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昭想了想,提笔在丝娟上写道:“副使臣尹平阅览,爱卿所书之事,孤己知晓,夫人尚武,与兵卫亲如兄弟,曾任多服,见千百士兵赤裸上身而无动于衷,不会看上你所说的那些不入流的小人物,夫人于孤,乃政治之用,若无实垂,暂不与计较,待她完成任务返回王宫再议。
叛国之事,绝无可能,她的师兄傅丞相还在我大商,位高权重,孤相信他绝不会放弃一个大国去投靠一个小国,因而,孤绝对放心夫人,爱卿当听夫人之令,一切以夫人为主,主动帮夫人挡掉那些妄想之人,回来后,孤记爱卿一功,如爱卿得罪了夫人,受伤的总是爱卿自己,山遥路远,孤也无能为力,爱卿多多保重!“
写完尹平的信,子昭心情好了许多,又换一块好一些的黄娟给辛写道:“夫人台鉴,夫君收到了尹平送来的告状信,说夫人芳心另许,还不止许了一人,让夫君好生难过,夫君知夫人倾国倾城,哪个大丈夫不想多看两眼,心中虽酸,亦然接受,然,夫君虽是一国大王,拥女无数,实则只为大商之后代传承,心之所悦,仅夫人一人耳,夫君日盼夜盼,盼夫人早些归来,那些妄图夫人之不良人,夫人应拳脚相向,不,拳脚相向他们都不配,夫人应多听尹使之言,远离远离再远离,夫君虽隔千山万水,亦能感夫人之一频一笑,夫人若自许他人,夫君便亲自领兵,把那人捉来千刀万剐,以解心之怒潮,望夫人珍之重之,不要连累他人!……“
子昭写完信,通身舒畅,怒意全无,心中全是甜言蜜意,自己也不理解自己这是什么行为!
只是笑得甜甜的道:“树根,八百里加急,给夫人和尹平送去!”
“诺”,树根实难以琢磨主子这变化无常的情绪是从何而来,赶紧拿着书信,一溜烟的消失了!
羌国王庭
羌国王后珠姬在辛的调理下日见康复,仅半月就又变回唇红齿白的样子,黑眼圈也消失了,化上点淡妆,更加的美丽迷人了!
今日六月初八,羌王为感激辛这半月来的辛苦问诊,联落了本国的重要人物,一起正式欢迎大商的使臣,特别设了晚晏。
羌国的晚晏乃篝火形式,左右两边上坐王公大臣,下坐公子贵女,中间坐羌王.羌王后.姜辛,元有及辛五人,众人围大大圈,圈的最中心烧着熊熊大火,中间有一个环形舞池,很快男男女女的百姓,便上来献舞,埙声响起,鼓声阵阵,让辛想起了那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来,阿吉瑞,副使大人,烈位族兄,共同举杯,欢迎大商美丽的使者阿吉瑞!“羌王举杯,无不欢畅。
台尹平被安排在辛的下首,十分不服气,十不时的往辛这力边望过来,见羌王向他举杯,倍感荣信,连忙举爵,一口饮尽,马奶的辛味直往他头上串,差点没吐出来,直呛得眼泪横流!
辛瞟了他一眼,扯着嘴角笑了笑:“马奶酒这么好的东西,尹平竟然不懂享用,简直是暴殄天物”
羌王向辛道:“阿吉瑞为两国之友谊,千辛万苦,拔山涉水,来到我羌国,实为为两国百姓之生计,就请直说商大王是何意图吧!”
辛笑答:“羌族年年骚扰我大商边关,经久不退,我王怜惜两国百姓战乱之苦,特派本使出使贵国,以建邦交,息战火,未免这生灵涂炭,本使特代我王请求贵国让出羌族三城。”
辛此言一出,纵坐哗然。
“这怎么能行?”
“这怎么可能?”
“大王,万万不可!”
羌王沉寂半晌,一挥手让跳舞的退了下去,慢悠悠的道:“阿吉瑞,此言是否太过?”
辛一本正经的道:“请大王听我下言,贵国与羌族绵绵三百里之距,既是族兄弟,也是友邻,贵国虽辽阔,能畜羊马,却不能耕农事,每年冬季天寒地冻之时,便是贵国缺粮之时,贵国之粮响供应多来自羌族。
然,羌族之土地贫脊只得向我大商边关掠夺,然我大商之边关兵将为保我大商之土地,百姓之利益,必然拼死一搏,如此循环往,复两国皆伤。如若贵国肯将羌族三城相让,本使便上奏我王,为羌族提供最好的粮种,派遣能改善土质的农事高人,协助改善羌族土地质量,增加粮食收成,增种粮食种类,以求土地粮食收益最大化。”
“其二,互通贸易,我大商愿与贵国签订互通贸易条款,向三城输送粮食、布匹、工艺品…,贵国可以输送牛羊马匹,互惠互市,互通有无,若能达成此条件,我大商承诺永不收取贵国贸易之税,每年再向贵国提供一成盈利作为与贵国长久邦交之诚意,如何?。”
众臣听完辛的发言,又再次议论纷纷,有臣子谏言:“此计万万不可行!”
羌王问:“族兄有何高见?”
“大王,大商狼子野心,仅凭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粮响之计就想吞并我族三座城池,其心可诛。依臣之见,大商应把边境三城送予我国,以彰显建交之诚意。”
羌王听了甚为满意,笑对辛说:“阿吉瑞之言不无道理,但改善羌族之土地必然不会在短时之内有所成效,不如依我族兄之言,阿吉瑞上奏商大王,将边境三城送予我羌国,如此,既解决了羌族的粮响之困,又与我羌国建立了邦交,有我羌国镇守边关,羌族自不会再去攻打大商,此计两全,阿吉瑞看如何?”
辛听了仰头大笑:“哈哈哈哈…”
“大王味口真大!“辛知此事今日怕是谈不成了。
大商副使尹平听了羌王的话站起来道:“大王此话差矣,想我泱泱大商带着粮种、农事好手与诚意远道而来,建交事大,莫要信口开河,三两句话便想要我大商三座城池,外臣请问羌国何德何能,怎敢一开张口要我三座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