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太阳天下只剩无尽夜晚,还有点冷。
猿苍宠幸过第六莲搂着娇躯趴在怀里沉沉睡去做了个美梦,梦里他与巫尤生活在阳光明媚的海岸,每天晒晒太阳吹吹海风过着幸福生活。
渐渐地巫尤小腹挺起有了身孕,听着宝宝心跳他即兴奋又激动。
终于要当爹了,还是巫尤给他生的孩子。
他觉得自己成了天下最幸福的男人,挚爱生的孩子定然充满爱,光明阳光正义,美丽善良可爱,哪儿哪儿都好。
如果是男孩子,他不介意他超过自己成为天下最美的男人,毕竟他的种再怎么长也不会难看,再加上巫尤的遗传只会更加完美。
如果是女孩子,他不介意她超过巫尤的美,毕竟他的种再怎么长也不会难看有其母必有其女,第一美人的女儿肯定不会差了。
时间一年两年三年,他们的孩子足足在巫尤肚子里呆了八年。
他越来越发愁不知道孩子什么时候出来,巫尤也不明所以二人幸福的日子有了烦恼,直到第九个年头,巫尤临盆。
千呼万唤使出来,猿苍放下心中大石亲自接生,就在他心心念念想着女儿的时候红光闪闪巫尤生下枚莲子,血红血红。
莲子野蛮疯长根须插进巫尤体内眨眼把巫尤吸成干尸开出朵巨大莲花,莲花缓缓张开从里面走出名少女,少女望向猿苍舔舔红唇露出诡异笑容。
“爹,尤儿饿了。”
猿苍打个激灵从梦中醒来,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窗棂,皎洁月光照在第六莲脸上露出美丽迷人的容颜。
“尤儿?”
第六莲睁开美眸,猿苍的吻与宠爱把她直接从七八十变成了十七八,她感觉猿苍体内有无尽生命力,跟他在一起很快乐。
“夫君,你醒了?”
猿苍恍如隔世,心心念念的巫尤忽然出现还在他床上,瞧这样子他们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难道还在梦中?
他不由在巫尤脸蛋轻轻捏捏又在修长的大腿上爱抚两把,质感饱满入手温润如果是梦这梦好真实。
“尤儿,我不是做梦吧?”
“一定是在做梦,千万不要叫醒我,我好想你好想好想好想...”
猿苍趴在第六莲怀里细细聆听心跳声,默默数着一二三,直到数过九十九才睁开眼注视第六莲。
“尤儿,春宵一刻值千金,浪费可耻,何况这么美的梦。”
“我要...”
色色一笑猿苍吻上红唇,有了美好回忆第六莲没有抗拒,与猿苍在一起就像泡在生命的海洋尽是欢乐。
她终于明白猿苍为什么那么多女人,那些女人为什么心甘情愿任他采撷无怨无悔,他就像阳光而女人就像花朵,阳光可以离开花朵花朵却离不开阳光。
没了他她会凋零会枯萎会腐朽没有明天,虽然她很被动但是她很幸福,她情不自禁敞开心扉迎接着猿苍疯狂的爱,好像花儿迎接生命,迎接未来。
冬暖阁,第一莲睁开眼,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了过去,有生以来她第一次感觉自己活得像个人,而且是个女人。
一度疯狂她意识到自己错得多么离谱,别的男人她不知道但是猿苍给了她难忘的回忆,那种感觉让她着迷沉沦,有点儿欲罢不能。
“难怪冥主看上了猿苍,真是个奇怪的人,好喜欢,好想爱,怎么办?”
女人爱了就会发骚,对她爱的男人发骚或者一个人想着她爱的男人发骚。
不知道其他男人会不会也有那种感觉?
第一莲不由想起多日来七仙阁里形形色色的男人,长的短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大的小的好看的不好看的什么都有。
想来想去她想到林莫麟,无数男人里只有他气质与猿苍相仿,虽然还差一截儿但是也算接近,不知他是什么味儿的?
就许男人有很多女人,女人为什么不能有很多男人?
万一猿苍知道真相厌了她也好寻求安慰,必需多找些怀抱以备不时之需。
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第一莲物色好九个还算不错的男子,回忆着猿苍带给她的感觉小心脏咚咚狂跳有了怀念有了期盼有了渴望。
夏凉阁,司徒婉闭着美眸回忆猿苍,略有失落。
她以为猿苍能给她不一样的享受给她飞一样的感觉,结果...
拍拍猿苍趴在肚皮上的脑袋又拍拍油腻的脸,失落的心更加失落,长得那么好看给了她青春给了她活力却没给她快乐。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看来再美好的男人都有缺陷,身为武林盟主就这点儿战力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盟主的,难道靠选美?
想着猿苍英俊的脸与完美身材司徒婉感觉到不对劲儿,拉开窗帘借月光一看惊得张大小嘴,恼得咬紧白牙。
朦朦胧胧下她看到朱纯油腻的脸还有一身白花花的肥膘,她想一刀捅死他却生生忍住,木已成舟必需想个对策。
虽然她不是朱纯的娘却是他名义上的娘,他怎么敢爬上她的床,怎么敢?
“砰~”,司徒婉怒不可遏一脚把朱纯从床上踹到地上。
朱纯志得意满睡得正酣翻了两个轱辘硬是没睁眼,揉揉屁股又沉沉睡去还打起了呼噜。
“你~”
司徒婉指向朱纯,想在他脸上踹两脚又嫌脏了脚,这种狗都不吃的包子看着都碍眼,都怪自己太大意色迷心窍。
“哇~”,越想越恶心司徒婉胃中翻滚哇朱纯一脸。
“什么东西,好香。”
朱纯舔舔嘴唇睁开眼,癔症半天才想起在哪儿。
“婉儿,你醒了。”
“别那样看着我,我怕怕。”
“你,我爹已经把江山给了我,所以现在我是国主也是你男人,你男人与你洞房花烛天经地义顺理成章...”
说着说着朱纯声音越来越弱从理直气壮成了自言自语,司徒婉目光如刀已经把他凌迟一百八十遍,他害怕再说下去司徒婉会给他一刀。
他刚当上国主还没活够,还不想死。
“母后,不是纯儿太混蛋而是母后太漂亮,纯儿喝多酒实在没忍住躁动的心,实在抵抗不住母后美色才色胆包天上了母后的床,母后...”
朱纯在宫中多年自然知道司徒婉是个什么人,心黑手毒宫里不知道多少女人死在她手里,万一她发了狠自己未必干得过她。
司徒婉打量自己如花美颜曼妙身材爆怒的心稍稍平静,虽然朱武是个活王八生了朱纯这个王八蛋,但是朱纯比朱武诚实。
谁叫她长得这么好看迷人,朱纯爬上她的床纵然有错可她也难辞其咎,老天给了她无双姿容任何男人看到他都不可能按捺住心中骚动不起波澜。
“纯儿,母后不怪你,起来吧~”
司徒婉在朱纯手上猛踩两脚踩得朱纯呲牙裂嘴颤颤微微爬起来老老实实站在旁边等待教诲,今天能活着就是命大被踩两脚不算什么。
“朱纯,你记住,你从没爬上过我的床更没见过我,昨夜你只是醉酒做了场春梦,如果我听到任何风言风语你知道我的手段。”
朱纯如蒙大赦光着屁股就往外跑生怕司徒婉反悔杀人灭口,他相信司徒婉杀他跟捏死只蚂蚁差不多,之前确实有点飘飘到了鬼门关。
“回来,穿好衣服从窗户出去,你难道忘了从没来过?”
窗外月亮一路往西最后下了山,猿苍再次醒来床上空空如也,他回味着昨夜美好,暗叹春宵苦短美梦不长。
就在他患得患失时看到床单一片血渍,隐隐约约像朵血莲。
“尤儿~”,猿苍意识到什么匆匆穿好衣服出了春花阁。
第六莲已经离开风月楼,她觉得爱有尽头带着无尽落寞离开了。
猿苍虽然让她很快乐,但她明白猿苍心里只有巫尤没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