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百6十1章无有输赢
正当大家都以为魏良卿会因此而丧命当场之时,田尔耕已经冲上了擂台,单手扶住了铁棍,减缓了铁棍对魏良卿的冲击。
只是此时魏良卿已沉陷擂台之中,擂台上的木板已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破碎,而魏良卿双腿已完全陷进了破碎的木板之中,若是不得田尔耕入时出手相助,此时的魏良卿或许已然被砸得掉入擂台底下,可田尔耕自然不会让魏良卿出此丑,更不会让魏忠贤再失颜面了,只轻轻1提,魏良卿就已坐在了擂台之上,算起来还不能说得上完败了,保全了最后的面子。
田尔耕看了看王穿见王穿点头示意,此时田尔耕把铁棍放到了1边,再1把扶起魏良卿,急给他输入1股内力真气以助其疗伤,不会让魏良卿当场毙命。
此时整个场上却并没有1人敢呐喊助威,而魏忠贤似乎早已意料到此事,知道败局已定,反而比刚才更平和许多。
魏钊此时却已冲上了擂台也同时扶着魏良卿。
“卿儿,你没事吧?”
“没事,我没事,死肯定是不会死的,只是不想准备这么久还是中了这个小子的诡计。”
魏良卿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可说完之后还是狠狠的看着王穿。
他的眼中透着1股浓浓的恨意,继儿又看着扶他的田尔耕眼中透过不信任的怨气。
“田督主,你们都说他不会使用铁棍,可他却偏偏用了此铁棍,看起来你们如此聪明之人也被他耍了。”
魏良卿此时说得十分小声,气息也弱得多了,比之刚才嚣张跋邑的态度已经是完全不同,想嚣张也没有气力消张了。
这1场比武他1直主动进攻,可攻来攻去似乎只有他自己在消耗着体力,也只有他1直在出丑,当着这么多群臣,当着这么多锦衣卫东厂护卫的面,他不仅没给自己争得驸马爷的身份,反而丢尽了他父亲、他的叔父魏忠贤的颜面。
而且连带着魏忠贤输了十万两银子,连带着那些依附于、恐惧于魏忠贤权势的朝臣也输了银子,如此看来他此次是偷鸡不成反蚀了1把米,正是陪了夫人又折了兵。
“魏爱卿,你这侄儿应该没事吧?”
朱由校此时反而1副十分痛惜的样子,扭头看着魏忠贤问道。
“应该没事,卿儿自小习武,身体结实到不值得皇上关心。”
“那就好,传朕旨意,这就送魏千总回去,让太医院的的医师为魏千总好生疗伤不可怠慢。”
朱由校此时也是高声传旨,而魏忠贤则走到前面来接旨回道:“老奴谢皇上恩典。”
“起来吧,那魏爱卿你说今日比武是谁赢了呢?”
朱由校此时也是扶着魏忠贤起身,就像是魏钊扶着他的儿子站起来1样,而且语气十分关怀的问着魏忠贤。
虽然台上还有裁判,可对于这场比武,其实有没有裁判现在已经不重要了,1切都已经大白天下,此时朱由校想知道的其实还是魏忠贤的认识与态度而已。
“回皇上,是小侄良卿输了,同时也是老奴还有刚才下注的群臣输了,输与了皇上,既然如此老奴当会认输认罚。”
魏忠贤心里百般滋味,可却也不得不低头,在皇上朱由校面前,他还不敢拿大。
别人小看朱由校,他从来也不敢如此,因为他知道朱由校的本事,非是普通人所认为的木匠皇帝任人把持的,当然在天子面前,任何宠臣都会明白1个皮与毛的道理。
可此时他的话里其实也是别有它意,非是那么诚恳。
朱由校问他的是谁赢了,而他却回答魏良卿输了,他与刚才那些附合的群臣输了。
若是算起来附合于魏忠贤的人还真的不少,而支持王穿的却只有几个王爷还有其它不依附于魏忠贤的人,所以此话却也是说得有意思,这是在承认自己输了,其实也是在提醒朱由校输的非是他1人,而是依附于他的所有人。
那么如此看来此场比武其实并没有人赢。
朱由校当然听得出魏忠贤话中的威胁之意,此时也是冷冷1笑道:“魏爱卿既然承认输了,那就好,那就好呀。
朕是大明天子,这场比武招亲是以皇族公主来作赌注,你焉能不败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依朕来看你也不必在意,胜负仍兵家常事,更何况此场比武朕看来并无赢家。
魏千总还年轻,这天下姑娘可多得是,想必不会因此而受挫。
至于说魏爱卿刚才与群臣所下之注,我看就依捐献的形式1统交与信王爷吧,下月就是秋时,许多地方却颗粒无收,百姓日子苦不堪言,朕日夜难安,幸得有群臣相助,想必我大明还是能度过难关,朕在此到要谢过魏爱卿与诸位群臣了。”
朱由校此时也是站起身来,十分感慨,但他的话却是开始亢奋接下来又体现得无尽的忧郁,这是在跟群臣在说,没有人能赢得了皇上,赢得了皇家。
这是朱由校向群臣所表达的,这其中就包括此时跪在他面前的魏忠贤,权势再高,也别想与皇家相斗。
朱由校所拿赌注是皇家,是朱姓江山,而世人谁又能有如此赌注呢,那么其它群臣呢?
魏忠贤的话里有威胁,却十分隐晦,可朱由校的话里却是实实在在的威胁,天子1怒,万千人头落地,别说多大权势的臣子了。
此时所有群臣都1起跪下听着朱由校的话,大家心里也都有数了,这也是算是拿魏良卿来折魏忠贤的面子,也是告诫群臣,谁才是天下的主子。
不能因为1时的权势而忘乎所以,这或许就是朱由校想表达的,也是群臣所能听得明白的意思。
朱由校说完也是看了看群臣,脸上马上又显出玩世不恭之笑道:“大家不必如此严肃,朕只是1时感怀而已,今日与群臣见证了孙子兵法上兵伐谋之说,到也让朕,让大家大开眼界,用智不用力,用智为上,用力为下,借力打力,这方是取胜之道。
魏千总与王穿都是我大明英才,文武相映到是让朕十分欢颜,边关有袁叔师守卫,朝庭又有如此良臣英才,朕又何愁后金豺狼与倭国贼子呢。
王穿,你跟朕回去,朕还有事要交待于你,过几天就是选秀的大日子了,你1直都不来跟朕呈报,实在是不成体统难成大事。”
朱由校说完王穿只能在擂台上领旨了。
“小人遵旨。”
而此时朱由校身边的7公主却是1直盯着朱由校,眼中充满期盼,想着此时就希望皇上能宣布赐婚于王穿。
可未曾想朱由校至始不提此事,反而把王穿训斥了几句,让7公主也是疑惑不解,正想主动提问之时,1边的懿妃却还是轻轻制止了7公主。
懿妃知道此中的复杂情势,而且王穿的模糊意思也让她明白其实王穿参与比武招亲只是为不让7公主嫁与魏良卿,不让魏忠贤权势更大而已,这像是在配合皇上演了1出好戏,目的就是要警示此时的魏忠贤不可得寸进尺,更不可忘了自己的身份。
而皇上朱由校当然也给足了魏忠贤面子直言没有赢家,那么自然不会当场宣布王穿赢得驸马之位了。
而王穿在打赢魏良卿之后却1直不语,更无欣喜的感觉,只是留在台上,也不提此次比武招亲的目的,这就说明了其中的1切。
所以她才会制止7公主此时问询此事,更何况无论是什么形式来决定7公主的婚嫁归宿,7公主其实都无权过问与干涉,更不可于此时犯了龙颜。
“诸位臣工,今日比武招亲到此结束,热闹也看完了,各回各位。
我大明天下还要靠大家齐心协力,共度难关,都回去吧。”
朱由校说完自己已经向下走了,所有朝臣都齐呼:“恭送皇上加宫,恭送娘娘回宫。”
……
……
“王穿,你觉得奉圣夫人把这个冷秋月姑娘送进宫来目的何在,不会只是想做朕的妃子这么简单吧,若是如此想必也不会大费如此周章了。”
朱由校带着王穿回到宫里,就在坤宁宫召见了王穿,而且没有让任何1人跟随,就连太监王体乾都不例外,而皇后娘娘因为此事也只能回避着。
当然王穿知道朱由校之所以会问自己,应该是有秋月夫人传给了皇后信息安排,这才会有的放矢,而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起。
更何况朱由校当也是了解秋月夫人,知道她非是1个安分守己之人,更是1个野心极大之人,非是1个简单之人。
“是呀,秋月夫人应该不会如此好心,对于皇上当年她自然也是用心照顾,所以皇上才会1直忍让于她,并没有借当年移宫之时将其处死。
若说当年要处死秋月夫人,我怕就连当时的魏忠贤也不会阻止也难与阻止。
而且这个冷秋月姑娘确也是无辜之人,我曾两次见过这位姑娘,想来他也算是1位故人之女,无论秋月夫人有什么坏心眼,小人觉得都不该因为此事伤害这位冷秋月姑娘。”
王穿此时也是并没有直接回复,而是从秋月夫人身上绕到冷秋月身上。
毕竟1个多月前董会东曾托他照顾这位秋月姑娘,那时王穿还不知道其中的关系。
而且从现在看来,这个秋月姑娘只会知道她娘秋月夫人想让他入宫成为皇上的妃子,这1点她无可奈何,却也只能依着母亲之命。
但至于进宫之后如何,想必她也不知道此事。
所以王穿先是把冷秋月从秋月夫人的阴谋之中撇开,这样就可能保护这位秋月姑娘,也算是成全了董会东的委托。
“哼,王穿,你在朕面前就不必如此遮遮掩掩的了,我知道你与这位秋月姑娘之间必然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事就明说,朕虽然算不上1个名君但却也非是1个冷漠无情的皇帝,更不是1个不分是非的皇帝,此事若与冷秋月姑娘无关,那么自入宫之时,此事也由不得她,更何况若要追究责任,你王穿首当其冲。
你为保这位冷秋月姑娘难道连自己的小命都不怕丢吗?”
王穿1听,心里还是1惊,其实这是第1次单独相陪着朱由校,可也就是这种环境才让王穿真正理解伴君如伴虎的感觉。
对于冷秋月入宫之事,其实王穿已经于上次解释得明白清楚,只是顺水推舟成全秋月夫人想察清秋月夫人的阴谋而已。
可事实上此事只有朱由校与皇后娘娘两人知道他的想法,可若将来此事处置不好,那么王穿就会被当成秋月夫人阴谋的同谋来处置。
那么凭此欺骗皇上,循私舞弊此是欺君之罪可诛9族的。
而刚才在擂台之上魏良卿也提过玄静附身之事,其实也算是欺君。
再1细想自己所作所为,虽然是为大明天下,为眼前这位木匠皇帝朱由校着想,可事实上个中想法并不能让人信服理解,将来无论任何事都可能成为杀头的借口,包括将来悔婚之事,那么更是欺君犯上了。
并且历史上许多忠妄死其实非是皇上不知道冤情,而是知道还要做,有的时候臣子无罪,可天子又怎么可能有罪呢,这就需要牺牲,而牺牲的当然是臣子了。
若天子不顾天下而牺牲自己,那么或许中华的历史又不会是这样的了。
相反就算是臣子冤枉而死,有的时候却也有自知并不会怪天子,这也才体现了流传下来的1些英雄臣子的受国忠贞之心,若是反叛了,或许历史又会做另外的评论了。
所以王穿略为思虑此时也是寒意大增。
“你干什么,为何停顿,难道说朕所言你不明白,还是你觉得朕真的是昏君,若真是如此,你早就死1千回了,现在还有什么机会在朕面前跟朕解释呢?”
朱由校见王穿脸色1变,沉思着此时也是缓和了口气,半开着玩笑,也是想让王穿放心,其实朱由校是信任他的,更不会不明事理的胡乱杀人。
“皇上,既然皇上有兴趣知道,那在下也就把话说明白了,其实这个冷秋月姑娘是董会东与秋月夫人的女儿,这1点皇上不会意外吧?”
王穿此时思绪1变,也感受着朱由校心里的变化。
朱由校1听,还真的是大吃1惊,吃惊的看着王穿,竟然有些不可思异的感觉。
“你说什么,难道你与董会东也有勾结吗?”
朱由校此时有些意外,说话都失了气度,可他却也习惯了天子之威反过来训斥王穿而王穿到不意外,而王穿呢只是嘿嘿1笑道:“我与董会东到无什么勾结,但董会东后面自然非是无人指使的。
董会东其实并不想杀我,他只是想自杀而已,目的是保护其想保护的人。
后来魏忠贤派了田尔耕、许显纯、崔呈秀3人联手杀他,其实那天晚上董会东并没有当场死,而是逃回了会东武馆他那间地下秘室。
而那时小人已探查清楚,所以在那里等他。
他在临死之前觉得在下是1个公正廉明之人,也是1个值得信任的人,所以临终托付了1个叫秋月的姑娘叫我将来有机会照顾。
再后来,秋月夫人通过7公主要胁于我,要我帮她把冷秋月弄进宫来,此事我自然也只能照办了。
小人觉得这位冷秋月应该就是董会东所托付在下所说的那侠秋月姑娘。
董会东虽然替人出头,本也该死,可既然他临死之托,小人也不好失信,此就是我认识这位秋月姑娘的其中周折,至于皇上所言我与董会东勾结,那可就真的是冤枉小人了。
此中1切都是实情,还望皇上明察。”
王穿把过程详细说了1通,当然也有些东西并没有完全说给朱由校听。
此时朱由校到是自己沉默起来,而王穿则是静静的感受着朱由校的变化,1点也不着急了。
良久之后朱由校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这才冷冷1笑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1直觉得董会东后面还有幕后之人,此事朕自然也知道,可此事若是再追究下去,怕是会让更多朝臣人心惶惶。
而魏爱卿与朕都觉得是该终结此事了,这才会认定董会东就是大爆炸的真正幕后之人,其实此中疑点,朕也是清楚的,你也不必在此中做什么文章了。
朕是天子,你当能理解朕的难处,有些事明白了反而不如不明白,但必须要有人出来做个交待,这才可以安得群臣之心。
既然董会东对你有所托付,想必你的分析也是对的,这位冷秋月姑娘就是董会东的女儿。
你既然如此守信,朕十分欣慰,当然朕也不会是1个失信之人,更不会无辜把此事牵连于她,这1点你还是可以相信朕的。”
王穿1听,到也真的放下心来,自告诉了朱由校实情之事,他1直担心这位冷秋月姑娘会成为此次阴谋的牺牲,而若自己要揭露甚至于破坏此次秋月夫人的阴谋势必会影响到冷秋月姑娘,所以心里1直挂念着,也十分不安。
此时朱由校知道此事也同意不牵连冷秋月,也算是给王穿吃了1颗定心丸了。
“小人自然相信皇上,皇上英明大义,体贴百姓与群臣之心当之无愧,小人对皇上的信任更是不敢再有苟且了。”
王穿还是回复着恭维的话,不管是皇帝老子也好,普通百姓也罢,适时的恭维自然是百利而无1害的。
不过忠言逆耳,这正是道德经里所言,信言不美,美言不信的1个解释而已。
“此事朕自然知晓,可你说了半天还没有说秋月夫人会有什么阴谋呢?”
朱由校此时又回过头来问最开始的问题,此时王穿也是略为思考说道:“秋月夫人1直对当年入宫之事耿耿于怀,所以她给自己的女儿取名秋月,其实也是想把自己未能实现的野心寄托于自己的女儿身上,此事对于大部分人家来说都会有如此望子成龙的想法。
而依此时秋月夫人的身份与局势永远也不可能实现她的野心与抱负了,能守住现在的荣华富贵已经很不错了。
可就算是把秋月姑娘送进宫,让她成为皇上的妃子,若是皇上不宠幸于她,那么她也与其它妃子1样会慢慢冷落在宫中。
除非他能为皇上诞下皇子,那么如此1来母凭子贵,将来之势就不好说了。
或许凭着秋月夫人的手段,将来她甚至可以借秋月姑娘成为皇太后执掌后宫也非是不可能之事了。
可这种可能的机会却是把握在皇上手中,此时皇上已把继承大统之权交与了信王,世人都觉得皇上是因为皇子连续夭折而失望至极,不再会宠幸其它妃子。
此事就连皇后娘娘都是如此认为了,这才会自己也感受到其中的危机所在。
那么凭秋月夫人的狡诈,她行此事不会做此毫无意义的事,她也等不及。
可若是让这位秋月夫人在成为妃子之后怀上身孕,以此狸猫换太子,那么将来只要诞下皇子,机会就大得多了。
而且皇上怕是也无话可说,毕竟是自己的妃子所生之子,纵然是知道其中有诈,怕也只能承认了。
更何况若将来皇上因此而有什么意外,此子就会顺理成章取代信王继承大明江山,而她才可能借此得势,实现她1辈子也未曾实现的野心。
而送冷秋月入宫怕还只是她的第1步,也是最为关键的1步。”
王穿此时分析着,到也是十分合情合理。
当然这也是这1段时间以来王穿1直在思考的问题,包括从惠王爷那里得到的信息,再根据懿妃此次中了银针之毒联想到当年的红丸案。
那么种种迹象都表明,秋月夫人其实1直留恋于皇宫中的权势,手段更是喜欢借助他人之势,而非是自己为之。
而她李代桃僵的结果其实就是让自己真正得势,而不是依托于任何人。
而这1点也体现了秋月夫人此时的无奈,在借助别人的时候,其实非是为了别人,1切都是为了自己。
当年进宫先是依托于太监魏通,后来是当年的西李,也就是现在的慧明师太,再到魏忠贤。
此时她可以依托于冷秋月,将来再依托于冷秋月所生的儿子,1步1步的成为控制后宫之人,成为1个真正自己掌握权势之人,甚至说不定可以成为另1个女皇。
“到是有些意思,想来这个秋月夫人的想法也应该是这样的,不过听你这么1说还真的是太可怕了,世间竟然有如此可怕的女人,而朕竟然是吃她的奶水长大的,这让朕都觉得十分震惊。
之所以让你来说明此事,其实是因为皇后收到她传进宫内的消息,她要让皇后安排让这位冷秋月单独住1个房间。
这其实并没有什么,虽然大部分入选的宫女都是几人甚至十几人住在1起,这样也方便宫内的管理,可单独有1些人特殊1些,此事也非是没有惯例。
可我听说这位冷秋月还是1个处子之身,依你的判断,若冷秋月住了单独的房间,自然会有人来完成此未完之事。
而且进了宫谁也不会想得到竟然敢有人来我皇宫之内偷香窃玉,给朕戴绿帽子的。
而过几天你若是治不好懿妃娘娘的病,那么也只能依着秋月夫人把这位冷秋月选成皇妃了。
最以后的结局自然如她所愿也如你所说了。
那现在你知道了她的阴谋,又当如何应对呢?”
王穿1听,此时到也有了主意,低声说道:“既然她要这样,不如就依她这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