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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等了一会,突然没出现自己被砸死,受伤的那只手反倒是放松了下来。
就像是已经脱离了那个捕兽夹。
它睁开眼睛看向捕兽夹,哪里已经夹住了一块石头,而它的手(脚)正在术霖的手上。
而术霖的两只手已经必不可免的沾上了血迹。
它低下头伸出舌头就要舔,谁知一只手把它的头推开。
“嗷呜”
你为什么不让我舔?!
术霖看了它一眼,摸了摸它的头,拿起放在篮子里的帕子帮它包扎起来。
“嗷!”
她猛地一扯,狐狸疼的不行,向她叫唤了一声,特别的凶。
狐狸看着她没反应,垂了下头,转身就要走。
它后悔了还不行嘛。
用什么苦肉计,人家都不心疼你。
那破东西,看它回去之后不好好教训它。
‘嗷呜?’
不是,它怎么在半空中,狐狸看向术霖,歪着头有点懵懵的。
术霖笑了笑,把它放在篮子里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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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姐,你是从哪里拐来的小狐狸啊?一点都不凶哎。”术安出去野一回来就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的小狐狸。
乖乖巧巧的任由着姐姐折腾。
术霖实在受不了它一身的泥和血,已经不顾它的伤口用最快的速度把小狐狸洗干净,擦干。
然后再拿了点父亲的酒消毒,包扎。
此刻的小狐狸已经是又香又干干净净的了。
而且它受伤的爪子上还有包着一块天蓝色的帕子。
术霖指了指后山。
“啊,我怎么就没遇到呢。”术安伸手想摸狐狸的脑袋,有些丧气,他也想有一条自己的小狐狸。
而小狐狸使劲的晃着脑袋,就是不想他碰。
除了术霖,谁都不能碰它。
“哎,你这小狐狸。”这狐狸眼看就要咬着他了,术安立刻收回手。
他看了看天空,已经不早了,“姐,我先去开火煮饭了。”
等到晚些饭熟了,爹娘回来做菜吃。
术母早些年轻的时候在大户人家里做过工,在那里学会了很多,包括刺绣和做菜。
在术霖七、八岁的时候便教会了她刺绣,现在十五岁的术霖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时不时买点布料回来刺绣拿去店里卖,要么哪家有些大事要她帮忙做菜也能有些钱,也给家里增添了不少费用。
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家里。
而术父不懂得什么大字,时不时的去码头搬货,要么就是在家里捕些猎物拿去买,不过只是些小陷阱。
不敢去太深的地方,他也没什么身手,只能时不时赚些钱。
要么就是在忙农是在家里呆着,或者种些菜拿去买,不过要交位置费,不多的话只能自己家吃了。
这家人只有他们一家四口,双方都没有长辈,倒是少了些‘纷争’。
术安今年已经九岁了,还算听话,就是时不时会出去和小伙伴野,但是天黑了也会回家,有时候忙的话也会过来帮忙。
但是至今都没有上过学。
而术霖也没有上过学,识得字都是母亲教的,但是术母会的也不是很多。
所以术霖有时候会去偷听先生教课。
那先生还挺好的,没有赶走她,直到被敏锐的学生发现了两次,她就不敢去。
一来她说不了话,二来母亲也不想她被人发现自己的孩子是个哑巴。
先不说嫁不嫁得出去,对于孩子的名声也是很重要的,她不想自己的孩子被别人指指点点。
不过只有术霖愿意,或者找到合适的时机了,自然会说出来了。