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说笑了!”
古晓月淡然地看着她,无辜一笑:“我的确是这么说,但不能百分百保证。毕竟有些事,人算不如天算啊!”
傅夫人:“……”
这古晓月究竟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总觉得她很不靠谱?
这么一想,她下意识地看向一旁的傅宴:“宴哥,这事你怎么看?”
傅宴看了她一眼,缓缓看向古晓月:“古小姐,你有几成把握?”
“这个还不能确定,得检查傅学长的情况后才能作决定!”
古晓月淡然一笑,很是保守地回应着。
虽心里有把握,但也不能过早把自己的后路堵死,不是吗?
“古晓月,这该不会是你的借口吧?”
傅夫人闻言,瞬间火了,忍不住出声:“你是不是把我们当傻子一样耍?”
“傅夫人言重了,我只是实话实说!”
古晓月皮笑肉不笑,语气却冷却了不少:“我这人很惜命的,凡事都得留点余地啊!”
“你……”
“古晓月,按你这么说,最快能什么时候实行?”
傅宴打断了傅夫人的话,幽深地看着古晓月。
“过几天吧?”
古晓月沉默了一会,若有所思:“现在刚开学,而且我也才刚到这西北,精力有限!”
话音刚落,傅夫人尖锐又不满的声音又响起:“古晓月,你是不是太娇贵了一点?”
“让傅夫人见笑了。”
古晓月淡然一笑:“我是人,不是机器,自然得好好休息。”
“你……”
傅夫人被这么一噎,竟有点反驳不了。
下意识地,她看向一旁的傅宴:“宴哥,这事……真要听她的吗?”
傅宴的老脸一沉,浑身散发出严肃又凌厉的气息,幽幽地看了古晓月数秒:“你是秦业平推荐的,我相信他,自然也相信你。希望你不要令我们失望!”
古晓月微愣了一下,嘴角狠狠地抽了几下:“多谢厚爱!”
傅宴:“……”
傅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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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澈,小月回学校了没?”
余老夫人喝了一口茶,很是淡定地看着余澈。
余澈微愣了一下,嘴角抽了抽:“奶奶,我怎么知道?”
“她是你学妹,你怎么就不能多关心一下?”
余老夫人闻言,不满地冷哼了一声:“别忘了你打堵输的事!”
余澈:“……”
算了,懒得跟她说那么多。
不然,真会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她的亲孙子?
这么一想,余澈深呼吸了一口气,悠闲地喝着茶。
然而,接下来听到的话,却令他欲哭无泪。
“听说,向丫头这段时间很讨你爸喜欢,也不知是不是达成什么共识了?”
余老夫淡淡地瞥了余澈一眼,风轻云淡:“看来咱们余家快要有喜事了!”
余澈闻言,刚喝进嘴里的茶差点直喷了出来。
“奶奶,您不会这么狠吧?”
余澈的俊脸一跨,委屈地瞅着她:“真的不管我了吗?”
“唉,人老了,不中用了啊!”
“别……别这么说啊!奶奶可是宝刀未老呢!姜还是老的辣,您说是吗?”
余澈的心颤了一下,看着余老夫人,很是狗腿地讪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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