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楠感觉有点不太好了!
“她不知道你有多优秀吗?离婚?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吧?”
陈铭川一脸乌鸦:“这个……我也不能对她说:我很优秀、我很优秀吧?”
“不过我又感觉到,她似乎知道一些。”
知道还敢跟他兄弟离婚?
再一次肖楠肯定:“她一定不知道!”
“别担心,等时日一久,她就知道你有多优秀了。”
“到时候,你看她还离不离!”
这个……陈铭川感觉到不大有把握……
“嗯,慢慢来,等她想通再说。”
“走,去跑几圈,看你退步了没有。”
肖楠点头:“走!比比看,这一个月,你有没有偷懒。”
偷懒?
陈铭川笑了。
他的人生字典里,就没有‘偷懒’二字!
“输了的人三个月不许喝酒!”
这一觉,李欣玥睡得很香。
等她与陈屹恒起来时,陈铭川已打回了早饭。
“我经常不在营里,以前剩下的粮食还有不少,以后都去营里打饭。”
饭不用她做?
那也不错!
“那中午你回来吃吗?”
“看吧,若回来吃,就把粮食分回来,到时再说。”
别回来,省得我做!
李欣玥是个小吃货,但不代表她喜欢天天做饭。
不过这话她不敢说。
因为她有点了解陈铭川的性子,你让他别回来,他偏回来!
除了稀饭与馒头,还有榨菜与鸡蛋。
陈铭川拿来了三只碗。
边分稀饭边说:“鸡蛋你们一人一个。”
“一个是我的份额,一个是我另外出的钱,只管吃。”
每天一个鸡蛋是好的,鸡蛋营养丰富,补充人体许多养分。
李欣玥抬眼:“那你呢?”
“我不用吃,结实着呢。”
李欣玥无语:“……”
——吃鸡蛋是身体的需要,跟身体结实有关吗?
“我只说一次,你记住:你们每天都有高强度的体能训练,蛋白质不能少!否则会影响体质。”
“我们家,不差一个鸡蛋钱,从明日起:每人每天都必须吃一个!”
好吧!
谁让他娶了一个会赚钱的老婆呢?
“就依你。”
其实,以陈铭川他们高强度的体能训练,一天一个鸡蛋完全不够。
他一个都舍不得吃,时间久了身体肯定吃不消!
到时候看看哪里有打粉的地方,配点大豆粉给他吃好了。
早上有榨菜、还有自己带来的香辣鱼块。
粗面馒头虽然不好吃,但比陈家的红薯丝饭还是强不少。
吃了早饭,两人去了卫生间。
陈铭川问她:“这卫生间你想怎么弄,你说我来做。”
“卫生间里边抬高一点,弄平一点就行了。”
“这个墙,要是能涮白一点,就更好了。”
“这个容易,还有哪要弄的。”
要弄的地方太多了。
若这间屋子要住很久的话,李欣玥想彻头彻尾自己动手做个整修。
可陈铭川说,这里不会住太久。
“别的都不想做,就是衣服没地方放,我想做个大衣柜。”
啥叫大衣柜?
陈铭川一下没听明白:“什么样子的?”
他没见过?
李欣玥张了张嘴:“我画给你看。”
“行!”
李欣玥刚画好,陈铭川张了张嘴:“这种……这里没有人做过……”
好吧。
“水泥与砖头买得到吗?”
陈铭川又没听懂了:“你想用水泥与砖头做大衣柜?”
李欣玥点头:“对呀!而且我还想做一整墙的大衣柜呢。等会,我画给你看。”
“对了,有尺子没?先量一下。”
“我军用包里有。”
很快,陈铭川把钢尺拿了出来,两人对着墙一阵量……
边量,李欣玥边解释:“上面留着放冬天的被子、大棉袄什么的。”
“这中间区域就全部用来挂衣服,到时候去买些晒衣架。”
“这下方,放些内衣裤什么的。”
“对了,不知道军人服务社有没有晒衣架卖。”
陈铭川立即道:“晒衣架不用买,我会做。”
啊?
李欣玥惊讶了:“你还会做木工?”
陈铭川点头:“会一些,只是手艺不太精。”
“十岁时为了混饭吃,我跟村里的木匠师傅当了两年徒弟。”
“后来师傅病了,我才回家。”
靠,这人手艺不少哈!
有人做就行!
晒衣架也不用做多精致,只要能晒衣就好了。
李欣玥点点头:“行,你会做就最好,到时候后院也做几个晾架,我好晒草药。”
“没问题。”
陈铭川去弄沙子水泥砖块了,画好了详细图纸后,李欣玥洗好碗去了后院。
她还没看过后院呢。
这里似乎每一家都有一个小院子。
走出门,果然有个后院。
院子并不大,约三十平左右。
院子里被人种了菜,也不知道是谁种的,而且她还发现了一件事。
那就是,她家的院子似乎被人占了两尺!
后院的围墙用的是木篱笆,也就是用木头打桩子插入地下。
左边是李健山家,右边是孙技师家。
那占她家二尺院子的人家,是孙技师家了?
据说这孙技师是个汽车通,什么样的车到了他手里,能拆能还原。
他属特招军人,是从汽车厂招进来的技术副营职干部,以前他是汽车厂的临工。
因为没有城镇户口,十三岁入厂学徒弟的他,到二十七岁也没转正。
李欣玥还没见过这一家人。
不过她的印象有点不太好了。
“哟,这是陈营长的媳妇呀?长得可真俊!”
“昨天听说你们来了,还没见过呢!”
“我是孙维纲的妈,叫我孙大娘好了。”
孙大娘自来熟,看到李欣玥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仿佛她没占人家后院两尺地似的。
李欣玥朝她淡淡一笑:“你好,我姓李。”
“是小李呀,怎么才随军呢?”
“陈营长提副营都五年了呢,你怎么才来呀?”
“是不是你家陈营长,本来没准备让你随军的?”
孙大娘一脸好奇,那老脸因为好奇皱成了一团,满脸的褶子。
李欣玥有点无语。
到底是老人变坏了呢、还是坏人变老了?
初次见面,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大娘,我什么时候随军、我男人什么时候让我随军,与你有关吗?”
t(-_-t)
孙大娘脸皮抽了抽:这女子,好没礼貌!
——我老人家好奇一下,不行吗?
“哎哟,嫂子呀,大娘也就是好奇,你别在意。”
“孙大娘,你是这个意思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