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九十八章 王翦

第一千六百九十八章 王翦

皇城,百花楼。

骤然出现在阁楼内的白衣让众人心中一惊。

不过,身居高位的大司命却知道些什么,同时,她也迅速抬手,压下了躁动的人群。

她主动起身来到白衣面前,躬身道:“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白衣面无表情地说道:“白起,王翦,廉颇,李牧,我需要四人的全部资料。”

大司命沉思片刻,然后转头道:“弄玉,知道他们是谁吗?”

天佑王朝建立之初,肃正朝纲,搜罗民间强大魂师。

从神界归来的也好,深居于斗罗大陆山内的也罢,他们均有记录在案。

可以上四人,却绝对不在此名单内。

大司命虽然没有弄玉超强的记忆力,可重要的信息也不会遗忘。

同理,以上四人也不在此名列之中。

而弄玉则与常人不同,超强的记忆力能让她保存大量零碎信息。

其大概原理就是有战绩却无实证,传闻居多,本人也是平平无奇。

当然,如今白衣奉萧天阳命令前来寻找,那对方必然也有惊人之处。

不过,大概有可能白起等人真的深藏不露。

即便是记忆力超群的弄玉,也是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他们应该是刚刚归乡的老魂师。”

“而以上四人,那个叫廉颇的似乎跟王后提起过建军的问题。”

“只是当时王上闭关,此时也就草草了之……”

白衣摇头道:“先找住址,然后再拿齐相关资料,我路上看。”

“诺。”

弄玉退后两步,转身走向档案室。

而大司命则是让出了一个身位,说道:“您可以到偏厅等候……”

“我在这等就行。”

白衣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说道:“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大司命见此,也只是礼貌地笑了一下就转身离开。

弄玉的效率非常高,或者说档案室的工作效率非常高。

只花了不到三分钟,弄玉就拿到了以上四人现如今的住址。

除此之外,大量个人资料也被从诸多等级不同的档案中抽调出来。

如果换作萧天阳本人来,那他大概会等到弄玉把事情弄清楚后再出发。

白衣不一样,他不怕麻烦,只求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务。

正如他说的一样,个人资料可以路上看。

只要找到人,后续的事情就不再有麻烦。

白衣接过资料点头道:“多谢。”

他说完就取出一个金色的卷筒,说道:“这是他给你们的密令。”

“我离开之后打开,照上面的做,不要怀疑。”

说完他就再次点头,转身离开,非常干脆。

而大司命则是在对方离开后打开金色的卷筒。

可当她将命令摊开看清里面内容时,瞳孔却是忍不住一缩。

而其身旁的弄玉,也是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王上竟然想同时建立四个新军团。”

话语一顿,她又惊声道:“军团长人选,该不会就是刚才的四人吧?”

“有很大的可能。”

大司命合上手中命令,沉声道:“你可不要忘记,当今上柱国是从何而来的。”

“既然王上能从民间挖出一个上柱国,那再添四个军团长也不足为奇。”

弄玉抿嘴道:“可是他们的来历……”

大司命侧头,柔声道:“你觉得王上在乎背景吗?”

她见对方摇头就继续说道:“干好我们的事,其他的别管。”

“你替我跑一趟丞相府,然后把密令转交给丞相。”

“此事由他出面比较好。”

“诺。”

弄玉接过密令,欠身一礼,转身离去。

此间发生的事情与白衣无关。

如今最要紧的任务就是找到白起等人,然后让他们去自己该去的地方。

至于其他事情……白衣不会去想,更不会去做。

斗罗大陆,天罗城郊外。

父子孙三代人再次开垦百亩荒地,渴饮泉水,累卧草屋,生活也算是滋润。

中年汉子正在耕田除草,国字脸,八字胡,乱糟糟的头发之下却是一双明亮的眼睛。

大儿子成熟稳重,挑着两担水正往田里走,其眉目与性格与中年汉子有七八分相似。

小孙子尚且年幼,可身上却带有一股独特的将门之风。

可就当父子三人忙得不亦乐乎时,大儿子却停下脚步,猛然抬头。

不知何时,大儿子目光投向之处已然站有一位白衣男子。

他自然就是白衣杀神。

“你是谁?”

大儿子脸色凝重,缓缓放下的水桶,然后把扁担从水桶的粗绳里面抽出。

只是当气氛快要降到冰点时,中年汉子却是站到了大儿子面前,抬手阻止了对方。

他朝白衣拱了拱手说道:“阁下,请问您有何贵干?”

白衣的目光从大儿子身上移开,转移到中年汉子身上。

“你是王翦?”

他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与人接触便难以避免地给人带来一种热脸往冰上贴的感觉。

不过,萧天阳选白衣也是无奈之举。

他虽然性子冷了些,可办事终归比羊角要妥当。

反正萧天阳很难想象把事情交给羊角,最后会被他搞出什么名堂来。

显然,王翦非常人也。

白衣的声音虽然有些奇特,可却也不会让他用异样的眼光相待。

王翦非常坦然地说道:“我就是王翦,阁下找我有事?”

白衣没有废话,取出金色卷筒就朝王翦抛去。

后者阻止了两个儿子莽撞的行为,抬手就抓住了那个金色卷筒。

可谓等他询问白衣就率先开口道:“这是王上的密令,只有你才能打开。”

说完他就直接离开,半句话不留给王翦说。

既然中年汉子是王翦,那大儿子自然就是王贲,而小孙子便是王离。

白衣离开后不久,王贲就忍不住开口问道:“父亲,他说的是真的吗?”

王翦低头看向自己手中镶有龙纹的金色卷筒,沉声道:“如果他不是入侵者,那大概就是皇城来人。”

“毕竟,如今有点实力的人都已经奔赴前线,且在朝中挂名……除了我们之外。”

王离不解地问道:“既然密令是真的,那王上又能找我们什么事?”

他说完又悚然一惊,说道:“莫非他已经知道了我们得罪了唐家,是来兴师问罪的?

!”

“笨蛋,哪有人兴师问罪是用密令的!”

王贲在自己的儿子脑袋上敲了一下。

然后他完全不理会抱头痛嚎的王离,而看向王翦问道:“父亲,我们应该怎么办?”

“既来之则安之,不是问罪,那便一切顺其自然。”

王翦打开金色卷筒,从其中抽出一卷锦缎。

其中的内容不多,只有三三两两几句话。

可当王翦看完时却是忍不住双手一抖。

他此刻的眼中既有难以置信和疑惑,同样也有兴奋和感激。

不过,他的心情却难以被看不到其内容的王贲和王离所理解。

前者见到王翦一言不发,便主动问道:“父亲,密令上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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