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对于陈飞而言,既是解脱也是新的开始。
站在自家门前,望着渐渐散去的人群,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
从此刻起,他要用自己的双手,书写属于自己的命运篇章,让那些曾经看轻他的人,都为之震惊。
夜幕降临,槐安胡同归于平静,但阎家的故事,却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预示着更多未知的风暴即将来临……
三大爷,这位平日里总爱精打细算、为家庭省吃俭用的老人,今日却因突如其来的剧痛,独自蜷缩在炕角,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滑落,
却强忍着不去卫生所,生怕那笔不菲的费用成为家中额外的负担。
就在这时,隔壁阎家传来了急促的呼喊声,打破了院落的宁静。
阎埠贵,那位平日里总是板着脸,对子女管教甚严的阎家老爷子,因情绪激动,突然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三大妈见状,急忙冲出屋门,带着几分焦急与无助,在院子里大声呼救:“快来人啊!阎老爷子晕倒了,得赶紧送医院!”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阵阵沉默和偶尔传来的关门声。
在这个人情渐薄的四合院里,似乎每个人都在刻意回避着这突如其来的麻烦。
三大妈的心沉到了谷底,她深知,在这个关键时刻,唯有靠自己了。
正当她准备咬牙独自扛起这份重担时,一个尖锐的声音划破了空气,那是贾张氏,阎家邻居,一个以泼辣着称的女人。
“哟,这不是阎家的好事嘛!怎么,想赖上我们不成?”她双手叉腰,一脸不屑地站在自家门口,目光如刀,直刺向躺在地上的阎埠贵。
“我说阎埠贵啊,你是不是平日里管教不严,教坏了儿子阎解成?听说他偷人家内衣内裤,这下好了,报应来了吧!”贾张氏的话语如同夏日里的惊雷,瞬间在四合院里炸开了锅。
阎解成,一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青年,此刻脸色铁青,他紧抿着唇,眼中闪烁着愤怒与屈辱的光芒。
“我没有!我根本没做过那样的事!”他试图辩解,但声音却被周围的议论声淹没。
“没做过?没做过人家怎么会找上门来?还说什么精神损失,我看啊,你就是有这癖好!”贾张氏不依不饶,言语间更是添了几分刻薄与侮辱。
三大妈见状,心中虽有不忍,却也深知贾张氏的难缠。
她叹了口气,从屋里拿出一袋白面,那是她昨日省吃俭用换来的,本打算给家人改善伙食。
“贾张氏,这袋白面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昨天的事就算了吧。”
“哼,两斤白面就想打发我?我的女儿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名誉受损,岂是这点东西能弥补的?”贾张氏冷笑一声,目光如炬,“我要三十元,作为精神损失费!”
阎解成的怒火终于被彻底点燃,他猛地站起身,直视着贾张氏,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你血口喷人!我阎解成行得正坐得端,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休想讹诈我们!”
两人的争执迅速升级,四合院里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一场关于尊严与真相的较量,在这黄昏时分悄然拉开序幕。
烈日炎炎,胡同里的石板路反射着刺目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躁动。
陈飞懒洋洋地坐在自家门槛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磨得发亮的铜板,眼神却不时地飘向远处那群聚集的人群,心中暗自揣测着即将发生的变故。
“嘿,你们听说了吗?阎解成那小子,又在那胡咧咧了,这次可是提到了傻柱的忌讳。”一个过路的大婶压低声音,对着身旁的邻里说道。
陈飞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傻柱,这胡同里的硬茬子,平日里虽不善言辞,但谁若敢触碰他的底线,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果然,没过多久,一阵嘈杂声由远及近,夹杂着阎解成嚣张的笑声和傻柱压抑的怒吼。
陈飞站起身,眯起眼,只见阎解成一脸得意地站在胡同中央,而傻柱,脸色铁青,双拳紧握,浑身肌肉紧绷,仿佛一头即将暴怒的狮子。
“阎解成,你他妈的有种再说一遍!”傻柱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阎解成显然没料到傻柱会如此反应,愣了一下,随即嘴角一撇,挑衅道:
“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傻柱,别以为你力气大就了不起,这胡同里,讲的是理,不是拳头!”
这话一出,傻柱的眼中瞬间燃起了熊熊怒火,猛地跨出一步,直奔阎解成而去。
三大妈见状,连忙从人群中挤出,想要拦住傻柱,但她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了两人的争执中。
“住手!都住手!”三大妈声嘶力竭地喊着,却只见傻柱与阎解成已经扭打在了一起。
两人的身影在狭窄的胡同里快速移动,拳风呼啸,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沉闷的响声,让人不禁为之心惊。
陈飞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目光如炬,没有立即介入,而是静静观察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
傻柱需要发泄,而阎解成,也需要一个教训。
然而,随着战斗的升级,情况似乎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尽管傻柱昨晚为了工作几乎一夜未眠,但此刻的他却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与阎解成打得难解难分。
两人的实力竟然在伯仲之间,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感意外。
三大妈见状,更加焦急,她一边试图用手中的菜篮子隔开两人,一边大声呼喊着周围的人帮忙。
但围观者大多只是看热闹,无人敢轻易上前。
就在这时,易中海,胡同里的老好人,终于按捺不住,大步流星地冲上前去,试图用自己的威望和力量分开二人。
但遗憾的是,他的介入非但没有平息事态,反而因为一时不慎,被傻柱的拳头擦到,踉跄几步,险些摔倒。
“陈飞,你快来帮忙啊!”三大妈见状,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转身望向陈飞,眼中满是哀求。
陈飞微微一笑,终于动了。
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战圈之中,双手轻轻一拨,便如同拨开了两道洪流,将傻柱与阎解成硬生生地分开。
两人皆是一愣,旋即怒视着陈飞,但碍于他的威严,竟是不敢再轻举妄动。
“够了,都给我住手!”陈飞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他环视四周,目光如电,最终落在阎解成身上,“阎解成,你今日之过,我记下了。但记住,这胡同里,拳头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