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承欢从来不是省油的灯,她被打了早怎肯善罢甘休,她咬牙使了十足的劲,扬手要狠狠的去扇陆云歌找补回来。
陆云歌眼疾手快,一把扼住了战承欢的手腕:“还不善罢甘休吗?战承欢,告诉你我已经不是以前我了,你以后少招惹我!”
上辈子,战承欢就因为她们身份互换了十八年,回来后无法融入军区大院的生活,一身的坏毛病处处被人排挤,心里的自卑和可怕虚荣心让她容不下她。
用尽了狠毒的手段给她挖坑,陷害她,那时的她未经历风雨,柔弱的连自我保护都不会,最终的结果是惨死在了战承欢的手下。
想想上辈子自己过的水深火热的日子,她的心就一阵阵的揪痛,痛的无法呼吸。
这一辈子,她说什么都不要在柔弱,被她揉捏践踏!
战承欢用力的晃了两下手臂,根本就收不回自己的手,这些年陆云歌吃苦受罪,没少干粗活重活,这力气自然比战承欢大的多。
她两下就被陆云歌给制服了,丢脸又恼怒,他见林佳雪在一旁都看傻了,生气的跺着脚喊道:“嫂子!你在干嘛啊?还不帮我!”
林佳雪还在震惊中,她看到陆云歌从屋里走出来的那一刻,就像是见了鬼一般。她明明记得昨晚陆云歌不在家里,是她亲手拴上的门。按理说她根本就进不来,这怎么会……?
“嫂子!”战承欢大叫了一声。
林佳雪被这叫声唤回了神,她毫不客气的数落道:“云歌,你这是干什么?说话就说话干嘛打人啊!你瞅瞅你这两个耳光扇的,把承欢的脸都给扇的不能看了。”“是啊,是啊!云歌,你有话就好好说话啊!”
“哎,这军区大院里回来养出来的大小姐,平日里的好脾气都是装出来的吧?今天可是露出了真面目。”
“咋一个女孩子这么凶巴巴的。”
邻居们也回过神来了,刚才那两巴掌把她们也给看傻了,一时之间都给震住了。
“好好说?怎么好好说?我一个没出嫁的姑娘,晚上在家里睡的好好的,一睁眼就听到院子里有人给我泼脏水!坏我的名声!换了你们谁,谁能不生气?”陆云歌愤怒的语气中透着委屈,让人听了颇有那么几分别人陷害的无奈感。
“也是……”
“你说说这无凭无据的,就这样认定了云歌确实是也有点过分。”
这年头,这种花边新闻是严重了是会毁了一个人一生的,被人唾弃、瞧不起、处处受排挤,这都是再正常不过事情。
坚强一点的人可能含着委屈就活下去了,软弱的和性子过于刚烈的,估计能够拿一根绳给自己吊死。
所以,陆云歌打人也不过分。
谁能忍受平白无故的被人泼了脏水?
“谁泼你脏水了!别把自己装的跟什么似的,我问你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林佳雪指着鼻子质问陆云歌,“你可别说你没出门。”
“我就是没出门。昨夜头痛不舒服,早早的睡下了而已。”陆云歌淡定自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