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无所谓笑了下,然后对着李光荣说道:
“李院长,我想借几套银针用用。”
对于姜老太的治疗方法王宇也在心里琢磨过了,自已体内的能量肯定是能够治好的,不过出过一个叶止惠就可以了。
要是对姜老头使用推拿,再注入能量的话,万一老太太醒来的时候,从七十多岁变成了五十多岁,那自已就算上天也会被人给找到的。
还是使用针灸的好,系统上面刚好也有这种治疗方式,自已只要按照指示治疗就可以了。
“银针!好说,小赵快点去拿几套银针过来。”
李光荣对着躲在门口的赵亚丽吩咐道。
.......听到吩咐的赵亚丽快要气炸了,自已堂堂协和的副院长,居然被人随意使唤跑腿,还有天理吗,还有面子吗,真想大骂几句然后一甩白大褂说声老娘不干了。
但是环顾四周,就连躺在床上昏迷的老太太自已都惹不起,当即熄了火,点点头心里骂着李光荣快步离开了。
“王大夫,不知道我老伴这是什么导致的昏迷。”
姜山看了一会自已的老婆然后问道。
“老太太这是遗传病。”
王宇说完然后转头看向了姜清茹很认真的说道:
“姜小姐你的身体也携带着这种病。”
“怎么可能!我家里还有两个叔叔、一个伯伯,再加上我爸爸和小姑,他们现在可都是好端端的啊!这病怎么会莫名其妙就传到我身上呢?”
姜清茹的思路异常清晰,一下子就问到了关键之处。然而,王宇听完只是微微一笑,似乎对她的质疑早有预料。
要知道,系统就是这么显示的,我说你有病,你肯定有病!不管姜清茹信不信,事实就是如此。
“姜小姐,这种病可是传女不传男哦。如果您不相信,那就权当我没提过吧。不过,等您哪天发病了,恐怕还得回来找我呢。”
说完,王宇便转头不再理会她。反正该说的都说了,如果以后出了事,那也是姜清茹自已不相信造成的,跟他可没有关系。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姜山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表情变得十分严肃,开口问道:“小伙子,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
“嗯,是真的,这种遗传病其实也没那么严重,通常情况下要等人到了七十岁以后才可能发病,有些人甚至可能还活不到那个岁数呢。”
王宇漫不经心地胡诌着,反正他自已能够治好这种病,所以无论他说什么似乎都是正确的。
“丫丫,你有病!让王大夫给你治疗!”姜山听完王宇的话,立刻转过头去,对着自已的孙女下达命令。
“爷爷,我没病啊,每年都会进行体检的,身体非常健康。”
姜清茹此时对王宇心生厌恶之情,觉得他就像一个江湖骗子。
“咳咳!”王宇轻轻咳嗽了一声,但并未开口说话,仿佛在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已的看法:你确实有病。
“听话,你奶奶每年体检两次,身体状况良好,但还是病倒了,躺在那里无法起身。有些疾病是非常隐蔽的,即使进行全面检查,也未必能够检测出来。”
姜山看着自已的孙女闹脾气,苦口婆心地规劝道。
“爷爷,您凭什么认为我有病呢?”
姜清茹满脸羞愤地反问。她觉得自已的身体并没有任何异样,爷爷的说法让她感到莫名其妙又委屈至极。
姜山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哎!~其实我也不能完全确定,只是想起了我的岳母。当年岳母也是突然发病的,那时社会动荡不安,我们四处求医问药,却找不到好的医生救治。短短两周时间,岳母就离我们而去了。”
他停下来,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哀伤,接着语气沉重地继续说:“更可悲的是,我岳母的母亲也是同样的情况离世的。如今,病魔降临到了你奶奶身上,也许不久之后,就会轮到你了……”
姜山的一番话如同重锤一般敲在了姜清茹的心上,病房里顿时陷入了沉默之中。
而姜清茹则被吓得脸色苍白,她从未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已身上。爷爷的话仿佛给她的未来蒙上了一层阴影,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无助。
虽然无法确定自已是否能够活到七十多岁,但她实在不愿真到了古稀之年便如奶奶这般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爷爷的话语更是加深了她内心的忧虑和恐惧。
“爷爷,您可别吓唬我呀!”姜清茹那原本娇美的面庞此刻变得苍白如纸。
“爷爷怎会吓唬你呢?况且王大夫已经说过可以治愈的,丫丫别害怕。”姜山用温和的声音安慰道。
“啊!爷爷,还有小姑呢,她今年才四十岁,说不定发病时间比我还早呢!”
姜清茹突然想起与自已一同回到京都的小姑。
“是啊,还有小敏那孩子。”想到此处,姜山不禁感到一丝庆幸。
“还是先把你们奶奶的病治好要紧。”姜山沉思片刻后说道,毕竟眼下自已的老伴正卧病在床。
等待了一小会儿之后,赵亚丽拿着三套崭新的银针回到了房间里。王宇接过这些银针仔细地观察起来,发现它们比起自已之前在玛利亚医院使用过的那套要好得多。
手中握着这几套银针,王宇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变得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他的神情也充满了自信与坚定,仿佛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着十足的把握。
"好了,接下来我就要开始治疗了,请除了赵院长和李院长之外的人先暂时离开这个房间吧。"
王宇平静地说道,但他的语气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听到这话,姜山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拉起自已的孙子孙女向门外走去。当他们快走到门口时,姜山忍不住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老伴儿。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期待和眷恋,似乎希望等到自已再次走进这个房间的时候,看到的不再是一个昏迷不醒的病人,而是能够睁开眼睛看看自已,要是能够叫上自已一声老东西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