锁锁,对准烈焰红唇狠狠的吸了一口,故作深情道: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嗯。”
获得通行证后,陈义果断行使男朋友的权利,不但动口,还动手动脚。
朱锁锁欲拒还迎,却始终坚守底线。
直到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时,他们才意识到已经通宵达旦地玩了一整夜。
虽然眼睛有些酸涩,但朱锁锁心里充满甜蜜,手拉手去吃了个早餐,为新的一天增添一份美好的开始。
这份美好的感觉一直持续着,直到两人吻别,各自回去补觉。
朱锁锁回到骆家时,天色已经大亮。
她带着一晚上的疲惫和满心的甜蜜,轻手轻脚地走进家门,希望能不惊扰到任何人,尤其是骆佳明的妈妈。
但她的希望很快就落空了。
骆佳明的妈妈似乎早就在等她,一看到她回来,便立刻迎了上来,满脸阴阳怪气,语气尖酸刻薄。
“哟,这不是锁锁吗?怎么一大早的就回来了?昨晚去哪儿逍遥了?真是越来越不检点了,你这样子,真是丢光骆家的脸面!”
妇人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提高了音量,似乎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朱锁锁感到阵阵无力,昨天她就知道以后的日子会不好过,可没想到会来得如此迅猛:
“舅妈,我只是和朋友去网咖玩游戏,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哼,玩游戏?哪个正经女孩子会大晚上不回家,跑出去玩游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个狐狸精,专门勾引男人!”
“舅妈,在你心目当中我是不是特别贪慕虚荣,特别喜欢攀附有钱人?别说,你看人的眼光真准!”
朱锁锁从来不是什么委屈求全的主:
“我会尽快搬出去,不会让你们为我操心。”
骆佳明听到争吵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急道:
“妈,你这是干什么?锁锁不是那种人,你别这样说她。”
骆佳明的妈妈转过头,狠狠地瞪了骆佳明一眼:
“你就知道护着她!你看看你,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了,我告诉你,今晚的相亲你必须去,那可是个好姑娘。”
房间里,朱锁锁坐在床边,双手紧紧抱住膝盖,心中五味杂陈。
她想起昨晚和陈义在一起的甜蜜时光,转眼就被现实搅得稀碎,等心情平复后就开始收拾行李。
她准备过几天入职精言集团,就跟蒋南孙借钱租房子,搬出骆家。
然而。
现实比想象中还要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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