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邓艾、邓羌率军拨营,然后向北移动二十里,再向临泾派出信使已经是一天之后了。
等到信使抵达临泾,此时,魏延、丁奉早已率军离开安定七天的时间了。
忽闻主公命令,要求吴才率骑兵南下,陈庆感到了不可思议。
毕竟自白袍军成立以来,陈庆、吴才就一直形影不离,从来就没有分开过。
“汉阳有变,主公命令魏延、丁奉率军南下,以为主力屏障!但秦军多是骑兵,主公担心二将有失,因此命令吴才将军率白袍骑兵南下,秘密保护魏延、丁奉二位将军!”信使又将命令重新复述了一遍。
可陈庆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毕竟这半年来,他们就连秦军主力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过。
更何况,如今整个凉州的局势,二人也都是知晓的。
先是北地那边,三万秦军和杂胡军都已经被打残,已经不足为惧。
至于南三郡,秦军面对曹军、刘裕军估计也赢不了,因此对大汉联军来说,如今的局势是一片大好。
当此之时,秦军在凉州境内恐怕就只剩下鲜卑骑兵了,面对数十万大汉联军,他们除了避其锋芒还能够干啥?
“不知主公为何下此命令?”陈庆不禁对此感到了质疑。
如果是其他将领,在接到主公的命令之后,恐怕都不会多想。
可陈庆不一样,他一是孙策爱将,二是谋略过人。
他从孙策的命令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因此并没有轻易放吴才率骑兵南下,而是打算先问问清楚。
“听说是曹军从汉阳撤退了,主公判断秦军已经占据汉阳,担忧主力的侧翼有失,因此派遣魏延、丁奉二位将军率兵南下!”信使回答道。
这样一来,陈庆也就清楚了,当即就有点恍然大悟。
“吴才,主公的命令没问题!你此去还需小心!毕竟秦军可能还有十余万骑兵,而咱们有且只有那三千宝贝了,不容有失!”陈庆告诫道。
“汗,子云啊,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谨慎了!眼下形势一片大好,秦军难不成还真敢对咱们动手?”吴才有些不以为然。
“你这样可不行,轻敌大意可是要吃大亏的!”陈庆有些不满地说道。
“魏延、丁奉二将手里有五六万大军,二位将军能力不错,麾下军队战力不俗,再加上有我率骑兵秘密保护,如何能有什么危险?”吴才依旧有些不以为然。
“不行,你要再这么认为,我宁可抗命也不能放你离开!”陈庆一脸担忧地说道。
“汗!子云啊,主公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真是的!”吴才不禁摇头。
陈庆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谨慎了,每一次都这样!
“信使!还请回去知会主公一声,就说吴才将军身体有恙,不能再率骑兵南下了!哦不,吴才将军在攻打临泾时候身负重伤,如今已经不能再带领骑兵了!”陈庆义正言辞地说道。
信使看着二人,一脸懵逼,着实看不懂这二位将军了。
吴才将军明明好好的,怎么就成了身负重伤,然后不能带兵了呢?
就当信使一脸懵逼之时,吴才却是吓了一跳,没想到陈庆居然和他玩真的。
“别别别,子云,有话好好说!嘿嘿,我这不是很久没打仗了,浑身上下痒痒了吗?”吴才一脸讨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