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白玉炉

紫云门为吴长松办理了入门手续。

吴长松说道,“少宫主,我能不能仍在宫先生那做事。”

少宫主说道,“这随你,不过,我们紫云门比你药善居的资源多得多。”

吴长松嘻嘻一笑,“宫先生对我有再造之恩,我定当为竭尽全力报答他,而且我有炼药师潜质,宫先生愿意培养我成为真正炼药师。”

大伙一听直了眼,“你有炼药师的潜质!”

谢啊彪激动上前,“你知道吗,炼药师极为珍贵,往往是万里挑一。”

吴长松咧着嘴,“嘿嘿,反正宫先生说我有炼药师的潜质。”

少宫主连忙示意谢啊彪,“谢长老,马上去取我们的玄天境。”

谢啊彪一回身,“你们等着,我马上取来,嘿嘿,捡到宝了。”

说完一溜烟以最大马力冲刺。

小谢张大嘴迎接,“我说小菜,你能炼药。”

“目前呢,我只能炼低级药,像补气丸啦,但是,宫先生说了,炼丹要天天炼,到时宫先生会给我弄个小丹炉,嘿嘿,小谢,以后管够啊。”

小谢瘸着腿拄着他,“小菜啊小菜,你简直亮瞎我的眼啊。”

吴长松看他,这话不都是贬义词吗。

很快,谢啊彪大喘粗气回来,“各位,我来也,快快快,余小弟来照照。”

吴长松微笑站立,前面站着是,少宫主、不怎么活跃的四公子、瘸腿的小谢、按捺不住的谢啊彪及其他总合体境人员。

玄天境一抹金光照射,打在吴长松身上,随着镜子嘶嘶声响,镜中人影发生变化,只见人影额头太阳光展现。

前面的人呆在那里,没有动静。

吴长松问道,“这个太阳光代表什么,已经测验完了吗。”

所有人才从游离中回来,谢长老缓慢收起玄天境,说,“余…余小弟,好了,你是货真价实的炼药师。”

“嘻嘻,一定是的,我第一次就炼了颗浓度为百分之九十八的补气丸。”

少宫主口里默念,“第一次,百分之九十八。”

只见少宫主手中多出一个白色熔炉,“余小弟,这个丹炉你用的着,留我没用,拿着吧。”

吴长松眼里放光,“哇,少宫主,一看就是好宝贝,我怎么受的了呢。”

少宫主亲手递他,“我今天得到了比这好万倍的宝贝。”

吴长松将白炉细心捧手里,“还比这好的宝贝吗,哇,我觉得这个就是最好宝贝。”

天色也晚,吴长松也不喝茶了,“少宫主,我要先回药善居了,宫先生可能担心我。”

少宫主点点头,“去吧,以后紫云门的各任务,叫这个不中用的小谢带带你。”

小谢双手抱怀嘟着嘴。

吴长松嘻嘻看了小谢一眼,“好的,等小谢腿好了,就让她带。”

吴长松挥手告别,一路踏行药善居。

宫先生自他被少宫主等人带走,心中虽安心,但不免放不下。

在药善居的大门,不仅站着宫先生,而且年迈的总掌事也在,其他大大小小的掌事当然都陪同。

总掌事伸出颤颤巍巍的手,“宫先生,你说余飞夜能力到底有多强,竟然紫虚门出动十多位合体境的高手都奈何不了。”

宫先生摇摇头,“我这徒弟着实古怪,他的能力及秘密我也不清楚。”

总掌事拍拍宫先生,“总的来说,他是我们药善居的人,可算为我们药善居长脸咯。”

宫先生皱着眉,“他得罪了紫虚门的人,以后势必麻烦不断。”

总掌事摆摆手,“先生,你没看少宫主多么器重余飞夜吗,哈哈,有少主党支持我们,还怕他们。”

天边一个熟悉身影飞来。

总掌事大喜过望,迈着小步伐挥手,“哎呦喂,我的小祖宗,你回来了,你慢点。”

吴长松已经到跟前,向总掌事和宫先生问候,“掌事、先生,我回来了。”

总掌事乐开花,“哈哈,少宫主都和你说了什么。”

“嘻嘻,他让我进紫云门,不过我提议要继续服侍宫先生。”

宫先生微笑不语,还是掌事唠叨,“好孩子,哦,你看看我,老泪都纵横了。”

吴长松扶着他,“我还跟少宫主说,药善居责任重大,千万别让紫虚门来破坏,少宫主答应,以后会重点关照。”

总掌事激动不行,“我的天呐,宝贝儿,你哪天见到他,代我向他老人家表示真诚感谢。”

老人家?有你老吗,“好的,掌事。”

各种喧闹完,吴长松跟随宫先生进入小舍。

“先生,我终于可以看到兰花了。”

宫先生面容蠕动,“哦,你看兰花了。”

吴长松点点头,“是的,兰花确实不可见,但可感知。”

宫先生微伏身子,“飞夜啊,你知道双花的存在意味着什么吗,修仙将彻底改变。”

“先生,您之前说,像我这情况都会夭折。”

“对的,人的身体很脆弱,根本承受不了两种力量的侵蚀。”

吴长松问道,“难道没人用什么力量干预吗。”

宫先生摇摇头,“有试过,试过很多药,但仍没效果。”

“难道没人用法阵去干预。”

宫先生回头盯着他,“用法阵干预?”

“是啊,试想一下,领域的双花只有一根径干,如果斩断一朵花,那就不要承受双重力量。”

宫先生惊愕,“这种阵法确实有,但极其邪恶,而且应运有限,只有在低级别可适用。”

“这就对了,婴孩花朵还稚嫩,很容易斩断的。”

宫先生惊魂未定,“那你知道,这个阵法会带来多大的痛苦吗。”

吴长松摇摇头。

宫先生嘴角微动,“锥心之痛,成人都受不了,何况是婴孩。”

“如果坚持过来,那不就没事了。”

对于这么疯狂的想法,宫先生还是心有余悸,“真坚持过来,那得招多大的罪啊。不过花朵脱离,剩一只花朵,也就平平无奇了。”

吴长松压着嗓子问,“倘若断藕连丝,斩断的花朵仍然与另一花朵丝丝相扣呢。”

宫先生颤抖着嘴唇,“啊?”

“因为,我的兰花是盘恒在菊花上面的,没有连接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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