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作吃瘪的样子闭了嘴。
楼济生忽然开腔调侃,“阿民你这次不会认真了吧?”
周弘民揽着我的肩,“对啊,七年还没腻,我当真了,想娶她,她倒是不同意,说现在这样很好。”
周弘民说的是假话,只有我知道,他心里根本没我,不然他真想娶我,我说不定会答应。
就因为我知道他只是玩玩,所以我也一直吊着他。
我和他算不上各取所需,最多只是逢场作戏,因为我需要他帮我在娱乐圈保驾护航。
楼济生转过来朝我浅笑,“陆小姐好手段,连阿民都对你死心塌地。”
楼济生揶揄的话,我听出了几分威胁的意味,我笑着没有搭话。
周弘民倒是处处护着我,“阿生你就别笑话我了,为了博美人一笑我这不主动给她争取角色来了吗。”
楼济生挑了挑眉,“你这想得倒挺美,分文不掏就想从我这拿顺水人情。”
在旁人看来,周弘民是宠我的,不得不说,我和他的亲密关系他在外人面前演得滴水不漏。
以往周弘民不是没有带我见过其他投资人,不过他都是以上位者的姿态,别人奉承他还来不及呢,只不过一个小小的角色而已,不用出声就主动给了。
可这次,分明是周弘民有求于楼济生,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七八年前,陆家还风光的时候,楼济生也只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周家根本不屑和他来往。
可后来楼济生上位,楼家庞大的家业,就这么被他吞了下来,他当时也只不过是初出茅庐的小子。
所有人都在看楼家的笑话,可那么大一块硬骨头,楼济生硬是啃了下来。
不仅啃了下来,还在高位,越坐越稳,他眼光毒辣,楼家在他的打理下,各种产业盘根错杂,四处渗透,直至现在根深叶茂。
那些原本要看他笑话的人都噤了声。
如今楼家的家业到底有多大,只能说不可估量。
这时,人们才知道,他楼济生不是什么酒囊饭袋,他只是不争不抢而已。
大概就是这时候,周弘民才和楼济生认识的。
这么想来,周弘民和楼济生只是有利益捆绑的酒肉朋友,并不是患难之交。
但即使这样,我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楼济生并不可信。
周弘民和楼济生寒暄了一会儿,便和我告别了楼济生。
刚上车,他迫不及待地压在我身上,我后背的烫伤被压得生疼,我痛得忍不住叫了出来。
周弘民低笑,贴着我的耳朵说了一句,“等不及了?”
“你太坏了。”我轻轻地应了一声,我不能让周弘民发现后背的伤。
轻轻推搡着周弘民,欲拒还迎,手却被他轻易抓住,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阿柔,我吃醋了,因为你多看了阿生一眼。”
后背被压得很痛,但我还是要应付周弘民,“嗤,我还以为周公子要将我送上他的床呢,想来个以色谋私。”
周弘民总是很矛盾,他舍得我去和别人拍床戏,却又因为我多看了楼济生一眼而生气,说白了就是他在楼济生面前有了危机感。
可因为我有危机感,他未免太看得起我了,他不知道楼济生对我恨之入骨。
周弘民的脸色沉了下来,可能是真的被我说中了什么,他低头,毁天灭地的吻落了下来。
我被他吻得死去活来,他粗言说尽。
“记住,你是我的。”
“真他妈不该带你见他,你多看他一眼我都想挖了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