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拉巴斯坦的公主,我的未婚夫是海军大将,你不能杀我,你也不敢杀我!”
凯特一脸凝重,她用着自己的方式威胁着眼前的男人。
谢尔丹解开了自己的西装扣,拉下衣领,漫不经心的说道:“喔?是吗,那么现在,你的大将在哪呢?就让我们一起来看看他是不是能及时的救下你吧。”
“影缚!”
谢尔丹伸出手,大片黑影快速朝凯特与凯尔涌去。
虚弱的两人来不及反应,瞬间便被控制住。
谢尔丹嫌弃地看了看一旁被团团黑影包裹住的卫队副官凯尔,他轻轻一抬手:
“影刺?穿心。”
只见凯尔身上的黑影立时炸裂,无数的尖刺像黑色花朵般绽放开来。浑身被扎了许多血洞的凯尔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直接没有了气息。
“不!”
凯特眼看着凯尔瞬间被杀,她急红了双眼,眼眶里淌着泪水,在影子的束缚下不停挣扎起来。
她见不能挣脱,只得转头怒视着谢尔丹:“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你竟然敢杀掉凯尔,当着我的面杀掉阿拉巴斯坦王国护卫队副官,你一定会死的!不管你是谁!”
谢尔丹擦了擦干净的手,收回了缠绕在凯尔尸体上的影子,他没有理会疯狂怒骂的凯特,而是走到凯尔身边,伸出脚嫌弃地踢了踢。
“既然猜出了我的身份,那就没有留你一命的必要了。”然后他又转头看着凯特,“至于你,我亲爱的凯特公主,我对你另有安排。”
谢尔丹一边脱掉自己的西装,一边微笑的看着凯特,像是在看着无比美味的食物。
凯特挣扎起来,她终于感觉到了面前男人的恐怖,她看着向自己缓缓走来的谢尔丹。
这个男人走的每一步都像是直接踏进了她心里一般,她像是听到了某种内心深处的挣扎抵抗与无能为力的绝望。
“你不要过来!我是王国公主,你不能杀我!”
谢尔丹的身体像是隐藏在黑暗里,不多的光从外面照射进来,也只能勉强让人看清他的皮鞋与沉默的脸庞。
……
此时的王宫。
尤贝尔巴正满脸担忧的在侍官的引领下往“病倒”的国王寝宫处走去。
“希伯王到底怎么样了?是谁害的他?”
侍官微微转头,边走边说:“卫队长大人,属下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希伯王他突然就倒下了,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大人们都在猜测是不是有人给王下了毒,医生们也都时刻不停的救治着。”
尤贝尔巴恰到好处的面带怒意,沉声说道:“不论是谁,我尤贝尔巴一定将他捉到,给希伯王一个交代!”
“伏尔肯和凯尔呢?他们两人应该一直守在希伯王的身边的,为什么会如此大意,被人给王下了毒!”
“伏尔肯副官正陪在希伯王身边,属下等人正是临时奉伏尔肯副官的命令被调遣来王宫看守的卫队。至于凯尔副官,属下就不知道了。”
“凯尔?如此紧急的时刻,他人竟然消失不见?!”尤贝尔巴佯装着思考起来,然后他顿了顿,一不小心地吼出了声。
……
不一会儿,两人终于来到了国王寝宫。
“尤贝尔巴大人,属下就先离开了。”
尤贝尔巴皱着眉头点头,挥了挥手,道:“你回你的岗位去吧。”
尤贝尔巴看着瘫在床上,正一脸鼻涕口水,嘶哑着喉咙发出无意义声音的希伯王,眼里露出了微不可察的一丝不屑。
希伯王眼神也瞟到了站在门口的尤贝尔巴,他有些激动起来,伸出两只手,看起来想要往门口而去。
尤贝尔巴一脸担忧,快步上前抓住希伯王的双手,慢慢按了下去,出声道:“希伯王,我来晚了。我作为王国卫队长,没有能保护好您,这是我的失职,还请您一定要好起来,好好看着我抓住那些害您的人!”
希伯王挣扎的更加厉害起来,一旁的众人只以为他是在肯定尤贝尔巴的话,并没有多做怀疑。
副官伏尔肯捏拳捂着胸口,单膝跪下,向尤贝尔巴低头行礼:
“尤贝尔巴大人,属下没能保护好国王陛下,请您降罪责罚!”
尤贝尔巴拍了拍希伯王的手背,看着很快就沉沉睡下去希伯王,他眼里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红光。
他起身转头怒视着伏尔肯:
“你当然有罪!可现在还不是惩罚你的时候,而是应该集中精力,给我找到迫害希伯王陛下的刺客!从现在起,你带上你的人,跟着我!”
“是!尤贝尔巴大人。”
“你可知道凯尔去哪了?这个时候不出现,他有最大的嫌疑!”
伏尔肯抬头,他连忙解释道:“凯尔他,跟随公主去港都了,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海军大将。”
尤贝尔巴不以为然,轻呵道:“没有人能证明这一点。不论是不是他做的,都必须给我先找到他再说。我尤贝尔巴一定给他自我辩解的机会。”
“是!”
伏尔肯见尤贝尔巴主意已定,只好俯首领命。
……
此时的马克依然在研究着自己的能力。
他不停地深呼吸,想要使用出冰冻吐息来,可不论他怎样调动身体里的各种器官,都只能让面前的空气不停腾挪挤压,嘴里怎样都发不出来一点冷气。
他抬头望着头顶的太阳,自言自语:
“让我想想,热视线是以太阳辐射为基础,然后可能是由眼里一种半固态光学晶体材料的反射光线的特殊器官作用后,光线穿过瞳孔,再不停地反射与透射下,以同一频率朝同一方向发生谐振。这样,一道明亮而灼热的光束就形成了。
那么,冰冻吐息呢?也是存在着某种特殊的器官吗?”
他想着自己刚刚不停地呼吸让周围空气不停起伏的样子,同时脑海里也模拟着各种的冰冻反应与热量吸收与释放的场景。
马克不自觉的就运转起了自己的超级大脑来:
“对了!是热量!我记得热力学中焦耳—汤姆逊效应就描述了压缩和绝缘的气体或液体在高压下通过阀门时的温度变化。
在室温下,除氢、氦和氖以外的所有气体在这一过程中膨胀后都会迅速冷却。”
马克一拍脑袋,得出了一个自认为最接近答案的结论:
“那么,考虑到这个世界和地球非常相似的大气成分。我的呼吸系统类比为一个绝缘系统,嘴就是阀门。当我吸气时,胸部会挤压和浓缩这些气体,然后使它们过热;当我呼气时,加热和压缩的空气就会迅速膨胀,而膨胀越快,空气就会越快冷却。
就是不知道需要向空气施加多少压强才能实现这一点。而且,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是,我现在的身体是否已经强大到能让我承受这一系列的工作?”
马克觉得自己有些想通了大致的原理,他接下来就准备马上试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