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无耻狂徒

曹植192年-232年12月27日,字子建,沛国谯县今安徽省亳州市人,生于东武阳今山东莘县,一说鄄城,是曹操与武宣卞皇后所生第三子,生前曾为陈王,去世后谥号“思”,因此又称陈思王。

曹植是三国时期曹魏着名文学家,作为建安文学的代表人物之一与集大成者,他在两晋南北朝时期,被推尊到文章典范的地位。其代表作有洛神赋、白马篇七哀诗等。后人因其文学上的造诣而将他与曹操、曹丕合称为“三曹”。

曹植认真的看着网上关于自己的介绍,让他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因为这些关于自己的介绍,和表述,完全和那个时代对自己的评价不一致啊。在那个时代,他的诗文的确就已经流传甚广,但那也只是流传罢了。而且还因为自己是赫赫有名的曹家公子,生来就有一层无比的光环照着自己。

再者就是,后人对自己的身世还当真了解的够多的啊。就连自己的感情和性情都记载在上面了。网上还有许多影视剧,许多小说,许多帖子,都在谈论自己。

原来千载岁月之后,还真的有人能够记得自己。曹植顿时感到有些欣慰,但又有些无奈。

以他放纵不羁的性格来说,其实后世的评价再怎么着,他也不太看重的。他看重的只是当时的那一刻,那一世。

暂且放下杂乱的思绪,曹植继续看着那些史实和记载。

原来,二哥最后真的荣登大宝,还让那个如惊弓之鸟般的汉室皇帝禅了位。只是有一点让他感到意外,二哥居然英年早逝……居然还比自己先去了。看到这里,曹植多多少少有点对二哥表示同情。帝王业也不是那么好担当的吧。

然后看到下面一条信息,方才还对二哥的同情,顿时化为乌有。

甄宓,那个原本就命运不太好的女子,二哥既然拥有了她,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将她处死?她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要如此对待她?

曹植怒从中来,滔天的恨意夹杂在他心头,他此刻恨不得拿起宝剑就冲到阴曹地府,去找曹丕质问一番。

然而下一刻他才幡然醒悟,方才平息了心情。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那些网上的文字描述,在现在的他看来,应该都是往事尘烟了吧。

喝了一口水,曹植继续翻看索引。

原来自己的后半生都不再有什么起色,只是一只身陷牢笼的可怜人罢了。不再有建功立业的机会,不许再离开自己的封地,身边时刻都有二哥派来的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二哥的监视之下,他唯有,也只能终日饮酒作乐,伴那苦日罢了。

多么悲哀的后半生啊。

如果有重新来过的机会,曹植情愿逃走,不再争那虚名。不再局限于那一方寸土。去吴国,去蜀国,总之哪儿都行,他情愿做一只闲云野鹤。

为何那时的自己就没有看开呢?

但如今,身处现代的曹植,却又有了激进的想法。如果那个水晶头骨的事情是真的话,那么自己就要许愿,让一切悲剧都不发生,如果可以的话。

再接着看。

好啊,好你个司马懿,好你个司马师,好你个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原来篡汉的做法在自己家轮回了。父亲曾挟天子以令诸侯,没想到司马家也学着这么干了。曹家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基业,全被人给窃取了。这算是养了中山狼吗?

曹植得知司马炎取魏而代之,建立了晋,是为魏晋南北朝。不过司马家后来也没得到好结果,很快便又被人作了乱,这轮回当真是报应不爽。

查完了关于自己那个时代的所有历史线索,曹植又开始纵观整个中原王朝几千年的历史。除此之外,他还大致阅览了一遍外国的历史。现在他总算清楚了中外历史上都有哪些名人名将,还有美人英雄。这样一来接下来的竞争对手,他也大致有了个底数。

孙琳带着曹植出了屋,来到了外面。

曹植第一次这么清楚的近距离接触外界,看着那悚然的高楼,足有几十米之高,有的恐怕得有几百米之高吧。此刻是夜晚,街上到处都是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将这座城闪耀的如同斑斓的星空。只是,曹植并没有看到星空,天空上什么都没有,似乎连颜色都有些灰蒙蒙。这当真就是奇怪了。

“你们这儿的星星都哪儿去了?”曹植问道。

曹植现在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色t恤,身下则是一条蓝色的牛仔裤,脚下穿着一双黑色的马丁靴。只是他的头发还是长的,并没有剪。他不愿意将自己的发髻给剪掉,那样岂不是跟个和尚一样了?对于这点他是当真弄不懂现代男性了,为什么女性可以留长头发,而男性却不可以?不是说男女平等吗?在这个时代。

所以穿着t恤和牛仔裤,背后扎了个辫子的曹植走在街上,对其他人来说,倒像是个搞艺术的文艺青年。曹植本来打算沿用古达的发髻,将头发堆起来顶在头上,但孙琳说这个太那啥了,会被当成道士的。

“星星?”孙琳说道,“好些年没看见了。”

“为何?”曹植问道。

“大概是被污染了吧。”

“你是说天空被污染了?”曹植不解,天空怎么会被污染呢?

“就是大气层,”孙琳看着曹植一脸懵逼,她很少见的拿出了点好性子,为他讲解道,“我们生活的空间里其实存在着无数种类的空气,而每种空气都是有一定分配和含量,现代的科技要燃烧各种能源,于是就释放出了某一种空气。于是大气层失衡了,还夹带了许多的烟尘,和颗粒物,于是天空便被遮蔽了,挡住了外太空射来的光线。”

末了,孙琳还补充了一句,“这样说你可懂?”

说实话,曹植也就听了个半懂。

“也就是说,你们都不再对酒赏月了?”

孙琳顿时扶额,“去,我懒得跟你说这些了,纯属浪费我口舌,跟你个古代人也讲不来这些科学道理。赏月是不赏了,但是我们可以去撸串。走起!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于是孙琳一把拉过曹植的手,向着一个夜市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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