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轻轻,细腰扭扭,带动着圆圆的翘殿有节奏地晃动,再加上勾魂夺魄的大眼睛,猿苍咽了咽口水。
这一刻,他发现自己还是个凡人,断不了色念。
“宝贝儿,送上门儿的口粮不吃白不吃,不过现在咱们门槛儿高,可不能随便乱吃,必需要过五关,煎炒烹炸煮先来一遍消消毒去去腥,才吃着放心。”
凤舞儿搂住猿苍越看越喜欢,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德,生了个这么有出息有本事的儿子,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偏偏战力无双。
猿苍搂住凤舞儿喜欢喜欢,认识到了凤舞儿的重要性。
力战杜明远死磕大明圣宗证明了她对自己的爱与关怀,现在又为自己的人生大事添砖加瓦,过五关想想都刺激,不知道妙锦受不受得住煎炒烹炸。
“元初,姐姐找了你好久,原来你在这里?”
妙锦晃着翘臀想要撞上杜元初,先把他撞个七荤八素,再使出乾坤技法俘获杜元初,牢牢把他抓在手里为她所用。
“走开走开,屁股往哪撞呢?”
“骚狐狸,有了元术还不够还想一女二夫,白天侍候元术,晚上侍候元初,真不害臊。”
妙锦马上就要撞上猿苍,凤舞儿双箭齐发,赶苍蝇似的拍拍打打,把妙锦拍到了一边儿。
猿苍连忙把凤舞儿的小手握在手里吹吹,轻揉两下宝贝宝贝。
“舞儿,这么美的小手手,磕坏了怎么办?”
“你长这么好看这么迷人,就算是伤到汗毛元初也心疼。”
二人双剑合璧没给妙锦任何机会,天下没免费的大腿,想抱还要拿出真本事,特别是妙锦这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觊觎着盆儿里的主儿。
“元初,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你难道忘了当初我们多么恩爱?”
猿苍思思想想,巴巴望向凤舞儿,凤舞儿想到从前心有愧疚。
妙锦手段确实高超,直接把矛头指向自己,无论如何当初是她拆散了她与元初,把她许给了元术,现在妙锦重操旧爱于情于理都无可指摘。
“宝贝儿,当初儿娘不同意你们把她打发给元术...”
猿苍看凤舞儿虚了,连忙搂住细腰阻断了解释,无论之前出于什么原因,是对是错,现在都不是解释的时候。
“舞儿,元初相信你都是对的,做什么都经过深思熟虑细细考量,现在不就证明了从前吗?”
“一人若真爱一人,天地都不能分开,生死都不能阻隔,若些许波折就被拆散了只能说明这爱不够坚固,事实证明你是对的。”
理解顿时给了凤舞儿巨大的鼓舞,她觉得人生最幸福的事就是有了这么个小宝贝,他就是她坚实的后盾永远都不会拆台,永远都会顶着她向前。
“妙锦,挑拔离间还是算了吧,你做的那些事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元初明明白白告诉你,舞儿是这个世界对元初最重要的女人。”
“你好好想想自己来干嘛来了,若再敢对舞儿不敬,别怪元初不念旧情。”
轻拍玉背,猿苍望向妙锦目光不善,纵使她长得再好看,身材再曼妙,也比不了凤舞儿对他的意义,更比不了她对自己无私的爱。
凤舞儿趴在猿苍怀里,第一次感受到了被男人呵护的感觉。
与杜明远夫妻那么久,除了被索取没任何给予,若不是杜元初她都不知道活着的意义在哪里。
“元初,你在这儿呢?”
妙锦被打了脸正无计可施,柳药灵扭着屁股扭了过来。
她与妙锦不在一个层次,扭得左摇右摆,对于市井无赖这种扭法儿或许引力巨大,但在猿苍眼里却俗不可耐。
猿苍没搭腔,都没拿正眼去瞧,只拿余光扫了扫,兴致缺缺。
“哪儿来的乡野粗人,王妈刘妈,赶紧拖走。”
一声尖叫,柳药灵惨淡收场。
路上柳药灵想了很多,想着杜元初会像以前那样迷恋她,甚至会为她攻城掠地统一武林,让她做江湖女王。
柳药灵的遭遇令妙锦更不知所措,她还是当初的妙锦,有美貌有心机有手段,而杜元初却不再是当初的杜元初。
当初的杜元初软弱可欺对她唯命是从,现在的杜元初强横霸道犹如飞龙在天睥睨众生,再不是任人随意拿捏的主儿。
“舞儿,咱们讨债去吧,尽是些不相干的人,太碍眼。”
凤舞儿本想好好张罗张罗,没想到最后还要靠元初呵护,她终于认识到元初长大了,有自己的天空,不再需要保护。
“元,元初...”
玉竹捂住脸低头跑了过来,她不像妙锦咄咄逼人,也不像柳药灵自视甚高,扑通跪倒在猿苍面前,一副求死的模样。
她是真想死,从小不知道爹是谁,娘又不亲,逼她亲手杀死喜欢的人,逼她委身于杜元术,逼她...
指痕触目惊心,玉臂伤痕累累,猿苍于心不忍,不知谁那么狠,虐待佳人。
虽然她伤害了他,但他不恨,只因她与三娘胎相像,所以恨不起来。
“玉竹,有事?”
猿苍云淡风清,话里话外没丝毫情感,虽然他爱三娘,但是三娘不是玉竹不能爱屋及乌,既往不咎已是他最大的宽容,以德抱怨他没那么大度。
“元初,玉竹走头无路投奔你来了,求收留。”
“你若恨玉竹就杀了玉竹,玉竹做错了事,无怨无悔。”
邪得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玉竹死志决绝把猿苍的心伤了再伤。
他希望她能有自己的生活,即使与杜元术,可是她没有,她做不到,她像狗一样让人玩了耍了弃之如履。
有些人爱了就是一生一世,猿苍皱起眉头,别人他可以不管,可是玉竹...
虽与她断了,情却藕断丝连无法彻底,毕竟亲过搂过抱过喜欢过,有感觉。
玉竹明显是来寻死的,虽然不知谁逼得她跑到自己跟前找死,但他不能让她这么死了,即使后面有陷井他也得往里跳,感觉太强烈,只为求个心安。
“玉竹,我与大明圣宗水火不同炉,你确定跟着我?”
“不管你身后是谁什么目的,你可要问清楚,免得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虽然你做什么都身不由己,可你背后的人也太蠢了吧,今天买大明天买小后天买豹子,心里难道就没点数儿?”
猿苍直接越过玉竹指着她身后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他相信玉竹背后的人时时刻刻监视着她,他要让那些人知道蠢货躲得再深也是蠢货,上不了台面儿。
“百花,虽然玉竹是你的幻身也不能由他如此辱骂吧,骂她就是骂你,你真忍得了,真不想下去胖揍他一顿,要不哥帮你?”
大明圣宗高墙上,百花望向猿苍美眸眨眨嘴角勾勾越看越喜欢,好像看到了前世的小情人好想上去抱抱。
“往哪摸呢?”
“把你的脏手拿开,龙奇,别说你,就是令主来了也不敢对姑奶奶如此放肆,你若是再动手动脚...哼...”
龙奇连忙缩缩脖子后退半步,想到令主感觉刚才在鬼门关里走了圈儿,差点儿出不来。
“百花,别生气,这怎么能怪奇奇呢?”
“怪只怪你太好看,奇奇这手情不自禁呀,要不你把它剁了做道下酒菜?”
百花扑哧笑了,模样更为娇艳。
龙奇油腔滑调却是个有情趣的,虽然被吃了豆腐占了便宜,百花却不想太过苛责,有时候进一步死气沉沉,退一步其乐无穷。
“龙奇,人才难得,以为杜元术可堪一用,没想到正主儿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