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出去走走是对的,这么下去,都可以做小霜的爹了。”
江帆叹息一声,快速修整好妆容仪表,走出卫生间,小霜已经等候多时,她换上了一身红色礼服,来到这里之后,小霜的品味和审美也无限拔高,再加上天生丽质,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衣架子,任何衣服穿在身上都最大化她的柔美。
“走吧。”
小霜挽着江帆的胳膊,笑意盎然,拜访邻居的礼物被小霜另一只手拿着,这是一张平安符,她也没有想到送什么礼物给邻居,所以只好送自己身上最多的平安符了。
来邻居家的客人很多,两人刚出门就看见一辆贴着某种标识的车以一种极为帅气的弧线优雅的在两人面前炫技一番,然后将车听在了邻居家门口。
“哦,嗨,怎么样,我的车技不错吧?”
下车的是一个大腹便便,留着埼玉一般发行的男人,刚一下车,他看见江帆两人,见两人有些痴呆的样子,还以为对方被自己的车技惊叹道,于是忍不住说道。
“汉克,拜托你不要再炫耀你那烂大街的车技了,你难道不知道你还载着一位美丽的女士吗?”
这时,一名短发女子下车,来到那位名叫汉克的男人身边,怒斥道。
汉克听后耸了耸肩,无奈道:“玛丽,我只不过才发挥了不到一层的本领呢,你是不知道我追击敌人的时候,那时候车比我手中的木仓还要灵活,行驶在大路上,就是一道风。”
“切,你们好,别理他,他这人就是这样,吹牛的时候从来不看天上,你们也是来参加沃尔特的生日派对的吧?”
玛丽没有打理汉克,一眼就瞧见了小霜,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好美的女孩。
小霜摇头笑道:“我们没事,我们是斯凯勒的邻居。”
听到小霜的解释,玛丽恍然,不经意间瞥了一眼两人身后的房子,惊讶道:“斯凯勒家这栋房子已经空了好久了,没想到你们竟然搬了进来,这房子很大很漂亮,很适合你们。”
“谢谢。”面对玛丽的夸奖,小霜很是优雅的回了一句谢谢。
玛丽摆摆手,说道:“我叫玛丽,这个臭屁的家伙叫做汉克,我们是斯凯勒的连襟,能够认识你们真是今天最美好的事情之一。”
“我叫小霜,他叫文才,很高兴认识你们,以后有机会可以来家里找我们玩。”小霜介绍道。
“真的吗,其实我也有这种想法呢,没想到我们想到一块去了,哈哈……”玛丽惊呼一声。
“时候差不多了,难道你们准备在这里被这该死的太阳晒干吗?”汉克打断两人的交谈,说道。
玛丽瞥了一眼汉克,这个扫兴的家伙,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不过玛丽还是邀请小霜一起进去,大门是开着的,大厅中已经来了一些沃尔特和斯凯勒的朋友,正在交谈着,怀孕的斯凯勒忙碌着这一切,这间屋子的男主人还没有回来,女主人布置好一切准备和朋友家人一起给对方一个惊喜。
江帆望着眼前的这一切,总感觉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尤其是那个拄着拐杖的男孩,听小霜说,这个男孩是两人的孩子。
“好了,各位,等会沃尔特回来,我们就关上灯给他一个惊喜。”在朋友的帮助下,忙碌了许久的斯凯勒对着众人大声的说道,说话的时候,脸色潮红显然是被累到了。
众人听后一阵欢呼,派对的氛围一下子被调动起来,汉克更是充当监察者的身份,站在窗边观望着,一旦男主人回来,他会毫不犹豫的发号施令,提醒大家。
斯凯勒瞧见江帆和小霜,笑着走向两人,说道:“真是太好了,你们能来。”
小霜将一个小礼盒递过去交给斯凯勒,说道:“这是我家乡的平安符,能够保佑你们平安,一共有四个,是特意为你和你的家人准备的。”
“平安符?”从未听说过黄符的斯凯勒愣神刹那,但很快对两人展颜一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丝毫不妨碍她表示谢意。
“类似于圣水。”一旁从未开口的江帆补充了一句,这下子斯凯勒顿时就知道了黄符是什么。
“哦,真是太感谢你们了,今天是快乐的晚上,你们玩的开心哦。”说完,斯凯勒拿着礼物走开了。
“嘿,沃尔特回来了,他回来了!”
便在这时,汉克尖叫一声,冲着众人大喊。
随着汉克的一声叫唤,大厅里面的灯瞬间熄灭,众人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深怕被回来的沃尔特发现。
踏踏踏。
听着沉重的脚步声,众人全都将目光转向房门,此时的房门紧闭,守在最前方的斯凯勒已经做好准备迎接沃尔特震惊的神情,还有感动的眼泪。
砰。
“嗨……苏璞rua嘶!”
房门打开,灯光瞬间亮起,照在众人惊喜的脸上,以及沃尔特错愕的表情上。
直到这时,沃尔特这才想起,原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他强颜欢笑的对着众人扯了一个和善的笑容,这个笑容落在江帆的眼中,江帆神情一滞,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听到这些人的名字,看见这些人会感觉到熟悉了,眼前这个男人,不正是给自己留下深刻印象的大毒王海森堡么。
“连绝命毒师都乱入了,这明明是灵幻世界啊!”
江帆内心狂乱,既惊愕又无奈,万没有想到自己随意找的房子邻居居然是老白家。
不得不说,真够艹蛋的。
仔细回想绝命毒师的剧情,再看着老白还残留着的头发,虽然稀少,但却是存在,江帆推断,这个时间线老白应该还没有成为海森堡,不过想来已经踏上了那条不归路。
整个派对江帆都安静的陪着小霜,但目光却一直落在老白身上,老白并没有因为斯凯勒的派对惊喜而感到半分高兴,善于观察的江帆也没有从老白的脸上看到任何的笑意,相反是无尽的沉重。
“想来,这个时候老白已经知道自己身患癌症的事情了,但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斯凯勒,也就是说,现在的老白说不定还没有跟小粉勾搭起来,这么说的话,我算是老白成为海森堡的见证人?”
想到这里,江帆的脸上忽然露出充满深意的笑容,这一幕同时被小霜和老白看见,小霜轻推了江帆一眼,问道:“你笑什么呢?”
江帆摇摇头,回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件有趣的事情。”
说着,江帆举起酒杯回应了同样举杯的老白,小霜又问道:“想到什么事情这么开心,说出来也让我开心开心。”
“哦,想到和你生孩子,我就很开心。”心情上好的江帆对着小霜开了一个玩笑。
小霜听后,直接脸一红,啐了一句:“讨厌。”
说着,还拧了江帆腰间的赘肉,这本事是女生天生就会的,许是看见江帆的窘样,老白难得露出一个笑容。
派对一直持续到深夜十二点左右,客人们陆陆续续的离开,江帆和小霜也向着两人告辞,难得恢复清静的老白一个人瘫坐在沙发上,面对妻子的示意无动于衷,斯凯勒其实一直觉得今晚老白有些不对劲,没有平日的那点冲劲。
于是她叫道:“沃尔特,来,我们一起看看大家给我们的礼物吧,这是夸克给的,哦,是一个精致的小礼物,正好送给我们的小沃尔特……”
小沃尔特耸了耸肩,对着两人说了一句要先进去睡觉就独自一人回房去了,老白瞧见那一堆的礼物,本来没有兴致,刚准备起身就被斯凯勒叫住,心事重重的老白无奈只好陪着斯凯勒一起拆礼物。
礼物并不多,也不是很珍贵,都是朋友之间的日常交往,略表心意,老白漫不经心的拆着礼物,丝毫没有察觉到手中的礼物掉落下来。
斯凯勒瞧见,捡起礼物,不满道:“沃尔特,你怎么了,礼物全都被你弄掉出来了。”
回过神来的老白眼皮一跳,感受到斯凯勒惊疑的目光,转移话题道:“我没事,咦,这是什么东西?”
果然,斯凯勒顺着老白的目光看去,说道:“哦,这是小霜他们送来的,听说是他们家乡的东西,叫什么平安符……”
说完,拿出一个平安符交给老白,老白笑着接过平安符,不禁暗道:这玩意比上帝还好使?
想是这么想,但老白还是随手放在了口袋里,然后起身说道:“我先去洗澡了。”
斯凯勒目送老白离开,总感觉对方今晚魂不守舍,心事重重的样子,摇摇头,斯凯勒收起礼物,准备睡觉。
……
得知邻居是老白之后,江帆平静的生活多了许多的乐趣,正如江帆所猜想的那般,老白正值两难之境,癌症的消息让他彻底陷入癫狂,家庭又让他无所畏惧,他找到了小粉,历经磨难老白获得了人生的第一桶另类资金,但这远远不够。
小霜发觉江帆的变化,虽然还是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但脸上的笑容多了许多,偌大的别墅也充满幸福的味道,连作为邻居的斯凯勒都能感受到小霜的幸福表情,现在双方交流频繁,小霜和斯凯勒的友情与日俱增。
这一日,像往常一样从斯凯勒家回来,见到坐在客厅里看着老白的江帆,小霜依旧觉得惊奇,刚开始的时候小霜询问江帆为什么会注意到老白,江帆给出的回答是:“这是一个不比他差多少的男人。”小霜听后很是震惊,想要仔细询问,江帆却不在开口。
闲得无聊的时候小霜也会陪着江帆一同观看老白的一生,得知老白患上癌症之后,小霜起初还有些同情斯凯勒,结果令她大跌眼界的是,老白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看他的人生顿时变得无比精彩。
“今天跟斯凯勒聊天的时候她已经知道了老白得癌症的事情,情绪受到影响,唉……”
小霜感慨一句,虽然和斯凯勒相处不久,但对方的善良大方友好均让这个涉世未深的姑娘感到良好,以至于现在心里都对邻居担忧不已,甚至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如果老白愿意接受治疗,治疗费用他们出。
得知小霜的想法后,江帆只是笑了笑,以老白这性子怎么可能接受别人的施舍。
“老白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小霜收拾片刻后坐在沙发上,问道。
江帆挪了挪嘴,示意小霜自己看,画面之中,老白正在荒郊野外干着小霜闻所未闻的事情,小霜诧异的问道:“这些白色的东西真的能赚到钱吗?”
“哈哈,小霜,别看它小,但是威力大着呢。”江帆笑道。
看了一会儿之后,小霜起身准备午饭,江帆正看着,突然一怔。
“奇怪。”
有那么一瞬间,江帆觉得有人在窥视自己,但一闪而逝,连江帆都无法判断这到底是不是错觉。
吃过午饭之后,小霜继续来到斯凯勒家中,怀孕中的孕妇每天都疑神疑鬼,情绪也不是很好,反正小霜闲来无事,于是干脆就陪斯凯勒去,也算是自己所能尽到一点微薄之力。
老白的人生从这一刻开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此和小粉纠缠不清,在家庭和事业中来回奔波,身心俱疲。
原本打算临死前赚一笔钱的老白最终受到斯凯勒的影响,连自己的家人都不曾放弃自己,老白还是改变了注意,接受治疗。
当老白将自己头发剃光的刹那,江帆虎躯一震,出现了,这个男人出现了。
给自己倒了杯酒的江帆对着老白隔空举杯,笑道:“干杯。”
一幕幕熟悉的场景出现在画面上,教训西装男,与小粉的恩怨情仇,为小粉报仇,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老白体内的某种力量似乎正在觉醒。
“又来了!”
江帆眼皮直跳,一股不好的预感出现在心间,他眯上双眼,想要揪出到底是谁在窥视自己,稍许,江帆睁开双眸,眼中一道寒光扫过,讥讽道:“哼,藏头露尾的家伙。”
这时,客厅窗户上的窗帘忽然一阵摇摆,宣示着来人的愤怒。
但很快,一切趋于平静。
江帆掐指一算,什么也没有算出,但这并不代表着刚才的感觉是错觉,一次或许有可能是错觉,两次在江帆看来绝对不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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