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龙挑战菊斗罗,最后以一声充满不甘心的龙吟声结束。
硕大的菊花困住了柳二龙,金色花瓣聚拢向柳二龙,高速旋转,哗哗声不断,柳二龙身上鲜血直飚。
柳二龙武魂虽强,可到底只是魂圣,被伤得退出了武魂附体状态,身上血淋淋一片。
一道光束从天而降,不仅恢复了她的伤势,还把衣服也复原了。
不然柳二龙就要赤身裸体面对众人了。
菊斗罗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颔首道:“你这个小丫头已经很厉害了,如果我魂力再差一点,可能就不是你的对手了。”
柳二龙看着菊斗罗,咬牙道:“继续!我还要挑战你!”
“……”菊斗罗嘴角一抽,自己是不是惹到了一个战斗疯子。
“你还是先挑战魂斗罗吧,等你战斗经验上来了,我自然会继续和你斗魂。”
菊斗罗直接下台,跟柳二龙打一场危险系数太高了!
费劲的赢了,没有掌声和欢呼,别人只会想封号斗罗打赢魂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可如果输了,那他就成笑话了!
估计封号斗罗之耻的名号就要落在他的脑袋上了。
不能打不能打……
“我来吧。”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响起。
一个瘦高的老者跳上台,对着柳二龙说道:“老夫人称龙公孟蜀,魂斗罗,占你一个便宜如何?”
“来战!”柳二龙狂放极了。
战斗很快打响。
柳二龙的打法大开大合,完全和她的形象不符,倒像是个粗壮汉子的莽撞打法。
龙公孟蜀很快败下阵来,气血翻涌,退到擂台下,心有余悸的看着柳二龙,感叹道:“老夫不及你。”
“承让了!”柳二龙抱拳道。
龙公孟蜀微微摇头,脸色复杂。
这一刻,他深刻体会到了酒馆到来后的变化。
一个魂师改变命运靠的不再是努力修行,而是能否得到酒馆的馈赠。
只要一步成功,恐怕就能鱼跃龙门,彻底改变命运了!
可惜……
龙公孟蜀回头看了眼自己的孙女,如果孙女能成为酒馆侍女,自己说不定也能像毒斗罗那样,有机会得到老板的馈赠。
而孙女加入酒馆,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如果得到老板的青睐……
龙公孟蜀越想越激动。
“该我上场了!柳前辈给个机会呗!”胡列娜笑嘻嘻的喊道。
柳二龙看了眼胡列娜,微微点头,这两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彻底让她扫去了胸中的郁气。
不过,看到胡列娜,她就想起了比比东,心里不大舒服。
那个女人和自己都喜欢上了玉小刚,算是都瞎眼了。可对方却先抽身而退,然后戏谑看着自己在玉小刚这个泥潭里挣扎……
总感觉自己被小瞧了,不爽!
尤其对方和酒馆老板搭上了线,就更是眼高于顶了,仿佛时刻在嘲笑自己一样。
柳二龙下场,换胡列娜上来。
恰好,这时比比东投过来视线,对着柳二龙微微点头。
柳二龙心里一阵无名火起,暗暗想到:这个女人是不是在和自己耀武扬威呢?嘲笑自己现在才想明白?
胡列娜上台,她要挑战的是自己的哥哥,邪月。
邪月持着月刃,看向自己的妹妹,想到前两个人的恐怖增幅,讪笑道:“妹妹,你可要收着点力,咱俩魂力级别一样,可别秒了我。”
胡列娜嘿嘿一笑,道:“放心吧哥哥!你也不要怕伤了我,全力攻过来吧!”
“好!”
邪月低吼一声,冲向了胡列娜。
胡列娜这时才释放武魂,背后出现了九条雪白的大尾巴,尾巴刚一出现,整个擂台空间似乎都扭曲了一下。
胡列娜的魅惑是时刻释放的,而在武魂附体的瞬间,这股魅惑之力达到了顶点。
邪月冲刺途中看到胡列娜的魅惑之态,当即鼻血喷了出来!
武魂崩散,直接退出了武魂附体状态!
邪月捂着鼻子,脸臊得通红,转身就跑下了台!
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竟然连胡列娜的被动都扛不住!
胡列娜眨了眨眼睛,扫视了台下的众人,几乎有一大半男人猝不及防之下,都涌出了鼻血!
“仙女姐姐快收了神通吧!我弟弟扛不住了!”
“不能再活了,快饶了我们吧!”
“……”
可以用哀鸿遍野来形容现在的酒馆了。
二明急了,酒馆的卫生还得让他们打扫,急忙喊道:“都不许流鼻血了!赶紧止住!”
胡列娜急忙收回武魂,茫然无措,自己诱惑力有这么大吗?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刘长安选择的五个队员,其中之三已经展示了实力精进的成果,只能用四个字形容:恐怖如斯!
如果能固化,那他们绝对是同阶无敌的存在!
同为封号斗罗,一方竟然连对方的魂技都没逼出来!
一个魂圣,竟然能越两个大境界和封号斗罗打得有来有回!
魂王对魂王,另一个竟然连基础的魅惑都扛不住!
这还怎么打?
虽然没见识过毁灭之神那边怎么训练的,但酒馆众人真想不到,酒馆这边的五人会怎么输!
尤其是剩下那两位,朱家姐妹,得到的馈赠肯定是最强的!
比比东眼中光芒一闪,她肯定是想刘长安获胜的,既然这样,她为什么不去毁灭之神那边刺探情报呢?
这也是拉近双方关系的一个举措吧?
想到这里,比比东嘴角微微上扬。
看到比比东的笑容,柳二龙眼底掠过一抹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在嘲笑自己?
……
夜里。
朱家姐妹都留在了刘长安的房间。
姐妹花,当然不能分开了。
朱竹清皱眉看着姐姐,道:“你昨晚刚刚破身,为什么还要过来?”
朱竹云振振有词道:“我当然是要做正事啊!他们三个都有馈赠,实力变得那么强,我看着也着急啊,不得问问长安怎么处理吗?”
朱竹清狐疑看着姐姐,话虽如此,可她依然觉得,大概率是聊着聊着,就聊到床上去了。
都是朱家的女儿,在这方面的欲望,谁不知道谁啊!
“总之,我说的有道理吧。”朱竹云一边说着,一边一屁股坐在了刘长安的床上,拉起裤腿,是质感稠密的黑丝。
“……”朱竹清嘴角狠狠一抽。
谁家正经谈事穿这么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