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婚礼很热闹, 马儿们也就上台的刹备受关注,后来就没有人再盯着他们干么。
这方便了亚历山偷喝婚礼上的香槟酒,味道甜甜的, 他安利奥狄斯定要尝尝,比蜂蜜还要吃。
奥狄斯眼中充满了不信,或许在他心目中,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蜂蜜更甜的东西了。
‘不信你尝尝?’亚历山喝了口香槟酒,然后把自己的嘴巴凑到奥狄斯嘴边,轻轻给了方个香槟味道的吻。
奥狄斯微微撑了撑眼睛,或许他要收回自己刚才的武断, 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比蜜蜂更甜的滋味的, 比如亚历山吻。
两匹马在人类的婚礼上,旁若无人地亲吻, 于是他们再次成众人的焦点。
值得高兴的是, 没有人认他们不应该。
这是多么纯粹的爱呀。
今天打扮得很帅气的奥狄斯, 着亚历山亲了又亲,表现得比平更激动, 仿佛方嘴边的香槟令他醉了, 打碎了他的内敛。
亚历山也沉醉在亲昵地气氛中,感觉没有比现在更的候了,他多么珍惜和奥狄斯在起的光啊。
‘在这里等等。’不知道耳鬓厮磨亲密了多久,奥狄斯终于舍得离爱的伴侣, 然后走到花柱旁边,趁人不注偷偷取了枝洁白玫瑰。
他将这朵花送给了亚历山。
亚历山收到花很惊讶,笑着问奥狄斯:‘么忽然给我送花呢?’
他看到奥狄斯愣了下,了半天才说:‘你喜欢花。’
收到花小熊会高兴,然后他也会高兴。
‘你不喜欢吗?’奥狄斯眨了眨眼, 朝伴侣又靠近了点,副我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满足你的架势。
这双深邃又深情的眼睛看着,亚历山怎哪有能不喜欢,他了:‘是今天的气氛影响到你了吗?’
回忆了下,刚才新郎新娘宣读誓词的候,奥狄斯似乎很专注,眼中还若有所思的样子。
估计是到了自己和伴侣呢。
亚历山多少有点懂了,奥狄斯也是头次参加婚礼,头次知道原来还有结婚这个仪式。
于是奥狄斯也很浪漫地送他朵玫瑰。
亚历山越越甜,羞涩地亲了男盆友几下,表示玫瑰很喜欢。
叼着玫瑰的白马太引人注目了,不少人了欣赏他靠近,这引~爆了奥狄斯醋值,他领着亚历山躲到角落里去谈恋爱。
作背景的白纱帘后面,就是个不错的场地,这里不会再有人打扰他们窃窃私语。
这夜,亚历山偷酒喝把自己灌醉,他和奥狄斯度过了个相美的夜晚。
后来呢,半年后戴维准爸爸了,这个以家庭重的靠男人,完成了自己的最后个赛季,和他的朋友们样心地走上了退役的美生活。
夏因就心坏了,拿到自己最后的几笔奖金之后,他愉快地奔赴草原,夫妻双双去过退休生活。
孩子夏小马还在李教练手里,预计明年上赛场,倒也不至于让他们青黄不接。
再不济红枣还能生二胎,孩子之间隔三岁,非常棒。
这候薛莱也毕业了,参加工作的第年特别忙,扎桑还在上学,也没有太多的间管理两匹马。
两个心的人年轻人商量,竟然竟然将马送回草原,让他们跟着野马群玩去。
放养太了,亚历山笑着笑着就心情复杂了:爱真的会消失,以前天不刷牙都怕马蛀牙,现在竟然以工作/学业忙的原因,把他们归草原。
很,半年之内休见到他们。
这回薛莱和扎桑还真不怕,他们是做了准备才放养的,定位器么的随跟踪。
其实,工作/学业忙都不是理由,只不过是他们知道,马儿爱自由,庄园里的马场再,终究不是草原。
没有哪匹马儿不向往草原,既然这样的,又何必以爱的名义将马儿禁锢在自己身边。
确定马儿们有独立生存的能力,他们就这样做了,严寒酷暑的候接回来住几个月,吃喝地喂胖圈,气候的候又放出去,就像待家人样,站在马儿的立场马儿考虑。
他们的朋友夏因也是过的这种生活,真快乐似神仙!
有次夏因的孩子夏小马同学,在赛场上第次获奖了,李教练还专门带夏小马过来探亲。
后来夏小马有了妹妹,亚历山喊人家夏小美,和城市里长的哥哥不样,小美在草原里长,偶尔才进城次。
亚历山自己的侄女了,他舍得把吃的分给小美,把漂亮的东西也分给小美。
比如扎桑放假来草原看他们,亚历山就叼着自己的发带,央求扎桑给小美编辫子。
小姑娘就应该美美的。
在草原生活这几年,都是奥狄斯领着他们,哪里的草丰富,哪里气候,奥狄斯似乎都了如指掌。
他领着野马群躲过了不知多少危险,也创造了很多希望。
因小马驹的成活率高,野马群的数量倒是越来越多了。
有次,亚历山和奥狄斯回城里过冬,来年春天回来却发现,有两匹小马驹没熬过冬天,没了。
亚历山伤心难过,低『迷』了很久,奥狄斯虽然表现不明显,但也是很遗憾。
年的冬天,他们就拒绝回去,因野马群又新得了几匹小马驹,或许他们害怕明年春天过来,再次听到不的消息。
晃眼,扎桑毕业,向备受关注的他,早早收到了很多企业的橄榄枝。
不过他都拒绝了,他最后选择投身野生动物保护行列,距离他的生活最近的,首先然就是草原深处的野马。
扎桑毕业后的第件事,回到家乡拍摄部关于野马的公益宣传片,这只是个端,再后来,他拥有了团队,成立了基金会,行动力越来越壮。
扎桑最触动人心的段,他说:“我是个有点笨的人,我生只能做件事情。”
路看着扎桑从懵懂的少年,变成今天这样优秀的青年,亚历山既自豪又感动,自己遇到的人都哦,因有他们的存在,这个世界才更美。
和扎桑起在草原上接受风吹雨晒搞事业的几年,是亚历山觉得最有义的几年。
惜他们陪伴是扎桑的间并不多,人们考虑到他们的身体问题,终究还是强硬决定,把他们这些不再年轻的中年马送回城里养老。
亚历山不回去,他觉得自己还很年轻很健壮,年到头感冒发烧都没有,还能再陪扎桑奋斗十年。
奥狄斯就更健康了,他还能带领野马群再次创造数量巅峰。
然事实却是,野马群已有了年轻力壮的新生代,都跃跃欲试要争取马王的位置。
新旧更迭是事,在奥狄斯的影响之下,新生代能力卓越,聪明能干,就算他们都离了也不打紧。
亚历山没到,最先离草原的会是夏因,因病痛突发,戴维连夜就将他们家接了回去,然后就再也没有来过草原了。
分别得有点突然,但是也没办法,他们都已不再是说起飞就起飞的年纪,要去国外趟,现在折腾了呢。
也只能打打视频,听听彼的声音,这样。
夏因是退役的赛马,在役间比他们都长,身上有伤病不奇怪,在回去养了个把月,就恢复活蹦『乱』跳了,只是‘放『荡』不羁爱自由’这几个字从和他毫不相干。
夫妻俩带着女儿小美,在国外过着养膘的生活,小日子倒也美滋滋。
亚历山和奥狄斯在草原上多赖了两年,也扎桑赶回去师兄的豪宅养老。
他们眼中的小黄『毛』,现在已是位非常成熟稳重的有企业家,不过又怎么样呢,还不是要伺候他们的饮食起居。
回到城里养老的日子还是和从前样,小黄『毛』有空就带他们出去逛逛街,只不过看他们的眼神,总带着种温柔到惆怅的感情。
真是的,亚历山心,么思啊!我和奥狄斯都还强壮着呢。
扎桑和师兄的感情如既往地,闲暇候都会回来起待着,有候他会觉得,亚历山和奥狄斯就像他和师兄养的儿子,因这两匹,将他们之间联系得更加紧密。
外人要『插』足进来,就显得更难了。
亚历山也是这么的,他觉得,只要自己和奥狄斯还在的天,扎桑和小黄『毛』就休找象。
不过他点儿也不愧疚,哼哼。
就很忽然的个冬夜,国外传来了夏因走了的消息,突发心脏病,走得非常突然,料…也没有痛苦。
亚历山哭了,头天他还跟夏因家视频来着,个傻家伙还冲他拍嘴巴,展示自己口雪白的牙。
亚历山毫不犹豫也冲方呲回去了,就像谁没有似的,只不过他喜欢吃糖,牙有点不完美已。
奥狄斯的牙就很完美,然奥狄斯不会做这么幼稚的比较,他向成熟,面夏因的离也是。
或许在他心里,死亡是另个始,不管是夏因还是过去遇到的所有伙伴,他们都有新的始,只是不再相遇。
亚历山是无神论者,但是到后来他也说不清,到底有没有轮回转世呢?
也许过去的些伙伴,他们都有新的始,只是家不再相遇。
这样心里就受多了,亚历山又和从前样快乐,嘻嘻,住在城里有住在城里的处,他常都以逛街买买买。
无论他看上么都以拥有,这就是年轻的候赚到了养老金的处。
再不济男盆友有钱,饲养员也很有钱。
亚历山:我是人生赢家!
城市周围要是有马术比赛,薛莱会带他们去看看,但有候天气太热了,娇生惯养的亚历山顶不住高温,于是只看室内场,不看室外场。
奥狄斯马术比赛没有么兴趣,但他喜欢陪亚历山出门,不管过去多久,出门在外的亚历山总是像孩子样,看到么都跃跃欲试,么心快乐。
然莽莽撞撞是要付出代价的,终于亚历山在外头玩耍的候摔了跤,把腿给摔骨折了。
急得饲养员和奥狄斯团团转,连忙送去医院里拍了个片子看,骨折,折得干干净净,包扎回去养养。
以及记住:养伤期间最安安分分,不要『乱』动。
亚历山难以接受,他以前又不是没有这样轻轻摔过,怎么就骨折了…
俗说伤筋动骨百天,呜呜噫噫,这100天应该会很难过。
其实他自己也清楚,摔骨折真的不冤枉,不管是人还是动物,上了年纪骨头就是会变脆。
奥狄斯望着小爱裹了石膏的前肢,寝食难安,毕竟他『舔』又『舔』不到,只能选择相信人类的医术。
尽管如,他还是不错眼地盯着亚历山骨折的前腿,有候没控制住就『舔』几口。
亚历山哭笑不得,笨蛋,这是石膏!你的口水糊得过来吗?
不是,奥狄斯都智多少年了,怎么还是改不掉这个『毛』病……
亚历山笑过之后余留腔感动,久久萦绕在甜蜜的心里。
他保证,以后都乖乖的,不会再爬上爬下,受伤让奥狄斯担心。
听见小熊乖巧的保证,感到不太真实的奥狄斯,还是选择相信,或许,小熊这次说算数呢?
‘嗯。’奥狄斯期待地应。
反倒是亚历山自己感到心虚,咳咳,他常忽悠奥狄斯来着,比如,小黄『毛』明明已给了他两根冰棍儿,他却没有告诉奥狄斯,在半道上就吃完了。
绝不能吃根留根,因奥狄斯肯定知道,他吃么都不会忘了要双份,唉,撒谎累。
骨折的第天晚上,亚历山的伤口肿得老高,很疼很疼,睡都睡不安稳。
怎么了嘛,不就是个小小的骨折,搞得他这么辛苦……
难道真的老了吗?
早上醒来,医生来给白马打了针消炎针,晚上就不疼了。
亚历山:我果然宝刀未老。
骨折了之后,倒也跟从前没有么两样,只是不能够再跳上跳下。
以及,断过的儿冷雨天会有点疼痛,点点,其实以忽略,但是亚历山会忍吗?
他不会,他会声哔哔,呜呜噫噫,吃雪糕/碎碎冰/炸鸡排/甜甜圈/巧克力……
奥狄斯无奈望着窗外:……
外面倒是还下了点『毛』『毛』雨,亚历山却连睫『毛』都没湿。
亚历山哭半天,男盆友没反应,是没爱了吗?
不是,只不过是奥狄斯分辨得出来他是真哭还是假哭。
晚上『毛』『毛』雨变成了雨,亚历山在雨夜中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和奥狄斯缘分已尽。
醒来庆幸是个梦,不过也是嘤嘤哭了,这次,奥狄斯立刻来哄他:‘怎么了?腿疼吗?’
然后慌慌张张去找小黄『毛』叫医生来。
医生来了,做了些按摩和治疗,是亚历山还是断断续续哭个不停,奥狄斯心都碎了,怎么雨停了也没用。
他分外自责:‘还是很疼吗?’
初是他没有看小熊,才让小熊摔跤。
‘嗯!’亚历山挂着泪珠点点头,没说自己噩梦吓到了,只是在奥狄斯身上蹭蹭,撒娇要吹吹伤口。
哪来的伤口,他的伤口早就了,只不过下雨天有点反应。
不过奥狄斯能怎么办呢,只能低着头,直直轻轻帮他『舔』舐。
这样就很舒服啦。
亚历山边享受男盆友的温柔,边挥散噩梦,他就是英雄迟暮,害怕自己离方,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换这个。’亚历山换了条腿在上面,示奥狄斯,别净着条腿啊,这条也是亚历山的腿,不能厚薄彼。
奥狄斯:‘……’
虽然但是,他不记得小熊这条腿受过伤。
来到这里,奥狄斯还有么不明白,亚历山根本不是腿疼,他只不过是借题发挥,给自己找处。
‘吧,换。’不过既然处不是各种吃的,只是『舔』『舔』,奥狄斯再乐不过。
亚历山:啊,他知道我知道他知道我装的吗?
九成九知道,只是方不说,啧啧,讨厌!
后来过了周,天气晴朗起来,亚历山哪哪都,奥狄斯才漫不心地问起,天哭得山崩地裂,究竟是怎么了?
‘因梦里钱丢了!’亚历山毫不犹豫,胡说八道。
奥狄斯信了就奇怪了,立刻就眯着眼戳穿小熊:‘你又骗我。’
两双眼睛视着,亚历山抗不过,他看奥狄斯这么帅就忍不住口吐真言:‘哎,如果咱们没有下世了怎么办?’
奥狄斯咻地撑圆了眼睛,瞪着像要说么奇怪预言的伴侣,显然反应很。
亚历山赶紧说:‘哈哈哈,你真不惊吓,我是说如果啦,又不是真的。’现在回头,他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生病了,所以焦虑不安。
奥狄斯挑眉: ‘……’
‘不要这样,真的是吓唬你,我感觉我们下次,百分百会是种小动物,比如小兔子,小刺猬,我小兔子,我们还没有打过洞,是新技能哎……’
亚历山絮絮叨叨,过了会会,奥狄斯认真表示,小兔子不,他猛兽。
小熊觉得没有把握,他却觉得下世是老虎,怎么说?
猛兽猛兽,每次都猛兽!
亚历山叹气,直男奥狄斯,难道就不会欣赏下小动物的爱吗?!
但是小动物生存能力弱啊,奥狄斯心,是没敢直接反驳。
反正是么又不是亚历山说了算。
面临终点,奥狄斯心中的期待比怅然多,他快点看到恢复青春活力的小熊,只是还要再过阵子。
又过了小半年,亚历山前肢的旧伤病变,阴雨连绵的春天精神不,医生看过之后让家做心理准备,说这匹马快到日子了。
心理准备家早就有,但还是很不舍,扎桑和薛莱起放下手头的事,决定将亚历山送回扎桑的家乡,因亚历山更喜欢里。
能不能走路亚历山其实不在乎,最后在哪里养病亚历山也不在乎,他唯的要求就是,看的发型继续天天换~
扎桑还是要每天给他绑漂亮的头发,要像从小到样宠着他。
这些扎桑都做到了。
亚历山感觉他们很难过,他不因自己的事情,让扎桑和小黄『毛』耽搁自己的生活,样他也会内疚的。
要不,今天绑最后次头发得了。
扎桑像往常样,早上起来准备两匹马的食物,然后帮亚历山梳头发。
他抱了抱不能站起来的亚历山,接着先去完成自己的工作:“亚历山,等我哦,我把工作做完再过来陪你。”
亚历山歪头蹭着扎桑的手,等方离后,和奥狄斯说:‘带我走吧,我们去外面,不回来了。’
奥狄斯眼中有点不赞同,但还是如既往地百依百顺,哪怕他知道留在这里,小熊也许以多活阵子。
黑『色』的骏马在白马面前伏低下来,让白马爬上自己的背。
他还很强壮,驮得起伴侣。
趁着周围没有人,他们离了这里。
奥狄斯直走,他知道他也不会再回来了。
这去,只走僻静的路,找个山水的地方。
‘小熊?’每走段,他就呼唤声。
亚历山在他背上哼唧:‘嗯,睡觉呢。’
奥狄斯眨了眨眼睛,不再吵方睡觉。
不知道走了多久,能是担心,他又喊了声:‘睡醒了吗?’
亚历山又答应了声:‘你吵醒啦。’
奥狄斯很幸福。
‘太阳出来了,你看。’
不知不觉,已走了天夜,东方的天际明亮了。
这次小熊没有回答,七早八早地,他真的睡着了。
驮在男盆友背上的精致男孩亚历山,顶着扎桑他编的小股麻花辫,整整齐齐,精致又漂亮,每根的末尾还扎了个彩『色』的小铃铛。
年轻的候跑起步来叮叮响,向是整个马场最靓的崽。
侯,在草原上的亚历山快乐得像个小天使。
就很爱。
奥狄斯却向来不喜欢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他没有编过复杂的头发,常更喜欢自由地披着,因飘逸有飘逸的个,更狂野帅气。
比如现在,晨风吹来,长发拂面,真看,如果亚历山还醒着,概又要着男盆友犯花痴。
走着走着,奥狄斯忽然起,小熊曾他的要求:即便自己先走步,也不能了快点见面放弃自己的生命。
他不答应,是了不让小熊担心,他只能不情不愿地答应。
如果真的有这么天,奥狄斯会听亚历山的,地活到自然老死,然后再见面。
了,下个世界会变成小兔子吗?
奥狄斯希望是老虎,他们心心念念了久的老虎,如果真的能变成老虎,该多啊。
他的心里酸酸胀胀地,着这些有的没的,平静地驮着方走啊走,走在这烂漫的春天里。
踩过漂亮的小花花,踏过小熊爱吃的小草。
‘还在睡吗?你饿不饿呀?’奥狄斯回头,『舔』了『舔』小熊的眼睛。
亚历山『迷』糊咕哝:‘你烦哦,直吵我。’
奥狄斯有点抱歉,因现在确实还很早,只是他直担心小熊饿肚子。
回答完奥狄斯,亚历山的瞌睡虫就跑了,只不过他还是不起来,就这样方驮在背上,懒懒散散。
无中,他打着哈欠看到,有两只蝴蝶闻香来,围绕在他男盆友的马蹄边,翩翩飞舞。
‘奥狄斯,看,你蹄子上有蝴蝶耶。’亚历山姿势奇奇怪怪,心得像个孩子。
‘不要『乱』动,会要掉下去了。’奥狄斯叮嘱。
‘哦。’亚历山嘴上应着,身体却不老实,他只是条腿疼,其他三条腿还是杠杠滴。
奥狄斯也不再管他,相比起寂静无声,他更喜欢现在这样。
仔细听,风中传来既爱又熟悉的铃响,是亚历山的头饰相撞,叮叮铛铛,叮叮铛铛。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