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思弦对他的不可理喻简直气的脑仁儿痛,“他怎么就该打了?他得罪过你?还是他找过你麻烦了?厉景川,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从头到尾看他不顺眼,也是你不分青红皂白一拳头就上去,你竟然还说你没错,你简直三观有问题。”
“我是三观有问题。”厉景川承认,他摊上那么多毛病,三观还能正才有鬼了。
“既然你都承认了你三观有问题,那你明天去给明朝道个歉吧,是你欠他的。”简思弦以为他是知道错了,态度也就松和了下来。
然而厉景川一听让他去给情敌道歉,顿时又怒从心起,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眼里是一片幽深不见底的黑意,令人不禁感到毛骨悚然,他的嘴角也勾起了一丝嘲讽,走到她面前,微微俯身,贴着她的耳朵森然开口,“我不光不会道什么歉,我甚至还想他死!”
“你......”简思弦惊骇的瞪大双眼,即便现在天气不冷,她也依旧觉得自己全身冰凉。
“嘘!”厉景川把食指竖在她嘴边,“别说话,让我抱抱。”
简思弦根本不听,继续挣扎,试图推开他,“抱什么抱,你走!”
“我不走,我好累,让我靠一会儿。”厉景川继续加大力度,把她抱紧,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挣扎空隙。
因为抱得更紧,身体贴合的没有一丝缝隙,她甚至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体传来的热量。
那是一种灼热的热度,灼的她的心像沸腾的开水一样,平静不下来。
她苦笑,这个男人啊,就是她的克星啊,他每一次出现在她面前,就让她变得不像自己。
“厉景川,为什么非要缠着我呢,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简思弦问的声音很小,也很淡,但传在厉景川的耳朵里却非常的清楚。
厉景川眼神闪了闪,神色有些复杂,有落寞,有伤心,更多的还是坚定和晦涩,他低沉的说:“我为什么要放过你?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听不见那些声音的女人,你说,我又怎么能放过你呢?”
说罢,他的嘴唇在她的耳畔和脖颈处亲吻舔舐,眉眼微磕,动作温柔中又带着浓浓的深情,好像亲吻的是一样最重要最宝贵的宝物似的。
只是这一切简思弦感觉不出来,她只是觉得他的嘴唇好冰冷,他舔她的动作让她浑身不自在,不由得缩紧了脖子,她觉得就好像是一条毒蛇在她脖子上舔过,下一秒就要用带着毒液的獠牙扎破她的肌肤。
厉景川感受到她对他有几分警惕和害怕,心里一凉,眸色染上了几分愠怒,“你在怕我?”
“......没有。”简思弦轻轻摇头,声音虽然看似很平静,但仔细听,却能听出有几分颤抖。
厉景川也因此心里能加难过,面色更加愤怒,“你说谎,你就是在害怕我。”
他的手在她白皙修长的天鹅颈上上下滑动,流连忘返的抚摸着。
那动作虽然很温柔,像是情人之间的温情涟漪,可是简思弦只觉得冷,冷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不由得想,或许下一刻他的抚摸,就改为掐的动作了。
打了个激灵,简思弦把男人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了下来,“好了,很晚了,你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