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接近她的过程中,他发现自己对她的身体有很深的渴望,只要一回想和她那一次意外发生的关系,他就感觉回味无穷。
后来和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又一次滚到了床上,而她也没有反抗,之后他每次来找她,她都没有抗拒的意思。
他想这样也好,自己不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不会吃了就跑,而她还可以治他的耳朵,就这样在一起吧。
毕竟他从未想过发展什么床伴,什么炮友之类的关系,他又不是圈子里那些不要脸的臭男人。
本以为她跟他的想法一样,谁让她每次在他来了,都表现的那么高兴,就跟他和江清在一起的时候,江清每次看到他都很高兴一样。
所以他也就没有对她挑明过他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因为觉得双方都知道,就没有必要挑明。
谁曾想她不知道,她一直以为他们是床伴的关系呢,而他这是在三年前,前几个月分开才知道一直以来,她竟然是这么认知他们的关系的。
她当时还问了他,他本着想逗逗的心思,就没有正面回答她,只回答了一个‘危险关系’,现在想起来厉景川都想抽死那个时候的自己。
要是那个时候自己正面回答了,会有这几个月的这些事吗?
会有那么姓顾的小白脸蹦跶的地方吗?
所以此刻厉景川悔的肠子都青了。
好几次都想穿越时空回到那个时候,代替那个时候的自己把一切都说明白了。
“自己作的。”花情醉洋洋得意的吐出四个字,狭长的媚眼幸灾乐祸的看着厉景川,眼里的嘲笑丝毫不加掩饰。
这个二厉子从小到大都是让别人吃憋的,很难有他自己吃憋的时候。
因此现在花情醉很明白一点,那就是只要有嘲笑厉景川的机会,就尽情的嘲笑,千万不要放过,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
就算嘲笑之后遭到报复也无所谓,至少嘲笑过了啊。
厉景川目光冷酷的扫过洋洋自得的花情醉,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因为这的确是他作的。
“好了好了,看在我也算是你哥的份上,就提点你一句吧,找个机会去亲自对简思弦说清楚你对她的心思和感情,记住一定要亲自亲口说,别因为她的驱赶和不待见就生气一走了之,这种行为要不得,你要清楚你现在在追妻,所以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厉景川点头,“我明白。”
其实他也在反思自己,明明好几次去找过简思弦,每次去都是想告诉她,他和江清没在一起,想让她和姓顾的小白脸分手,想告诉她他对她的感情。
可是每一次在他准备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就打断他各种不想听,各种想赶他走。
他从小到大几乎是被人捧着的,性子也有些高傲,所以每次都被她激起脾气,然后脾气一上来就气冲冲的走了,走了之后又开始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忍住脾气。
以至于到了现在,他想对她说的,一句也没有传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