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以武夺亲

第2百2十7章以武夺亲

魏忠贤怒气冲冲的回到府上,此时魏钊与魏良卿都已经在堂屋里等着,他们自知失职,所以两人也都不敢先说半句话,1切只待魏忠贤责罚。

可魏忠贤进了屋后却并不生气,反而1脸和善看了看两人道:“你们父子两人到也识趣,既然如此,本督也就不与你们兜圈子了,昨日失职之责本督已经向皇上禀明,你们父子两人罚俸3月以儆效尤,此事不可再犯。”

魏忠贤语气里带着欣慰,这让两人十分意外,都觉得这又是占了魏忠贤权势的光,若不然父子两人至少要有1人被撤掉职务,或是更重的罪责,可此时只是罚俸而已,可以说是最轻的处罚了。

所以父子两人同时松了1口气,脸上也呈现出笑意,特别是魏良卿,笑意中带着得意与持宠而骄的傲慢。

“良卿,你来说说昨夜是怎么回事,你即当值为何后宫进了刺客,锦衣卫护卫竟然无人发觉,难道说是这个刺客本事太大,而你的本事太小,若是这样,我看你留在锦衣卫里早晚会因此而惹事,不如叔父趁此时机,把你撤回来,做你的公子哥吧,想来凭你父亲这些年捞的钱财,也够你挥霍几年了。”

魏忠贤笑着面对着自己的这个侄儿,语气到也随意,像是在说家常话,开玩笑1样,只是话里话外却又不1样的意思。

“叔父,此事虽然侄儿有失,可却也不能完全怪侄儿,后宫之中本就不受重视,锦衣卫使的职责是护卫皇上及皇后娘娘的安危,更别提此时已入冷宫权势尽失了皇康妃了,谁会想到有人会刺杀于她呢?”

魏良卿此时到反而有些委屈,是因为魏忠贤并不怪罪。

“是呀,2弟,皇康妃只有8公主1个子嗣,此时已带发修行,卿儿虽——。”

魏钊也想为儿子辨解,可魏忠贤却挥手阻止他再说什么,毕竟他想说什么魏忠贤清楚。

“良卿,你说得不错,皇康妃是落寞的先皇妃子,是住在冷宫,连在当年太子府半点荣光都没有了,失职之事到不完全怪你,那么你来说说看,就是如此1个失势礼佛的先皇妃子,为何还有人来刺杀她,这是何原故?”

魏忠贤的1句话让魏钊也是忽然就楞住了,所幸刚才他的话没有说完,若是说完了,此时就连他也会答不上来,而魏忠贤却依然脸色不变的看着魏良卿。

魏良卿此时却是心里1惊,忙口不择言慌张道:“这这这,叔父我对这个皇康妃可不了解,又怎么会知道谁会想杀她呢。

叔父你不必看着我,我确实不知道。”

魏钊1看,也发现魏良卿的异常,知道此事必然与魏良卿有关,心里也是1紧,却又不好此时埋怨了。

“卿儿,你若是参与此事,还不快向你叔父从实招来,难道连你为父与你叔父都想欺骗吗?

你也不想想今日我们父子能有现在的身份地位,靠的是谁,是你的叔父,我们父子可不能忘了。”

魏钊此时话说得十分重,及时提醒着魏良卿,因为他也隐约感受到其中的蹊跷之处,若说他的儿子参与了此事,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若依常理就算是刺客能轻易进入后宫,可锦衣卫护卫遍布于整个皇宫之中,当时的情形他也听说了,可锦衣卫却迟迟未进入后宫追捕刺客,此实在异常,而昨夜值夜的正是魏良卿,此让魏良卿无法脱开关系。

而且若说皇康妃的仇怨之人魏良卿可以说不清楚,那么作为父亲的他应该是清楚的,所以才会觉得问题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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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知道他的这个弟弟魏忠贤非是无的放矢之人,此时如此问起,必然是不会错怪人了。

“爹,我确实不知道刺客会刺杀皇康妃,叔父你们不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若是我敢与刺客勾结,我就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再说了,皇康妃死与活与我何干,我有什么好处?”

魏良卿依然在狡辩着,可他说完却已经不敢看魏忠贤的眼睛,却看了1眼魏钊,眼中露出可怜巴巴被冤枉的表情。

“良卿呀,你不必看为父,若你叔父没有真凭实据,自然不会冤枉你的。”

毕竟是父子,魏钊的护子之心却也是昭然若揭,意思到反是问魏忠贤要拿出证据来。

魏忠贤自然明白,可却也是长叹1声道:“良卿侄儿,有些事非是叔父要追究于你,而是此中环节凶险异常,我怕你误入歧途。

昨夜的刺客相信你也知道,身材不高,自然非是1个男子,而是1个女子。

这1点你不可否认吧?

至于你不承认,那么叔父也不会追究,不过我劝你少去秋月楼,你那位婶婶1直心有野心,叔父不想过问,可你却也不敢胡乱与她撕混,于你并无半分好处,于我魏家也无半分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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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说完却是自个儿喝着茶水,脸色也慢慢恢复,他不想再追究,其实也是在给此父子俩的面子,也是在给自己留着颜面。

他也在怕,怕眼前这个侄儿做出1些有违伦常之事,于此时说出,那么他这个叔父颜面又何存呢?

魏良卿此时心里已然是恐惧十分,几乎马上要崩溃,马上要把与秋月夫人的关系说出来时,又听到魏忠贤竟然在关键之时放过了此事,心里不知该是欣喜,还是恐惧。

毕竟魏忠贤已经知道昨夜刺杀皇康妃的就是秋月夫人,从这1点看,他不知道魏忠贤还知道多少。

而魏钊此时却是脸色尴尬,不知是再教训自己的儿子,还是就这么默认了。

他当然清楚秋月夫人,当然也对自己儿子的品性有所了解,自然也知道魏良卿经常去秋月楼。

可他却也是睁1只眼闭1只眼,到并没有想到男女关系上,他知道魏忠贤1直对秋月夫人十分礼让,甚至于可以说是处处礼让着。

虽然他并不知道2人的真实关系,可却也知道这个秋月夫人1定能钳制住魏忠贤,那么若有1日行差错事之时,他这个儿子还可以仰仗着秋月夫人得以保全。

所以他并没有阻止魏良卿与秋月夫人有过多的关系,此时事情已经说清了,他自然明白,昨夜之所以“疏于防范”,其实就是他儿子与秋月夫人勾结。

而皇康妃已是落寞之人,谁会刺杀她,此时自然已是水落石出了。

“卿儿,你叔父的话,你可要记清楚了,我看你也大了,当为你尽快成家,若不然将来惹说麻烦事,反而会连累为父与你叔父。”

魏钊虽然护子,可却也遗传了魏氏的风格,在利益面前6亲不认。

若自己的儿子被查清与秋月夫人勾结,那可是死罪,虽然他并不明白,为何秋月夫人1下就变成1个高手了,但他知道魏忠贤比他清楚,所认定的事必然错不了。

此时也是赞同了刚才让自己儿子离开锦衣卫,找个媳妇成家的念头,至少这样就不会影响到他的权势了。

这或许就是魏氏父子的关系。

“爹,卿儿知错了,以后不会再去秋月楼找那些姑娘撕混了,只是卿儿还小,也未立什么功业,更无喜欢的姑娘,还不想成家。”

魏良卿还是识得些数,只承认自己去秋月楼寻欢,却也撇开了与秋月夫人的关系,同时心里自然是想着秋月楼的好处,不会就此罢手的。

魏忠贤此时却是微微1笑道:“成家立业,良卿呀你又何必固执,有叔父与你父亲为你做主,难道还不算是业吗?

叔父到已给你物色了1位姑娘,只是这位姑娘身份尊贵,说实话依你的品性还真的配不上人家,非是叔父逼你,想来你父亲也想让你早些成家生子,为我魏氏传得血脉,至于你嘛,我看是不抱什么希望了。”

魏忠贤此时又像是说着家常话,可却让人听了十分不顺耳,而且又说得是大实话,似乎也是在提醒魏钊,对于此时的魏良卿已然失望至极,只想让他成个家,把魏氏血脉传下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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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钊听了虽然心里有些愤然,可却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儿子实在太没有出息了,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孙子辈上了。

“既然叔父有这个意思,可为何又会说此难听的话,若说我魏良卿没啥本事,可叔你你却不1样,你是我大明天启的9千岁,我是你的亲侄儿,难道那家的姑娘比我身份还要尊贵1些,这到奇怪了,叔父什么时候也变得谦虚起来了。”

魏良卿此时到有些不服气,反过来用魏忠贤的身份来激着魏忠贤,其实他心里想到留子嗣,就想到与秋月夫人的大计,所以自身的傲慢又油然而生,不自觉得露出得意的笑。

“是呀,你是我魏忠贤的侄儿,论理说天底下难找比你身份更尊贵之人,可你不知我魏忠贤虽然贵为9千岁,世人却并不认为叔父有什么尊贵之处,反而依然觉得叔父还是当年混迹于京城各大赌坊的下9流呸子,而这1切皆因我魏氏1门出身不好而已。

1门1氏若要显贵成为受人尊敬的门伐至少要3代人的努力才行。

而世人有言富不过3代,说的非是3代无法延续,而是因为生于富贵之家的子弟都很难继承先代的品质,自毁家业。

可有1门却不会因此而有损其尊贵你可知是什么吗?”

魏忠贤深有感概,是在说给魏良卿听,也是说给自己听,说给他的大哥魏钊听的。

可两人却不明白魏忠贤所说,两人相互看了1眼。

“侄儿不知,还要请叔父示下,以解侄儿之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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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良卿此时到显得有些谦虚起来,是因为魏忠贤刚才以3代之内成就世家的例子来引起魏良卿的兴趣,毕竟除了与秋月夫人的好事之外,魏良卿也是贪得无厌之人,想着若早有比得上魏氏1门的世家姑娘,那么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哼,此当然是皇家1族了,你们父子为何却如此不济都想不到吗?”

魏忠贤1句话就解了两人的疑惑,而魏钊此时也是喜笑颜开,虽然魏忠贤的语气是在说他父子俩蠢,可听完话后已然不在意了。

“叔父,你是说要我娶公主,但不知叔父相中那个公主,听说5公主已有驸马,只有7公主8公主两个公主,难道叔父说得是8公主乐安公主,今日才会如此愤怒责怪侄儿,是因为8公主的母后就是皇康妃。”

魏良卿1听此时兴趣更是高涨,若能做驸马那可是魏氏修得几世的福份呀。

比之魏忠贤此时的身份还要更尊贵1些,毕竟魏忠贤只是1人的荣耀,却又无子嗣,可若与朱家皇族联姻,将来的子嗣就有皇族血脉,这当然可以1直延续下去了,何至于3代,甚至可以延续千秋万代。

此时的魏良卿已然心花怒放,再联想刚才所提的皇康妃,此时到觉得自己确实有些冒失了,若早是如此,那么自己的失职险些害死了将来的丈母娘。

而若是成为驸马,就与当今皇上可以称兄道弟了,如此身份,当然比他此时1个锦衣卫千总要强不知多少倍了。

“此事到与乐安公主无关,你也别想打乐安公主的主意,叔父为你选的是7公主。”

魏良卿1听,脸色马上呆滞下来,看着魏忠贤有些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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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魏钊则暗暗在想着为何是7公主,却不是8公主,因为他的想法与他的儿子1样。

“我看还是算了,这个7公主可不好惹,人到是长得漂亮,就是脾气坏了些,本公子可消受不了。”

魏良卿自然也认识7公主,知道7公主这种女人并不适合他的口味,他喜欢的是那些像秋月楼的姑娘,1个个都温驯如1只小绵羊,可以任其宰割,可若是遇上7公主,那么他不仅会因此没有自由,而且还可能占不到什么便宜。

“哼,你觉得本督是在跟你商量吗?

此事与皇康妃无关,若要论及皇康妃之事,若你不是姓魏,那么纵然你有3个脑袋此时已身首分离了。

能成为驸马是多少人梦寐以求之事,你却还挑3捡4,你觉得若不是有本督支撑着,你觉得凭你的德行可以成为驸马吗?

你愿意不愿意都这样了,父母之命,你难道也想违抗吗?”

刚才魏忠贤还1脸温和的样子,可看见魏良卿如此不识好歹此时也是脸色1变,不容魏良儿卿再言。

魏良卿本来还想讨价还价,可此时1听马上就萎了,毕竟还没有人敢跟魏忠贤讨价还价的。

“卿儿,不可再胡说,你叔父也是为你好,都是大明公主别人都巴之不得,也轮不着你挑3捡4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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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钊到是识数,知道此事若无魏忠贤支持,不仅他此时当不成锦衣卫北镇抚司指挥使,他的儿子当不成千总,更别提想成为驸马了。

1般而言能被皇族招为驸马的必然是德才兼备之人,而且家世要绝对清白,像他们魏家这样,仅凭着魏忠贤1己之力,连带着整个家族沾光的,其实根本就不入流,这1点他自己也有自知之明。

相比而言7公主与8公主都是皇族公主,并没有什么区别,可他说完还是看着魏忠贤不解道:“2弟,此事大哥到十分支持,1切都还要有劳2弟帮良卿操劳,只是我听说这个7公主与信王府的统领王穿来往甚密,而这个7公主性格倔强,若他不同意,我怕连皇上也不好作主。

而2弟1直十分欣赏这位王穿,难道说2弟要对这个王穿下手吗?”

魏钊还是要比魏良卿要世故得多,此时1问自然是问到了点子上了。

魏忠贤此时也是长叹1声,实在也是没有办法。

他此时是不得不对付王穿了。

1开始他信任王穿,是想把大爆炸之事引向其它人,明哲保身。

未尝想王穿查来查去,竟然查到了董会东头上,由此也牵扯到秋月夫人,成为他留在皇上手中的把柄。

这也就算了,毕竟事已过了,可昨夜的事他知道1切都是因为王穿探访了皇康妃才会让秋月夫人对皇康妃下手,其目的就是想让过往之事死无对证,毕竟当年她们1起谋算的事情,此时知道的人也就只有皇康妃了,若是皇康妃1死,就不会有人威胁到秋月夫人了。

这1点别人不明白,魏忠贤是十分肯定明白是什么原因导致有人会想刺杀1个失势的先皇妃子,1切皆因她藏着过往的秘密。

而皇康妃并没有说出秋月夫人,其实已经是向秋月夫人示好,也算是为自己留下1线生机,若说皇康妃揭穿了秋月夫人就是刺客的身份,那么怕是秋月夫人不动手,魏忠贤也不会留着这个皇康妃的。

而王穿去拜访皇康妃绝非偶然,此让魏忠贤感受到了真正的威胁,所以他必须提前对付王穿。

若不然,魏忠贤还舍不得对付王穿,他还可以利用王穿来对付此时京城中的白莲教法王,甚至于利用王穿来对付日益权势增大的妙相神僧。

魏忠贤此时1听,看了魏钊1眼叹道:“若说昨夜之事让王穿查到是良卿与刺客的关系,你觉得你保得住良卿吗?

王穿此人聪慧无比,是老夫看走了眼,若是那1晚就杀了此子,现在也不会成为搅乱我大明天启的人了,成为老夫的威胁。

老夫之所以选择7公主,也是为良卿好。

卿儿,你不是1直对这个王穿不满意吗,现在叔父给你1个机会证明给天下人看,证明你比他强。

若说此次提亲,老夫已为王穿提了7公主,而想来王体乾会帮你提7公主,此事当让皇上十分为难。

那么最后如何决策,你到是要好生想想,所以叔父才会让你这些时日呆在家里好生修身养性,若是你连1个王穿都斗不赢,将来就算是继承了我魏氏家业成了大明驸马怕也难守,反而会害了你,还不如现在就让你回乡远离权势争斗。”

魏忠贤此时的语气拖得够长,再次有1种恨铁不成钢的惭愧,对于这个侄儿,怕是比亲儿子还用心。

虽然有时也会生气发怒,可就像是1个父亲对亲儿子那样,怒归怒却也处处为其着想。

想反魏钊却反而不像亲生父亲,随时都帮衬着儿子说话,这与中国大部分父亲却又并不相符。

1般而言无论是富贵之家的父亲,还是贫苦之家的父亲,亦或是皇族1家的父亲,对于自己的儿子都会十分严格家教,这1点也算是我中化文化里延续最长的优秀传统,保证着中国男人骨子里的那1点血气。

虽然1般儿子对父少了对母亲的显性之爱,可子承父的脾气与性格却又是最多的,而且大部分儿子对于父亲都会怀着崇高的尊敬,却又处怎么表现出1种抵触与反抗。

这不管是在农村也好,城市也罢,当小孩子在1起玩,如何辱骂或许都能忍受,可1提父母必定会打起来,特别是提到父亲那自然会打得不可开交,是因为在儿子的眼中自小父亲就是不可侵犯的形像。

魏良卿1听,要以此来与王穿比试1番,马上恢复了笑色。

毕竟这种机会难得,若是真的成为7公主的驸马爷,那么就可以羞辱王穿了,以前所受王穿的气就可以1次消除,这对于年轻气盛的魏良卿来说,已经不在乎是不是娶亲,而是在赌气了。

“原来是这样,卿儿谢过叔父的关心,这个王穿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叔父放心,有叔父支持,我决不会输给这个小子的。”

魏良卿此时也是站起身来,拍着胸脯,十分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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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卿儿呀,你有如此自信,叔父自也当欣慰了,不过你可知这个王穿深得皇上信任自非是机缘巧合那么简单。

此人心智计谋都是上上之选,而且此人自来京城之后并无恶行,既不爱财,亦不好色,更无其它不良品性,说起来真的是1个难遇之才,若不是因为昨夜之事,叔父也犯不着此时就与之对立。

那么,若皇上左右矛盾无法决策之时,此事当然得靠你自己敢,那么你又如何来证明你比他强呢?”

魏忠贤此时眯着眼看着魏良卿,也想考较1下这个侄儿有什么好办法。

“这个这个,这个小子那日在东厂大营若不是有那个女人护着,我看他早就死在倭国刺客的手下了,我看他就是1个草包,手无缚鸡之力,我要与他比武,我要打得他哭爹喊娘,要亲手杀了他,方解我心头之恨。”

魏良卿也是气极1时,当然他想的不仅是打败王穿,而是要杀了王穿,所以比武自然是最好的办法了。

魏忠贤1听,此时到是满脸的开心,其实他早就想好了此事,要对付王穿,刺杀显然不行,毕竟玄静真人的本事摆在那里,纵然是他此时手下有几个白莲教法王,也未必有胜算的把握,而若是论及智谋,此时王穿的智谋已然让他不敢小瞧了。

要除掉王穿暗的不行,那么明里除掉就更合理1些,而王穿不懂武技的事他是知道的,想来用比武的形式来解决王穿也是最合理的。

更何况,他非是只有1条路可走,而早已准备了另外1条路,那就是交待王体乾的嫁祸王穿与倭人勾结,最后再除掉王穿。

而提亲7公主,其实他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也谋略充分,知道自己为王穿提亲,而王体乾为魏良卿提亲,其实朱由校自然不会愿意让他权势更进1步,自然会找信王为王穿提亲,这样1来算起来不仅是魏良卿与王穿之争,更是他魏忠贤与皇权之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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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选在此时的当头,也是魏忠贤无可奈何之举,他虽然不再过问秋月夫人的事,可却也不愿意秋月夫人最后成为他的拌脚石,成为他维护9千岁权势障碍,而他却又不得不保着秋月夫人,以完成对当年他师傅的承诺。

如此来看,魏忠贤也非是1点情义1点信义都没有的虚伪小人。

并且对于魏良卿娶7公主而不是8公主,他已经留有后路,若7公主不成,到也可以成人之美,算是给王穿1个人情,但再提8公主,那么皇上自然不会再拒绝了,这才是魏忠贤的谋略,任何事都会留有余地,而也会为真正的谋算做策应。

“既然卿儿有如此志向,那叔父就同意此事,叔父会找人来指教于你,若你想除掉心中恶气,就不要再想其它无关之事,专心把武功提升,千万不可小看这个王穿,若是你小看他,说不定纵然他不会武功,也1样可以赢你,更可况他身边也不缺高手指教。”

魏忠贤此时已然舒了1口气,看来1切都顺着他的谋算进行,尽管这个侄儿有些不成器,但关键时刻还是没有让他失望。

并且魏忠贤虽然自己也是信心十足,可却不会轻视任何1个人,纵然是王穿这种看起来1无自由之人,这也是魏忠贤能居高位的原因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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