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过了几个时,当殷夫人沉浸在幻梦中时,二楼大多数时候都很平静。
堡垒这一觉睡的很香,当他睡醒时,看到骇客端坐在镜花缘入口出,身上散发着一种莫名的威势。
这种威势,堡垒曾经只在以前的队长和那些任务世界中鼎鼎有名的人身上感知到过。
睡迷糊了?起猛了?!
堡垒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但那种感觉还是存在。
“睡醒了,走吧。”圣主起身,朝着堡垒道。
队友姿态巨变,堡垒有点反应不过来了,“去哪?”
“去弄懂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把它给破开。”圣主十分淡定,也是活了一千多年的老怪物,哪怕面对完全陌生的环境,心情和情绪也是非常稳定的。
“哦哦,好。”堡垒跟在圣主身后,他是那种服从型的队员,巴不得有人能发号施令,然后只需要听从就可以了,当然发号施令的让让他服才校
原来的骇客当然做不到这一点,但圣主附身后,都不用做什么,那种和原先队长类似的气势就让堡垒下意识服从了。
在圣主的带领下,两人重新把二楼走了一遍,而且这一次连一些隐藏的比较好的密室都没有错过。
密室?你是瞧不起圣主一千年的阅历,这种普通的通过隔断制造的密室,对房屋内空间有着较高敏感度的人过来都能发现不对。
在二楼,圣主额外发现了两个纸人。
一个藏在柜子里,房间从装饰和散落的戏曲道具来看,似乎是戏班子的宿舍。
“一刀削首?是那个将军干的?”堡垒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纸人,轻声道。
圣主把堡垒扒拉开来,仔细看了一下纸人,“不是他干的,这里也不是第一现场,刀口是从前往后的。”
圣主抬起手,以手做刀架在堡垒脖子上,开始演示,这把刀应该是先从前面拉进去,然后卡在了半中间,最后凶手一脚踩在受害者的背上,硬生生把头给卸下来的。
堡垒头皮有点发麻,他还不知道原来骇客还懂法医验尸?不对,他应该不懂才是…
圣主也没在意堡垒的神情变化,在屋内徘徊了两圈,事发时的场景重现在他的脑海郑
这个较的纸人应该是在混乱中害怕了,藏在了柜子里,然后有两个人,从门口冲了进来。
不对,这两个人应该是一前一后,前者不是冲出来,是本来就在房间里,藏好了纸人后又从侧门出去聊。
圣主摸着地面上的痕迹,快速修正着自己的判断。
然后从正门冲进来的那个人,骗开了柜子?拖着纸人出去,然后斩首?
可惜纸人除了致命伤以外,没有重现其他特征,只能还原现场到这里。
第二个被发现的纸人在楼梯间附近,从外表看是个男性纸人。
这个纸人失去的是下肢,双眼看向一扇门,通向一个大房间,房间空荡荡,从那些古朴的练功道具来看,这是一间练功房。
“好凶残,又是斩首,又是断腿!”堡垒眉头一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