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半晌,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双手搭上楼济生的脖子,“他不知道,这不希望楼先生帮我保守秘密吗?”
“呵,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楼济生脸上露出讥讽的笑。
他单手将我抱上餐桌,黑色西裤的包裹下,紧实有力的腿卡在我的双腿之间,“还记得你以前是怎么勾引我的吗?”
我的瞳孔骤然一缩,煞白着脸,怎么可能不记得?
那不单单是他的耻辱,还是我的耻辱,对楼济生做出那样的事,我很后悔。
可后来我还没来得及给他道歉,他就消失不见了,陆家后来也变了天,我退学回了绕城。
我窘迫地低下头,低声说了句,“不太记得了。”
楼济生不怀好意地勾起嘴角,“哦?那我帮你回忆回忆。”
话落,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撩起我低至小腿肚的裙摆,微凉的指尖自我的膝盖蜿蜒而上,最后隔着那层薄薄的衣料摩挲。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的血液直冲大脑,手和脚瞬间变得冰凉。
极致的紧张让我大气也不敢喘,包间私密性很好,就算楼济生要了我的命,外面也不会听到一点声响。
我实在不懂,随时会有服务生进来传菜,周弘民也随时回来,他怎么敢如此明目张胆。
我语气软了下来,眼中带着怯意,“楼济生,能不能放过我?”
男人看着我,目光深邃而冰冷,里面没有一丝光亮。
我压低声音,“求你。”
楼济生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我重复了一遍,“求你了,楼济生。”
可任凭我如何低声下气,男人还是岿然不动,他冷一张看不清任何情绪的脸。
良久,他薄唇微启,语气冷若冰霜,“你凭什么觉得求我有用?还记得当初我是怎么求你的吗?”
当初,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既然得不到他,那我就要毁掉。
我也怕她将我勾引他的事情传出去,为了捂着他的嘴,我用了最残忍暴力的办法。
他被我找来的混混团团围住,他低下头,求我,让我放过他。
可我只是居高临下地朝他轻笑一声,说了一句太迟了。
他被打得头破血流,可依旧没有卸掉他的一身傲骨。
我幡然醒悟得太迟,这种屈辱,谁能承受?
我又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楼济生眼角勾起一抹不达眼底的笑,“太迟了。”
说罢,楼济生的冰凉的指尖陷了进去。
“别~”我的声音很软,此刻的动作,“你……不要脸。”
楼济生勾着嘴角邪魅的笑,“再怎么不要脸也比不过你。”
“当时你就是这么勾引我的,记得吗?”
那个萎靡的夜晚,碎了我一地的尊严。
我从闺蜜南珍身上学来的手段,全试验在楼济生身上。
南珍告诉我,“信我,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我就等着看你将清冷学长拉下神坛。”
我咬咬牙,将楼济生约到酒店,穿着半透的薄纱裙。
白里透红的肌肤泛着媚色,盈盈一握的腰肢,纤长的腿,笨手笨脚地捻探,引诱,蛊惑他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