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还没落下,刚才低头琢磨的二大爷刘海中立马不乐意了。他本能的高声反对道。
“不行,我不同意!”
刘海中心里正盘算着怎么把易中海斗倒然后自己上位呢。
冷不丁的听见何雨柱要和解,这还了的?于是赶忙出声制止,可是看着冷不丁的看着自己的两人。
他顿觉失态,赶忙掩饰道。
“正是因为咱们院儿是先进文明四合院,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更不能想着捂盖子!”
“就像老闫说的,那可是1200块,不是小数目,怎么能说私下了事儿就了事儿呢!”
“这事儿最起码也得开个全院会,谴责易中海的侵占钱财违法犯罪行为!”
刘海中脑子现在转的贼快,生怕何雨柱两人看出自己落井下石。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对面鸡贼的两人早已经把他看了一个通透。
闫埠贵更是深深的看了何雨柱一眼,到现在他基本已经能看明白何雨柱要干什么。
但是他并没有站出来拆穿何雨柱,毕竟从目前看,易中海如果倒台,对他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更何况有刘海中这个倒易先锋在,不用白不用了属于是。
就这样,何雨柱三人再次商议起接下来的行动,最后二大爷刘海中以太“肃正院风”为理由。
说出了最后的解决方法。
“从目前来看,这个事情已经不是我们院儿里能单独处理的了的事儿了。”
“特殊时刻,我作为管事儿二大爷,必须站出来维护咱们院子里的荣誉!”
“柱子,先委屈你一下,今天太晚了,街道办那边儿已经下班儿。”
“等明天下午下班后,我亲自去交道口去找王主任说明情况,你放心绝对给你一个交代!”
“二大爷,我看咱们还是再想想,再讨论讨论,这一大爷毕竟......”
看着何雨柱支支吾吾的似乎还有话要说,刘海中直接摆手截住了他的话头。
“你不用再替他求情了,何雨柱同志!务必不能让一个坏人,搅和了我们四合院儿的名声!”
这番话刘海中说的是掷地有声,慷慨激昂。
恍惚间刘海中自己感觉自己仿佛将要成为正义的化身,站在四合院儿的大舞台上挥斥方遒。
而易中海这个下台的前一大爷只能蜷缩在角落看着他刘海中坐在原本属于他易中海的座位上发号施令!
只是现在想想内心就已经舒适的如同三伏天吃了老冰棍一样通透!
“来来来,喝酒喝酒!”
内心暗自窃喜的刘海中几乎压不住自己的嘴角,他反客为主的招呼起了何雨柱跟闫埠贵。
而老谋深算的何雨柱和闫埠贵对视一眼后,又默契的转头配合起刘海中,三人喝起了大酒。
一直到半小时以后,酒瓶子的酒见底儿以后,微醺的刘海中才出了三大爷的家门回家去了。
不多时等何雨柱也提出告辞以后,闫埠贵将他送放到了家门口。
打声招呼就要撤退的何雨柱却突然听见了闫埠贵的一句话。
“柱子,能给三大爷一句实在话吗?一开始你就在想着拉老刘入局吧?”
“你只是担心直接去找他最后给人留下话柄,所以选择了来我这里,这样就什么都显不着你了!”
此时,月色下闫埠贵的小眼睛里往外冒连他眼镜儿都遮盖不住的精光。
而站在黑暗里的何雨柱的脸上始终带着一丝无法让人看清的晦涩的。
“三大爷,您真多心了,我就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才来您家找您商量的。”
“从小到大一大爷帮助过我们很多,我也一直当他是亲人来的。”
“可是当有一天我发现他目的不纯,意图控制我的人生的时候,我该怎么办呢?”
“我真的分不清啊!到底满脸正气,教育我好好做人的一大爷是真实的?”
“还是满肚子花花肠子,控制着我接济寡妇,破坏我名声的易中海是真的呢?”
“我太年轻,还分不清楚是非对错,家里又没有正经长辈在,所以只能征求您二位的意见了!您说呢?”
闫埠贵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何雨柱,直到这一刻起,他才发现,这几天何雨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他什么时候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作为傻柱的他在发现问题的第一时间不应该是去找易中海理论,然后再被易中海狡辩开脱后重新跟易中海和好吗?
“柱子,你长大了啦!”
闫埠贵不由得发出一声感慨,直到这一刻,闫埠贵才从人格上认可了何雨柱跟他平等的地位!
作为大院儿里唯一的一位小学教员,文化人!他向来是孤高自赏的,认为院儿都是大字不识几个的粗人。
什么易中海,刘海中才上过几天学?
什么何雨柱许大茂,一个只会闷头闷闹的动拳脚,一个心思又蔫儿坏,竟使坏招。
更别提院儿里的其他泛泛之辈,那更不值一提!
“三大爷,瞧您说的,我这都三十了,再不长大就老啦!”
面对闫埠贵的感慨,何雨柱也没再装听不懂,日后还要多多跟闫埠贵接触,再等十年他有大用,现在正是交心的时候。
“三大爷,您家里困难我知道,这次过后,有什么事儿您招呼,能办的事儿我尽量给您办!”
“嘿,你三大爷我还真就吃这一套!你小子算是拿住我的号儿了!”
闫埠贵不由得摇头笑道。
“怎么茬儿啊今天这相亲?能成吗?”
“您怎么知道我今天相亲啊?”
这下何雨柱还真是有些好奇了。
“你三大妈都跟我说了,秦淮茹今儿带了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回来。”
“咱们院儿目前适龄未婚的也就是你了,我一猜就是跟你相亲的!”
闫埠贵洋洋得意的看了何雨柱一眼。
“得,还真让您猜着了!”
何雨柱呵呵一笑。
“目前来看还不错,如果日子定了到时候通知您,请您喝喜酒。”
“嘿,你小子还真成了!我刚才还想着要是你这不成我给你介绍一个呢!”
“我们学校有一老师,嘿!那是书香门第培养出来了的,模样,气质都不差!”
闫埠贵冲他挤了挤眼角,嘴角带着一丝调侃般的笑意。
“怎么样?要不要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