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怠慢,我继续倒车狂奔,此时这辆车子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油门开始给不上油,踩到死也没有一点动力。
没办法只能放弃了那辆车,也放弃了阴像,直接坐上了铁头的车往大桥上赶去。
这段路,铁头是牟足了力气往前开的。
终于,没有出现任何意外,我们上了桥,最后回到了那条乡道上。
同时,我们的手机铃声开始此起彼伏地响着,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终于活了起来。
那边的阿呆也算是琢磨透了这辆十多年的后的汽车,莫名其妙地冲着铁头说了一句,开车的男人真帅。
我呸得吐了一口唾沫,说这狗日的真的是拜金。
那边铁头也不买账,说兄弟你这憋了一肚子的屁,这会儿都出来了,是不是也该和我们放放了?
阿呆嗯了一声,然后就陷入沉默,直到五六分钟后,他敲了敲车门。
铁头有点不耐烦了,大骂:“干嘛?想死就直接跳,你反正没身份证死了不犯法。”
“拉尿,憋不住了。”
“拉你妹!”铁头被气得没办法,停下车让我把车门给他打开,说这不是大卡车,别等那小子把我车门给掰断了。
我心说,你这车现在也比我那东风开出来的时候好不到哪儿去,还管什么门把手。
接着便和阿呆嘱咐了几句,拉开车门让他赶紧解决,自己开始就着那手机仅剩下的10%的电开始刷起了信息。
先是看了一眼时间,如今已经是定格在了9月20日,距离铁头找到我又是过去了2个月,因此看得出来里面的时间和外面的时间,应该是呈比例流动的。
看了一下聊天的留言,除了几个生意上的伙伴,还有铁头,剩下最多的就是老妈的留言了,她每次都是像是写信一样长篇大论,我沉默了一下,关掉手机躺在车子的靠背上。
靠着靠着,或许是太累的缘故,没成想这一下竟然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睁开眼睛,看见是铁头那狗日的,刚想骂他,他就劈头盖脸地吼了起来,“妈个比,搓大母娘稀,那狗男人跑了!”
我晕晕乎乎的,心想说你他娘的换口味了?
但怔了一下,立即恍惚过来,跳起来说道:“阿呆跑了?”
“废话!”铁头气喘吁吁的,看样子是从外面找了一圈回来。
我愣住了,然后想到了一个词,“尿遁?”
“尿个屁,方圆几公里,尿骚味都闻不到,就是跑了,你个二货还给他开门。”
按了按太阳穴,这事的确是我掉以轻心了,没想到这家伙看似老实,其实也是个癞子,两人在路边稍加休息,相互对骂了一段时间后,没办法开始只能往回赶,沿着最近的高速回家。
晚上,和铁头吃饭的时候,他向我提到了关于那个地方的猜想,他说:“我们去到的渔村以及村子里面的人,看似像是萨满的分支,但又与萨满不同,萨满是以自然为神灵进行崇拜的,但是那种脸上长着触手,蛇身的神灵我却是真的没有听说过。”
他说的这个我有想过,喝了一口酒,我说:“那些人是从海上来的,想必是海里头的东西,比如章鱼或者大王乌贼之类的生物。”
“那就不是萨满。”铁头说道:“萨满可没去过海上,他们是旱鸭子。”
“也有可能是一个我们没有接触过的文明。”我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毕竟海上的文明,大多数在远古的时代都是
“上下五千年,哪来的没接触过的文明。”铁头笑了笑,指着天上,“ufo?uso?”
摇了摇头,想起了老爸对我说过的最多的一句话,“在历史与神话交界的地方是最模糊的。”
“还有可能就真的是下面的那些水鬼在作祟,一切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似乎只能这么理解,鄱阳湖当年的确是淹了不少古城,下面有城下城的事情不是什么秘密。”
“你的意思是那些城下面的鬼,在索命?”我吃了一口肥肠,说着说着,自己先打了个哆嗦。
“别说这些,我现在怀疑那个叫阿呆的也是个脏东西。”铁头喝了一口瓦罐汤,“我听过有鬼骗人的故事,它们的把戏极其高端,而且你一旦上当就会被吸一束魂,接着鬼会变成不同的模样过来骗你,直到你的魂魄被吸光。”
他讲这话的时候压低了几分声音,听着我有点胆战心惊的,快速地扒掉了两碗米饭,骂了他两句,就回家了。筷書閣
回到家中,开始慢慢的打电话报平安,然后家门口就响起了络绎不绝的敲门声感觉像是过年了。
忙完这一阵子,时间已经是晚上10点了,老妈过来替我做了一桌子菜,洗了衣服也跟着婶婶走了。
最后瘫坐在沙发上,按了按太阳穴,想要复盘点什么,但这时候才发现很多线索,包含那本日记都因为走得匆忙落在了村子里。
没办法,只能倒头就睡。
温软的床垫和夜生活的烧烤下,生活开始回归正常。
第二天去了店里,消失的这些时间里,我把店里的卫生请人消杀了一下,毕竟出去那么久,设备里都爬了老鼠。然后又买了一辆二手车,铁头说我这辈子算是废了,和二手车是结缘了,我说能咋办几个月没收入了,车子还莫名其妙的丢了。
“要不,咱们回去,把它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