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自己再多逗留片刻,真的要崩溃了。
自始至终,林然都没再看他一眼。
李菲菲上前挽住他胳膊,撇了撇嘴,“老公,你怎么就这么放他走了啊,那谁跟人家陪练嘛。”
“我啊。”
林然用大拇指指向自己,笑道,“咱们这就回去,让我在床上,好好陪你练练。”
“嘻嘻,好呀,人家才不怕呢。”
李菲菲迫不及待地扯住他胳膊,“快来,我亲爱的小牛牛,本小姐敞开腿,给你耕地,要加油哦,我的肥沃程度,取决于你哦。”
“呃呃..”
听着那些淫词浪语,林然不禁尴尬地咳了声,“我说姑奶奶,你敢不敢矜持点,不要总是语出惊人好不好?”
“切,都让你吃干抹净了,我装哪门子清纯啊。”
李菲菲娇俏地翻着白眼,“反正我是你的女人,想要自然直说啦。”
她拉住林然的手臂,“走啦走啦,快点嘛,磨磨唧唧的烦死了。”
不知为何,林然莫名想哭。
他忽然觉得,李菲菲在这方面的战斗力,居然是最强悍的。
哪怕他那几个师姐,都远远不如。
这丫头该不会是...
跟在后面的林然,用天眼瞳仔仔细细地扫视起了李菲菲。
果不其然,成为古武者的她,彻底展露出了自身的体质。
那就是先天阴阳体。
此等体质,开启条件极为苛刻。
首先要成为真正的女人,然后要成为古武者。
只有同时满足两个条件,阴阳双脉才会彻底打开。
然而先天阴阳体,对于修炼之道,几乎毫无天赋。
因此,对于开启体质,无异于增加了难度。
好在她遇上的是林然,又是误打误撞,被林然发现了她的体质。
这也让林然明白了,为何近几日每次跟李菲菲一起,都能获得不下于苏婉月一同修行的好处。
哪怕李菲菲自己同样如此。
假以时日,只待以武入道,才是真正激活体质,发挥修行速度的时候。
“干嘛..这么看着我?”
望着林然双瞳中燃烧着炽热的烈焰,李菲菲忽然愣了愣。
这坏蛋,刚才还那么不情不愿。
怎么这会儿,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难道..他又被自己的魅力给征服了?
也是嘛,这可是大晚上。
孤男寡女,夜深人静的...
“唔...”
房间内,一夜缠绵,春宵一梦。
李菲菲满足睡去。
第二天,太阳升起,温暖的晨光洒了进来,照亮房屋。
她睁开眼,便见林然靠在自己的身侧,一张俊秀的脸庞,倒映在瞳孔。
此刻的他,眉目安详,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这个傻瓜,干嘛一直盯着自己看啊。
李菲菲俏皮一笑,伸手捏了把他的鼻尖,“坏蛋,大早上的,又馋我身子了?”
她从被子里,伸出两条洁白的藕臂,做出拥抱状。
“来啊,让爱妃满足你!”
“哎呀!”
话音刚落,她就揉了揉额头,“痛死了,怎么又打我啊?”
“起床吃早饭,吃过早饭好好练功!”
“吃就吃嘛!”
她掀开被子,赤脚走下了床,而后站在衣柜旁,挑选起了衣服。
林然揉了揉额头,无奈苦笑。
这丫头,明明是大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顽皮。
啪!
“呀!”
背对林然的李菲菲,娇呼了声。
转身,嘟着诱人的红唇,抱怨道,“臭老公,打人家屁股,不知道老虎的屁股,碰不得么!”
她伸出双爪,冲着林然嗷呜了一声。
“等我做完早餐回来,收拾好你自己!”
蹭了下她的鼻子尖,林然下了床。
李菲菲连忙从身后抱住他,撒娇道,“老公,不练功行不行啊?”
“不练功谁保护你啊?”
“你保护我啊!”
“切!”
林然挣脱开她的束缚,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
让人看不到的是,他嘴角洋溢着温暖的笑意。
李菲菲望着他的背影,满眼小星星,“就喜欢你这股男人味儿。”
半小时后。
厨房内,传出阵阵菜香。
林然端着一盘炒青椒,一碗鸡肉粥,和一碟咸菜回来了。
“老婆,吃饭了!”
“来啦!”
李菲菲笑容灿烂,凑到他身边坐下。
又一把勾住他的脖子,递上了香吻,“臭老公,吃完饭陪我去学校好不好?”
“不去,给我待在家里好好练功,不许偷懒!”
“哎呀,劳逸结合嘛,你就不想去看看,学校里有没有其他美女之类的?”
她眨着灵闪闪的大眼睛,笑嘻嘻道,“今天有个美女老师的课哦。”
林然自顾自地喝着粥,完全无视了李菲菲。
最终,磨不过她的死缠烂打,只好同意。
谁让这小丫头放了大招,说自己的考试成绩,会在今日公布,并颁发结业证书。
就在林然跟李菲菲赶去学校时,另外一处。
西凉帝宫。
达内尔坐在椅子上,一手捏着雪茄,烟雾缭绕中,看不太清楚表情。
在他旁边,站着一个中年男子。
这男子身材高大,眉宇间透露着一丝尴尬。
正是昨夜被林然放走的普利策。
“十几位宗师强者,算上你在内,不但没能拿下对手,还被那小子反杀,这就是你带给本皇的答案?”
达内尔语气中,无形中散发出一股杀意。
普利策背后发凉,连忙单膝跪地,“皇主恕罪,是我等无能,但林然那小子太过非比寻常!”
片刻后,他抬头看向达内尔,“他..还让我给你带句话!”
“说!”
“他说..让我们有事没事别去招惹他,否则..下次不介意打进西凉帝宫,杀我们个血流成河!”
说完,普利策忐忑地低着头。
达内尔猛然拍桌,厉声怒吼,“狂妄至极!当我西凉帝宫是什么地方!”
他眼中泛动着冷冽寒芒。
想不到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敢这么威胁他!
简直就是找死!
当真以为,他这西凉帝宫,会像东瀛皇宫一样废物!
“皇主息怒啊!”
普利策打了个寒颤,连忙道,“属下所言句句属实,那小子太过不一般,就是我,在他手里几乎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他本可轻易取我性命,放我回来,是不想与咱们西凉国交恶。”
“我想,林然来此,或许并无恶意,也许,他真的只是为那个叫做李菲菲的女人,才来到了西凉国。”
“蠢货!”
达内尔冷哼呵斥,“本皇在意的岂是这个,而是他的存在,对我们形成了威胁!”
“属下明白!”
普利策咬了咬牙,心绪百转千回。
纵然西凉帝宫高手如云,可他实在不想再一次遇上林然。
昨夜的阴影,估计要伴随他一生。
随后,他脑袋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
“皇主,咱们西凉内忧外患,大夏有云,攘外必先安内。”
闻言,达内尔皱了皱眉,“起来说话!”
“是!”
普利策直起身子,恭迎回道,“我等得到了最新消息,五大佣兵团已经出手,不出意外的话,他们肯定会...”
达内尔望着他抹脖子的动作,嘴角不经意间焕发了一抹笑。
见状,普利策总是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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