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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全武没料到方临风会切得如此精妙,就在他阴阳转换的过程中,被方临风切中两种气的中间,阴符阵也在心刃切来的时候有短暂失效。

王全武吐出口血来,惊讶的看着方临风。

“你怎么做到的”

方临风当然不可能突然就明白所有道理,如果不是王全武捨近求远的玩阴阳转换,他也不可能找到机会,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

正文 (一百四十五)大杀器

(一百四十五)大杀器

“只能说你触动了你不应该触动的规则。”方临风淡淡的说,也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当一个人知道了天花板的距离,他的人生其实是很悲哀的,于方临风而言更悲哀的还是他必须维护天花板的牢固。

王全武何其聪明,自然也听懂了方临风所说的意思,不过他是不会相信。

“规则其实你也是个可怜人,知道得太多了”

王全武看似在聊天,实则他却暗中将吐出的血握在手心,正如道法一样,血在祝融术同样可以作为术的媒介。

“我知道与不知道并没有太大关联,因为规则一直都在。”方临风其实也在准备,他也不想再拖下去,看来只有施展五心焚天才行。

“看来你领悟得很透彻,其实我一直在努力回忆,为什么我会觉得见过你,而且还感觉你欠我什么。”这点到不是王全武的拖词,而是他确实想不通的问题,这时问也是机会合适。

方临风当然不会告诉他,别说是他,就算高老他们问起他也不会说出来,因为答案他也说不清。

“或许我们前世有缘吧”

“嗯。”王全武低下头,不再发问,因为他这时正在默颂一段很长的巫词。他要发动第三道阵法,这是他从其它地方学来的阵法,也算是专门用来对付老大哥的。这些年来他没停止过研究神秘文化,他相信一定有更厉害的法术沉在历史的尘埃中。几年前几个文物贩子拿来一面铜鼓,看纹饰就知道是苗峒的东西,吸引他的是鼓面上的奇特场景,凭着直觉,他知道这不是祭祀,而是一个阵,铜鼓外围的纹饰其实也是文字,很独特的文字。他找到目前还懂得‘江永女书’的老人,果然她能读出这种独特文字的发音。他曾经试过铜鼓上的阵法,并不完善,甚至还可以算是漏洞百出,但王全武并不气馁,反而逆向推导出此阵的原理,并加以完善。现在可以说此阵为他独创也不过分,要想破解几乎是不可能的。

“姐夫,快,快阻止他”会这么喊的只有明宇哲,而他当然也是受人所託。

方临风现在也没心思去计较,他记得在苗寨的山洞中,杨萍曾与他告过别,这次突然的出现,也无一不在明示不会与他再有交际。就算他心里放不下,也不会在此时表明,先把这里结束了再说吧方临风在心里给自己下定决心,也没动,因为明宇哲这时不可能还搞怪,他之所以这样喊正是为了掩饰,迷惑王全武。

王全武当然还没到神的阶段,他还真不知谁是这小子的姐夫,所以他在巫词未念完前,不得不去看一眼白衣女人,杨萍依然还是温婉的看着他,似乎她来此就是为他而来,王全武当然不会自恋至此。

就在同一时间,百货公司中央的天顶上极其配合的响了一声,声音其实也不大,刚好能让耳力极佳的人听到。

王全武听到了,很自然的他反应到‘姐夫’上,好傢伙,这个姐夫还想来突袭。他将手中的污血猛的朝天空洒去,同时也跟着抛出三根木牍。他这是施的血雾,人血为阳,血尽阳失就是这个意思。而这血雾却是一团不阴不阳的物体,人落入血雾中会因阴阳失衡而有几秒的晕眩。当然杀招尽在随后而至的木牍,在祝融术中木牍既是阵法的载体,也是术的载体,王全武所抛的三根木牍通体赤红,用人血炼过,对付活人能使得阳盛而亡。

老大哥也不是吃素的,他看出其中的奥妙,也抽出两根木牍,只是这木牍要寒碜得多,只是普通的木片,每片上画着三个叠加的小人。因为他在楼上,而王全武又是对空所施的血雾,所以这两片木牍后发而先至赶在血雾之上悬于半空。血雾刚刚触碰到木牍,这木牍就断成三截,每截上保留有一个完整的小人画像。看着是弱不禁风木牍,断开后在空中打着转的四散开来,隐入血雾里。

楼上几人正担心老大哥法术不济时,那四散的木牍已经组成六角星阵,六个画有小人的木片如活物在空中晃晃悠悠,而血雾已尽数吸附到木牍上,让原本普通的木片变成赤红色。王全武后抛的三根木牍也被凝固在六角星阵里,怎么也动不了。

“说你藏私还不承认,现在是什么”王全武又恼羞成怒了,仿佛老大哥来这里就是被他骂的。老大哥也不答话,很多错都是他的缘故,多说也无益。

但是这一打扰,却还是让王全武没能念完巫词,早知道就录好音了,他懊悔着。不过奇怪的是姐夫也没出现,难不成上了他们的当

当王全武还在疑惑之中的时候,方临风的已经准备好,施展五心焚天并不太难,可这招也正如超级大国的核武器,主要应该是用来威慑的,他总也忘不了在魇的世界里看到的一幕,大量的士兵被喷成了炭渣,可谓是大杀器也不为过。现在虽然已经转换成无形的心刃,但他还是会担心,以杀止杀看起是很道理,可真要细究起来又会和靠着一张利嘴就去平息战火一样的扯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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