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曾经的梦魇
“系统，你在吗？”
睡觉前，罗毅又在心中呼唤几遍系统，却没有反应。
“这个系统有点不靠谱呀！更新太缓慢了，也不知道在试训前能不能更新完？”
1999年11月20日，周六，罗毅来到酒吧和维托尔汇合，弗朗西斯科亲自开车送二人去里斯本青训营体育塔球场。
过几年里斯本青训营就会搬到环境幽静设施先进的阿克契特青训营，位于葡萄牙首都里斯本以南30多公里的一座自治市风筝小城阿尔科谢蒂。
体育塔球场和里斯本竞技足球场老何塞·阿尔瓦拉德球场隔着一条街的。
罗毅记得后世2004年欧洲杯葡萄牙足球队主教练斯科拉里就选择阿克契特青训营作为备战基地。
由于葡萄牙的消费水平和华夏一般城市差不多，并且不排华，将来华夏来葡萄牙踢球的球员越来越多，余大宝、王钢、董舫卓、张成栋等球员都在葡超、葡甲有不俗的表现，也让葡萄牙很多球队对华夏球员平等对待。
2011年8月18日，华夏足协宣布启动‘中国足协星计划’，从全国选派41位93、94年龄段的球员留洋葡萄牙，多是在葡甲、葡乙或者青年队踢球，为2016和2018准备，虽然罗毅知道后来由于足协换了掌门人，这项计划和以前的那些美好的幻想一样都破灭了。
不过，现在罗毅来了，罗毅成了华夏人进入葡萄牙足坛第一人，要为后来者打下一片天地来！
罗毅看到各个训练草坪上都有球员在训练，年龄从七八岁到二十岁不等，各个年龄段的梯队都有，可见葡萄牙足球的青训搞得非常好。
正在罗毅发呆时，对面走来几个教练打扮的葡萄牙人。
维托尔和为首的一个五十多岁头发稀疏的壮汉拥抱了一下，笑呵呵道：“奥雷里奥，你还是那么精神抖擞。”
奥雷里奥·佩雷拉也笑道：“维托尔，今天你又给我送什么好苗子来了？”
从维托尔口中，罗毅知道其他几人分别是里斯本竞技青训中心负责人努诺?纳雷教练，竞技少年队教练保罗?卡多佐，助理教练奥斯瓦尔多?席尔瓦，体能教练马德拉人奥斯瓦尔多?席尔瓦?庞特斯。
维托尔作为球迷协会会长，经常向各个球队推荐球员，所以里斯本竞技青训营球探主管德高望重的奥雷里奥·佩雷拉对他还挺客气。
维托尔道：“奥雷里奥，这是E罗，来自于遥远的华夏辽省东北虎俱乐部足球学校的中场核心。”
罗毅恭敬行礼道：“奥雷里奥先生，很高兴认识您。”
奥雷里奥·佩雷拉皱眉思索一下，然后恍然大悟道：“华夏东北虎？现在华夏甲A排名第一的足球队？我知道了，就是今年正要上演凯泽斯劳滕神话的那群小伙子们，他们青训搞得不错呀，凭借着一帮二十左右岁的年轻人就要夺冠了。”
罗毅惊喜道：“奥雷里奥先生，您竟然知道华夏东北虎足球队？”
奥雷里奥·佩雷拉笑道：“我们搞青训的，会关注世界各地足球消息，这几年亚洲足球一些好苗子，所以我也经常留意一些亚洲足坛消息。”
今天是里斯本竞技青训营试训日，足球场被分割成几部分，分别进行多场试训。
罗毅看到每块球场都有小球员等待试训，这些小球员从10岁到18岁不等，估计年龄越小可塑性越强，入取的可能性越大。
维托尔道：“青训营分两部分，一部分是学员，另一部分是俱乐部的梯队球员，分别参加葡萄牙青年联赛，你今天是试训u17梯队球员。”
罗毅看见肤色、语言、打扮不一的小球员，道：“奥雷里奥先生，这些试训的孩子不都是里斯本的吧？”
奥雷里奥·佩雷拉道：“对，他们来自于葡萄牙各地，还有五大洲的少年天才，尤其是在葡语国家和葡萄牙移民及后裔众多的国家，比如巴西、莫桑比克、安哥拉、佛得角等国家。”
这时保罗?卡多佐、奥斯瓦尔多?席尔瓦，奥斯瓦尔多?席尔瓦?庞特斯把罗毅等部分试训球员带到一块足球场，开始足球基本功测试。
罗毅五六岁时就随着张指导学习足球，在这些十七八岁球员中，虽然基本功不是出类拔萃，也是中上，特别是速度，让教练们眼前一亮，所以轻松过关。
助理教练奥斯瓦尔多?席尔瓦拿着一组数据对奥雷里奥·佩雷拉主管道：“奥雷里奥先生，华夏的e罗身体略显单薄，协调性与球感差些，平衡、敏捷、强壮、体能、力量、凌空等条件也都一般，唯有速度还可以，11秒5。”
维托尔急忙道：“e罗是我见过很有灵性的球员，年龄小，还不适合大力量训练，将来身体会强壮的。”
奥雷里奥·佩雷拉看了看罗毅测试数据，道：“身体素质可以通过训练来提高，不知道E罗的实战能力怎么样？一会儿分组对抗你们仔细观察一下。”
接着是分组对抗。
正在热身时，一张长满雀斑的脸，曾经的梦魇，年少无数次从梦中惊醒，本来已经模糊、忘怀，今天又出现在罗毅眼前。
“黄皮猴子，你跑得挺快呀，不过我警告你，我也是中场，不要抢我名额，这里是伊比利亚半岛，不是落后的亚洲，不然我踢死你。”
熟悉的威胁，依然嚣张的表情。
显得那么欠揍。
罗毅顿时觉得气血上涌，双拳不自觉的握紧。
随即，罗毅脸上气血消失，恢复正常，上前两步，脑袋凑到雀斑少年面前，双目狠狠盯着雀斑少年的眼睛，嘴角微翘，露出一丝不屑，语气平淡道：“小麻子，你要是敢踢我，我就踢爆你的脑袋！”
没等雀斑少年反应过来，罗毅用肩膀一撞雀斑少年的肩头，雀斑少年没有防备，向后一个趔趄，失去平衡。
罗毅轻松的踢掉雀斑少年脚下的足球，然后带着足球跑掉了。
雀斑少年一愣，预料中黄种人的懦弱怕事或者暴跳如雷都没有出现，却是平淡中带有一股杀气，这和剧本不对呀？雀斑少年脑海中都是罗毅那双象狼一样的眼睛，不由心头发慌。
愣了片刻，雀斑少年清醒过来，向着罗毅背影吼道：“你是黄皮猴子，不是狼，别想吓唬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