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红旗打倒了对他动刀子的小偷,立即有朝着最后两个小偷追去。
“狗日的,给我停下来,也不打听打听你大爷我是谁,还敢偷上门来。”眼看着那两个家伙朝清水河河堤上跑去,戴红旗追得更急了。
一直追到河滩边的树林里,他才停下来。
之前那个小偷动刀子,差点刺伤了他,这让戴红旗心中警惕心大起。
这片林子虽然稀疏,但是晚上天黑路滑,自己一个人也不能贸贸然然的钻进去,说不定会吃亏。
毕竟,有了一个空间在身,不等于刀枪不入。
要是被刀子扎上了,也是会受伤的。
他站在外边骂了一阵子,才扛着长木棒往回走。
反正他已经抓到了五六个小偷了,从他们口中不难抓到他们的同伙。
戴红旗掏出手机给层如冰打了一个电话。
“小戴,现在都快三点多了,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不睡觉么!外面下着雨呢!”
岑如冰的声音传来。
他的声音有些迷糊,显然是被戴红旗的电话从睡梦中惊醒的。
“不好意思呀,岑叔,打扰你睡觉了!”
戴红旗连忙道歉,说道,“不过,我想你过来农场这边一下,农场今天晚上遭贼了。”
“什么,农场来了小偷!”
岑如冰一惊,大声说道,“小戴,你有没有受伤,农场有没有什么损失?”
他是农场的大主管。农场地事情戴红旗全权交给他负责。
原本戴红旗住到农场的时候,觉得农场离村子还有点距离,应该安排人晚上守夜值班的,但是岑如冰却觉得现在农场大棚的蔬菜还刚种下没几天,鱼塘也没有放鱼,没什么东西可偷的。就没安排。
毕竟安排人值班守夜,也是要掏钱的,他也是想为农场节省一点开支。
可现在居然有小偷来农场偷东西,这简直是在打他这个农场大主管的脸呢!
他自然是愤怒无比了!
戴红旗笑道,“岑叔,我没受伤,不过,来这里的小偷被我抓到了几个,你过来看看,顺便通知派出所的人过来。”
“好,我马上带人过来!”岑如冰顿时放下了心。
戴红旗挂了电话,提着那个之前对他动刀子的小偷回到农场的院子里。院子里的那几个被他打倒的小偷还在那里躺着。
之前戴红旗去追他们逃跑的伙伴地时候,他们到是想逃,可惜戴红旗下手极重,他们不是断腿就是身上骨头被打断,全身疼痛无比,哪里有力气逃走?
再加上,戴红旗让半大狗子小布点在旁边监视。
只要谁动弹,小布点上去就是一口。
几个小偷被小不点咬得哭爹喊娘的,根本就不敢动弹分毫。
戴红旗将手里提着的那个小偷丢到他的几个同伙身边,然后就去水池边看火头。
他拿起手提灯,照着水池边。
只见两个大火头浮出水面,在灯光的照射下两眼发着幽光,说不出的骇人。
池子边上还扔着几个大编织袋,还有一个拉网和一个捞网,看样子是这些小偷丢下的。
见到两个大火头没事,戴红旗赶忙去杂物间看大野猪朱刚鬃。
到了杂物间,他一眼就看到朱刚鬃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动也没动!
戴红旗心里一紧,尼玛,莫不是这野猪被他们弄死了吧?
可是大野猪这么大,他们是怎么弄死的,难道是下毒?
他赶忙走到朱刚鬃旁边,蹲下察看了一下, 发现朱刚鬃还有呼吸。
接着他有看到了旁边有一只大号的针筒。
戴红旗顿时明白了,这些小偷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了麻药,将这头大野猪麻倒了。
他这才松了口气,没死就好,这家伙可是自己预定的野猪养殖的主力呢,要是出事,损失一头野猪是小事,自己的野猪养殖大业失败可是大事了。
他也不知道麻醉了的野猪如何救治,也就不管它,让它依旧躺在地上,以野猪的强悍体质想来应该没什么事情。
过了一会儿,从村子那边冒出了一串手电光线,向着农场这边靠近。
这是岑如冰他们来了。
他们一行来得很快,大约有五六十人,一听到来了小偷,村子里的人情绪高涨,一下子就来了好多。
农村人对于小偷可是深恶痛绝的,只要碰到了那绝对是痛下辣手,毫不留情的。
记得网上曾经有过一个报道,曾经有一个冬天,两个小偷到一个村子里偷牛,结果被发现了,整个村子的人前堵后追,将两个小偷抓到了。
一顿狠揍,两个小偷腿脚都被打断了。
然后大冬天地,将两个小偷丢到了野外,两个小偷腿脚都被打断,跑不掉,走不了,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那么活活地冻死在地里。
最后警察过来,听说是小偷以后,也是不了了之。
小偷,在农村真地没人权!
村里过来的人很快就到了农场,走在前面的是岑如冰和他的儿子岑修辞。
“小戴,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一进农场的院子, 看到泥地里那几个小偷和一地的刀棒,岑如冰就大声喊道。
“我没事!”
戴红旗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说道,“岑叔,你们过来了,那些小偷过来偷两个大火头和大野猪,来了九个人,跑掉了两个,其余地都在这里了。”
“狗叉地,居然偷到我们岑家冲来了!”
一众村民气愤填膺,有几个脾气暴躁地冲过去对着几个躺在地上的小偷就踢。
几个小偷被踢得哭爹喊娘,惨叫不已。
“咦,这不是付家庄的付林冲么?”
一个村里人听着一个小偷的声音很是熟悉,像是记忆中的某个熟人。
他赶忙拿着手电照着那个小偷,仔细端详着。
农村人脸上本来也没几个干净的,再加下雨,到处都是泥水,小偷身上满是淋泥,已经完全成了一个泥人
虽然看的不是非常清楚,但他差不多也能断定这个小偷就是付林冲了。
付家庄在岑家冲的上面,里岑家冲大约四里路,整个村子的人都是姓付,而付林冲是付家冲的一个青年,这家伙父亲在沿海搞建筑的时候,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摔了死了,他的老娘拿着他父亲的二十几万赔偿款改嫁了。
这家伙从小跟着爷爷奶奶生活。
他爷爷奶奶年龄大了,哪里管得了他,于是这家伙就学坏了,不好好读书,跟着一般子二流子整天胡混,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干。
“什么,是付林冲?”
旁边有人大声说道,“把着狗叉的扔到水里淹死了算了,成天不干好事,总是鬼鬼祟祟的,东西没有少偷,真不是个好东西,肯定是他见到小戴这里有大火头和多大野猪,就喊着一群二流子过来偷东西。”
一两个大叔大婶伸出一根食指喷着口水对着小偷鄙视的指指点点道。
付林冲此时是人赃俱获,外加又被打的奄奄一息了,还有一群如狼似虎的群众愤怒的围观着。
他想要挣扎、争辩也没了力气。只好老实的认栽了,坦白从宽。
他只能乖乖的接受群众的审判了。
不过,他看着最先认出他的那个村民,眼睛里顿时射出了希望的光芒。连忙喊道,“三姑夫,求求你救救我,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三姑夫?”
戴红旗听到那个叫付林冲的小偷喊那个村民三姑夫,有些诧异地看向了岑如冰。
岑如冰解释道,“岑建春的老婆是付家庄的人,他老婆跟付林冲的死鬼老爹是堂兄妹,付林冲依照辈喊建春的老婆叫三姑妈。”
“哦,原来是这样呀!”
戴红旗皱眉道,“岑叔,那你看这件事怎么办?不报警了?”
岑如冰看向了岑建春,说道,“建春,你觉得呢?”
岑建春看向戴红旗,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戴红旗皱眉道,说道,“岑叔,建春哥,这付林冲这些年应该没少祸害四周的村子吧,这次更是偷到我们村了,你看他们都拿着刀子钢管木棒的,这已经不是想偷东西,而是要杀人了,今天晚上也就是我,要是别人的话,只怕要遭到他们的毒手。所以,这种人,我们不能姑息,一定要让知道偷东西的和后果。
如果你们今天放了他,他得不到应有的教训,以后肯定继续再去偷东西的,最后的结果就是被别人打死。”
对于这种来他的农场偷东西,还想刀子棒子干他的小偷,戴红旗可不想放过。
他绝对要将这几个小偷弄进去,这也是杀鸡骇猴。
毕竟,他一个外乡人,到从岑家冲村来承包土地建立农场, 要是不表现得强硬霸道些,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眼红的人过来伸手呢!
岑如冰点了点头,说道,“小戴说得对,这个付林冲我们放不得,要是放了他,就是害了他,而且,光放他一个,别人你要不要放?”
岑建春想了想,咬牙道,“行,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得让他进监狱吃干馍馍,不然,以后这家伙还不知道要闯多大的祸呢!”
岑如冰当即就掏出手机开始打派出所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